陆行是故意的,故意使坏,故意把气氛渲染地这么暧/昧,故意要人说喜欢。
杨念殊觉得,空气很热,陆行好坏。
“我不说。”
杨念殊就是不想让他得逞,抿着嘴不说话。
“你不说,那我说。”杨念殊话音刚落,陆行几乎是脱口而出,
“小猪,我喜欢你。”
“念殊,我好喜欢你。”
“......”
杨念殊有点恼,伸出手要把他的嘴堵住。
陆行闭上嘴,眉眼弯弯,目光灼灼地看着杨念殊。
杨念殊觉得手心被舔了一下,痒痒的,湿润的,有点麻。
仿佛被烫了一下,杨念殊收回了手,陆行的嘴巴解放出来。
害怕他再说,杨念殊收回手的同时,赶紧阻止他,“你别说了。”
“遵命。”陆行的嗓音低沉,他故意附身,在杨念殊耳边说出来,尾音拖着,暧昧又缠绵。
杨念殊觉得耳朵好烫,像是有小虫爬进来咬了一口,又酸又麻。
“你想说什么,我都听你的。”陆行表面上说着什么都听杨念殊的,绕了一圈,又会重新转回来。
他喜欢看杨念殊涨红脸,手脚无措的样子。
要是能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软着嗓子求他一句,他觉得,今晚会强行把杨念殊带回家,不让他回寝室了。
想到这里,陆行忽然觉得,他和杨念殊都结婚了,为什么还要住寝室。
跟着他一起住婚房才是正经。
但是看念殊这个别扭的样子,肯定不会愿意,这件事还要徐徐图之。
陆行的衣服被拉扯得不成型,脖子上挂着的小瓶露了出来。杨念殊觉得有点眼熟,指着小瓶问道,“这是什么?”
这也算是勉强转移了话题,空气中原本暧昧的热气消散了不少。
可能是青春期恋爱少年的天赋,陆行的每一句话,都能让杨念殊浑身发热。
“这个吗?”陆行把小瓶取下来,递给杨念殊,“这是你的信息素,我每天都戴在身上,不舒服就闻闻。”
杨念殊有点疑惑,抬头睨了他一眼。
不等他问为什么,陆行解释道,“你之前猜得很对,我就是那个患者。”
“我就是那个——需要你的信息素缓解暴躁易感期的患者。”
杨念殊把玻璃小瓶重新挂回陆行的脖子上。
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被我的信息素影响了?”
当时在圣恩医院的时候,教授曾经提过一句,患者会因为信息素对他产生好感,患者的信息是**,没有告诉他患者的详细情况。
不知道陆行对他的喜欢,是否受到了信息素的干扰?
“不是。”陆行回答地斩钉截铁,“我是开始在意你之后才同意使用你的信息素。”
在很早以前,我就开始在意你了。
“你的信息素给我很大的帮助,只是佩戴这个小瓶和平时和你的接触,我的病一次也没有犯过。”
之前陆行告诉杨念殊每周去一次医院,现在都两周了,还没有通知他去。
杨念殊在陆行面前释放过三次信息素,陆行咬了他两次,也算是变相的治疗。
“我自认为自制力还行,不会因为信息素喜欢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