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痕睁开疲惫的双眼,看见兰若幽站在床前,她把倒趴在身上的古藤推挪,起身落床,站到兰若幽的身旁,道:“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穿不了啦。”
兰若幽看着她的私处和双腿的血渍,“你是处女哩,主人第一次和处女做ài耶。”
抚痕皱了皱眉,道:“衣服为何穿不了?”
“昨晚主人遇刺,我们把刺客都杀了,衣服上是他们的血。但你可以穿我的~”
“你的衣服,我穿不了。”
抚痕看着一百五十四公分左右的兰若幽,直接拒绝她的提议,她试走两步,下体疼痛,又道:“你主人的身高与我差不多,你拿套他的衣服过来,我穿男装回去。”
“嗯~你要洗澡吗?昨晚的水没有脏,你应该洗一下。”
兰若幽转身出去。
抚痕回眸看了一眼古藤,忍着疼痛走出卧室,至套房里的厕间小解之后,走进澡室,看到浴缸旁边的血衣,她静默地站着,直到兰若幽拿了衣服进来,她才道:“什么人刺杀你的主人?”
“暗之黑手。”
兰若幽回答,把衣服放到衣台,继续道:“你昨晚醉得厉害,倒在血泊中也不醒,我帮你洗澡的时候,你也不能够清醒。我好想知道,主人夺取你的初夜时,你有没有清醒?”
“没清醒。得了吧?”
“嗯~好可怜,初夜都没印象……”
“你最好闭嘴!”
抚痕恼羞地叱语,踏入浴缸中,靠躺在缸壁,盯着纯美的兰若幽,道:“你的初夜,给了主人?”
兰若幽抿着小嘴,不说话……
“为何不回答?”
“你让我闭嘴~”
“我~唉。”
抚痕直接无语,闭起双目,回想昨夜的经历……
“主人爱惜幽幽,从来不碰幽幽的。”
兰若幽取来浴巾,绕到抚痕背后,好意地替她擦洗,“你是故意喝醉的吧?如果不是遇到主人,我想你不会猛地喝酒。女孩不该在陌生人面前喝醉,主人从来不象坏蛋,只有幽幽知道他很坏。”
抚痕享受她的服侍,轻然问道:“你如何做了他的女奴?”
“我是战俘,古翼先生把我当礼物送给主人。从主人出狱那天起,我便成为主人的小女奴。他开始的时候,不想要我呢,我当时也不喜欢他,后来决定这辈子都做他旳女奴……”
“短短几天,你便对他如此忠诚?”
抚痕打断了兰若幽“誓言般”的话语。
兰若幽附嘴到她的耳边,细声地道:“抚痕小姐,你不恨主人吗?他强夺你的初夜,你却没事似的,泡在这里跟我聊天,你好奇怪。”
“昨晚是你背我回来的?”
抚痕睁开双目,起身走出浴缸。
兰若幽拧干浴巾,替她擦拭水渍,道:“主人背你回来的~我想,如果不是遇刺,主人会让你跟我睡。但遇刺之后,他改变主意;他说,他是亡命之徒,不想做守礼的君子,你给机会,他就要把握……”
抚痕沉默,直到兰若幽擦干她的身体,她走到衣台前,穿上古藤的衣裤,凝视镜子里的影像,“我美吗?”
她打破沉默,向兰若幽发问。
“很美。”
古藤的声音,他赤裸地进入澡间,走到她的背后,拥住她的细腰,“要走了?”
抚痕转身推开他,无语地走出澡间,兰若幽跟了出去。
古藤淡然一笑,踏入浴缸泡浸。兰若幽很快回转,他问:“抚痕小姐离开了?”
“哦~她让我说,她不会因昨晚之事而恨主人,但她也不会再和你发生关系。”
兰若幽弯腰下来,捡起三人的血衣,又道:“主人。你快点从浴缸出来,我要把衣服洗干净。”
古藤闭目而语:“不用洗了,把衣服留给旅馆处理,我们一会便出去。”
“幽幽没有多余的衣服更换~”
“我的钱不是在你手中吗?”
“幽幽可以花主人的钱?”
“今天你和玛尔娇,去买几套新衣吧,老是穿着那两套可怜的旧衣,我看着不舒服。”
“谢谢主人。”
兰若幽丢掉血衣,小跑到浴缸旁,搂住古藤的脸,重重地吻了他的嘴唇,转身跑出澡间,“幽幽要去买新衣服啦,主人的金币,都给幽幽用呢。”
兰若幽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平和而神秘。
玛尔娇今日无课,听得古藤要她陪兰若幽置办新衣,她欢天喜地的扯着兰若幽跑出学院……
古藤找到玛尔勃的课室前,在树荫下等到下课,玛尔勃出来便问:“五叔,四妹呢?”
“我让她陪兰若幽买衣服了。”
“五叔,我帮你打伞~”古藤把伞交给玛尔勃,道:“你等会还有课吗?”
玛尔勃道:“不是重要的课,就是到训练场进行练习。五叔没人陪,我不去也罢,留下来陪五叔。”
“也好。”
古藤不跟她客套,道:“你陪我去见五姑,我不知道她的课室哪。”
玛尔勃领着古藤,到达古情的课室,却找不见古情,问知古情留在宿舍,便与他前往女生宿舍区,她独自进去一会,很快出来了。
“五姑不舒服,她在睡觉,说不想见五叔……”
古藤把伞重新交给她,转身缓步而行,道:“忽然间不知要去哪里。玛尔勃,三哥有讯息吗?我想该是离开霸都的时候了。”
“昨日黄昏,我爸差来信使,说奴隶未购足,还得多等几天~”玛尔勃侧首凝视古藤,贴近他的肩膀,一改平日的明朗神色,羞态毕露地轻语:“五叔,我~梦见你在梦里里,对我做一件很过分的事……”
古藤默然,继续前行。
玛尔勃跟随一会,道:“五叔,等会你去哪里?”
“我想回旅馆。”
“我陪五叔回去。”
“忽然不想回去了。”
古藤果断地道。
玛尔勃瞪着他,不悦地道:“五叔,我不会吃了你~”
“五叔跟你去上课吧。”
古藤转移话题,“你不是要上训练课吗?五叔也想去看看。”
玛尔勃嗔恼地看着他,道:“五叔是怕我吗?”
“你是五叔的侄女,五叔怕你干嘛?”
“正因为是侄女,五叔才会害怕。”
玛尔勃把伞交到右手,左手搂住古藤的腰,坚定地道:“我喜欢五叔,从角斗场出来,便喜欢了。我献出初吻,不是因为你是我的五叔,而是因为你是我喜欢的男人。我也知道不能够喜欢五叔,但我偏偏总是想着……”
“五叔知道的。”
古藤轻叹,伸手搂住她的腰,然而十四岁的她,已然比他高出一两公分,怎么看都有点不搭配,“过些日子,你也就不会想五叔了。你喜欢的,不是五叔,而是暗狱战王——”
“不,我喜欢五叔!我是知道暗狱战王的真实身分之后,才喜欢的,我就是喜欢五叔!”
两人走到拐角处,玛尔勃见四周无人〔正值上课时间〕,把古藤推压到屋墙,把伞往她的后脑勺一遮,强势地吻住他的嘴……
古藤推开她的脸,凝视她片刻,又把她的脸拉下来,温柔地吻她的红唇,她欣喜地回应,如此缠吻一会,他退离她的湿唇,道:“其实五叔害怕,所有的事物;但任何事情,五叔都敢做。然而,有些事情,不是敢做,便可以无顾虑地去做,你懂吗?”
玛尔勃黯然地点头,喃语:“五叔~吻我。”
古藤与玛尔勃,来到学院的训练场——学生专用的练习、比划场地。此片空旷地,几乎占用了学院三分之一的面积,显得非常的宽阔。这是霸武学院最主要的学习场所,摆设有许多武器架,齐集所有种类的武器,但这些武器不经允许,不能够随意使用。
学生们每天都会到训练场,单独练习;偶尔有比划练习,必须在导师的监促中进行,以免造成意外伤亡。
“霸武学院比祭司学院热闹许多,祭司学院太安静。”
古藤看到成堆成群的学生,不由得感叹;念魂者使用心灵力量,需要心灵的静修,不似血斗士这般,需要的是澎湃的激情和强健的体格。
“我觉得安静些好,像五叔这般安静,神秘而有力量。”
玛尔勃偎依着古藤,她不怕让人看见,因为古藤是她的叔叔,侄女偎靠叔叔的肩膀,谁都觉得理所当然。
因为太阳酷热,训练场上,很多女生都打伞,所以玛尔勃撑伞替古藤遮阳,没有引起注意。
“五叔,你要到我们班上看训练,还是随意看看?如果到我们班上,我给你介绍女孩。”
玛尔勃性情明朗而庄稳,豪放的本性中不失矜持,偶尔还带些淡淡的羞涩,但她说话做事通常直接明了,“我看多风流成性的男人,我爸就是出格的一个,所以不会因这些事而吃醋。我可以把女孩介绍给你做情人,但是私底下,你要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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