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我的,强迫我和他xìng交,我怒得一剑把他砍了。呜呜,他是个贵族,他的家族会追根究底……”
“他不是贵族,他只是耶洛芬?安卡的性奴之一,那次酒宴,他应该是偷跑出去,装扮成贵族的模样。”
古藤说出事实和猜测。
玛尔莎慌道:“他是大祭司妻子的男奴,不是~更严重吗?五叔,帮帮我~”
“你到现在才知道害怕吗?”
古素也冷静下来,思考如何处理侄女惹出的祸。
古藤轻轻推开玛尔莎,道:“把他埋了,化为土壤,一切消解。”
古素冷语啐道:“五弟,你说得倒轻松,这里埋个半人马,岂是那么容易?挖坑都要挖很久。”
玛尔莎咽道:“三个人一起挖,应该能够快些,但是,四姑加我,只有两把剑……”
古藤前走几步,出脚踹地面,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那地面便裂开又深又长的土坑,他转身走到血泊中,出脚把半人马尸身踹入土坑,接着又把半人马的人头踢到坑中。
然后走到较远处,踹踢某棵树木的根部之土,把土壤踹得松飞,双手抱起树木,走回坑前,重重地把树根插入土坑,把半人马的尸身插撞成肉酱,“如此腐烂得快些~”,便急速地出脚,把周围的松土以脚劲踹推入土坑……
迅速地把树木植好之后,他回到愕立当场的两女身前,看着脚下石板上的血液,道:“血液比较麻烦,唉,随便处理算了,即使被发现,大祭司也不会在乎,倒是学院方面会引起些无聊的臆测。”
说罢,他拿起玛尔莎的脸,插入石板缝中,把其中一块石板撬起,用剑在石板空出的土坑挖出个细洞,再到草地上,以剑挖出一片连着草根的土,抱过来蹲在血泊中,用这块“草土”把温热的血液推进土洞里。这个过程花的时间,比他埋葬尸体的时间还要长两三倍。
最后,他把石板还原,跳到假山的池水中,浇水出来,把石板上的泥土和血迹冲洗到石路旁的青草里。
“过了今天,谁走到这里,都不会察觉。除非有人对新植的树木好奇,但为了好奇而去挖树出来研究的,怕是少之又少。”
古藤做得自然,也说得自然,他从石池里走出来,接过玛尔莎手中的伞,转眼看着古素,道:“四姐,我知道你不喜欢看到我所做的,但很多时候,我们没得选择。”
“你任何时候,面对任何事情,都如此的冷酷沉静吗?你又是何时变成血斗士?”
古素看着他有条不紊地处理这一切,能够问出的也只有这一句话。
“四姐,我不可能永远都是那个杀了人,在你们面前吓得颤哭的小男孩……”
“玛尔莎,你陪五叔吧,四姑先离开。以后别乱找男人~!二姐说得没错,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古素说罢,转身走离。
“四姑,我答应你,以后我很专情,不乱找男人。”
玛尔莎擦了擦眼泪,“因为我找到了想要的男人~”她看着古藤,说出了这样的话。
古藤却只是注视着古素的背影,直到她的背影从他的眼帘消失,他提起剑到草丛中抹擦一阵,回来又把剑放到池水里捣洗干净,把剑递还给玛尔莎,道:“你也离开吧,我在这里等玛尔勃和兰若幽。”
玛尔莎收剑回鞘,缠着古藤的臂胳,道:“五叔,刚才我都吓得慌了,若非五叔到来,我不知该如何处理。我是第一次~杀人,我当时很愤怒,抽出剑就削砍他的脑袋……五叔,你让我感觉好安全,以前的男人,都没给我的这种安全感。这些天总想念五叔,我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但我总想五叔呢。以前我都不想男人的,做完爱之后就算了。五叔,我可能爱上你了,真正的爱上!”
古藤跟她有个肉体关系,也不怕把话说得直白:“五叔不是猛男,没有粗长的生殖器,你爱五叔干嘛?错误地做过一次就好,别把五叔当男人看。”
“但是~五叔真的好男人!虽然没有粗长的肉棒,性能力却好强的,那晚射了我五次,整晚折腾我,我很满足。然而我不是喜欢五叔在床上那股劲儿,我喜欢的,是平时的五叔,平淡而安静的,却能够给予我安全感的五叔,也喜欢五叔突然的霸道和残酷。五叔,我想跟你做ài……”
玛尔莎见四处无人,侧首亲吻古藤的嘴角,“我永远做五叔的妓女~”
“大姐,你也在这里啊,你怎么遇到五叔的?”
玛尔勃意外地叫喊,但见她和兰若幽跑了过来。
玛尔莎看到她背后的巨剑,惊道:“三妹,你换剑了?看起来好漂亮……”
“是五叔给我的,值一百金币呢。”
“五叔有那么多钱?”
“你不知道五叔赢了一千多金币吗?”
玛尔勃把“公主给的金币”也算进去,“四妹没有把五叔赢钱的事情告诉你?”
玛尔莎忿道:“她怎么可能告诉我?她都怕我抢五叔的钱用,——你为何也不告诉我?”
“我让四妹转告你,而且我们平时也找不见你……”
“五叔,我也要值一百金币的巨剑。”
玛尔莎转首朝古藤撒娇,“你不能够厚彼薄此,我可是你的大侄女。给我钱,我自己去买~”玛尔勃道:“五叔赢钱的本,都是我给的哦,所以五叔给我买了把好剑。”
玛尔莎道:“那是因为我让你去陪五叔,你才能够把钱借给五叔,也是有我的功劳的。”
玛尔勃不想跟玛尔莎争辩,她朝古藤问道:“五叔,等会你要去哪里?跟我一起上课吗?”
“五叔和我要处理些事情,晚上我们再找你们会合。”
玛尔莎首先替古藤回答,看了看兰若幽,又道:“三妹,你带着小女奴去上课。”
玛尔勃拒绝道:“我拒绝带着她,一堆色男过来搭讪,应付得我头疼。”
玛尔莎暗掐古藤的腰,古藤只得说道:“玛尔勃,我和玛尔莎有些事情需要处理,麻烦你帮忙照顾兰若幽。”
“五叔,她遇事都装聋作哑,都得我帮她说话,很烦的。”
“你也可以装聋作哑……”
“唉,那你和大姐记得过来找我们。”
玛尔勃屈服,转身瞪了一眼兰若幽,道:“等会我把你的脸抹黑,长得这么水灵,只会招蜂引蝶……”
“什么事情?”
两女离开后,古藤问玛尔莎。
“五叔,我刚才便想问,你怎么是血斗士?难道那晚你在床上说的话都是真的?你的第一个女人是谁?赶紧招供!”
玛尔莎只差没把剑横在古藤的脖上逼问……
“无聊的问题,五叔不回答。”
“不问便不问,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我今天把这性奴杀了,忽然好想惩罚那个迷奸我的老师,你能够帮我吗?”
玛尔莎神情认真地道。
古藤转首平静地凝望她,道:“杀了他?”
玛尔莎摇摇头,道:“只是惩罚他,没必要杀他。”
“杀了他比较干脆。”
“五叔!”
玛尔莎怒嗔,“你要吃醋,也得有个分寸。”
古藤翻翻白眼,叹道:“这醋是你强加给我的,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你吃醋……”
“我要你说为我而吃醋!”
“不说。”
“说!否则把我们做ài的事情,告诉我们的家人~你说是不说?”
“我吃醋了。”
古藤只得屈服于她的“淫威”。
玛尔莎靠脸到他的肩膀,幽言:“如果五叔真的会为我吃醋,该有多好啊!可惜我知道五叔不会因我而吃醋,因为我在五叔的心中,只是‘妓女’和‘侄女’两个身份,是吗?”
古藤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你要五叔如何惩罚那个老师?”
“他的妻子怀孕已有五个月,我要他看着妻子,挺着肚子和别的男人做ài,让她在他的眼前,获得高潮。”
玛尔莎冷冷地道,“他最初骗我说没有妻子,虽然我对他没感情,可是他让我感觉自己像个白痴,被骗得团团转。最近他想找我偷欢,我都拒绝。前天他又找我谈,我开出一个条件,可以跟他交欢,但我得带个男奴,他的妻子跟男奴做……”
“你想要我扮演男奴?”
古藤猜知她的计划。
“不好吗?他那怀孕的妻子,长得挺秀丽的。”
古藤拒绝道:“你找个真正的男奴去吧,五叔不想拿小jī巴去丢脸。”
“我就要五叔去搞他的妻子,就是要五叔去!你若是不同意,我便宣布你是我的男人,你睡了我一整晚~”
“去。”
古藤简单地闷出一个字。
玛尔莎欢喜地道:“五叔真好,以后我跟五叔做ài,不收五叔的钱。”
“我拿jī巴撞墙,也不撞你那洞。”
古藤爆发的粗口文化,缘自监狱的优良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