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什么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都被禁足了!”
她手捂着嘴巴,不让自己的声音溢出来,说出的话却还是让人心头一跳。
“倒是没人说他为何被皇上禁足,但是你想,前脚刚查赈灾贪污之事,后脚太子殿下就被罚了...”
她给那人使了个眼色,两人顿时也都明白了这未说完的后半句话。
“至于那给百姓派发的粮食,也和太子殿下无关,是舒王殿下!”
“舒王殿下?可是那位小时候便被送出京城,去岁才回来的小王爷?”
程砚不在京中许久,自然没什么人记得他,唯一的印象大抵就是每年过年时他被接回宫同大家一起吃年宴时,会有消息从宫中传出,说舒王殿下是一年比一年长得英俊潇洒了。
他们也以为这舒王殿下大抵是不会再回京城来了,可能就在外做个闲散王爷,安然度过此生。
去岁他被迎进宫时,也是吓了百姓一大跳,还以为这朝堂未来的天子可能会换了人。
可他这一年老老实实,没立什么功,也没犯什么错,大家的心思也就作罢。
“这舒王平日里不吭不声的,关键时候还真挺靠谱...那婶子想起来那封字字珠玑的信,她不识字,还是她儿子看了以后心情久久未平复,一字一句讲给她听的。”
“谁说不是呢!那粮食和肉送的真是恰到好处!你想,这个关头,他冒了一头...太子又被罚了一手...”
“你细品...”
第44章女官
百姓们想得不错,近日朝堂风向的确屡有偏转之势。
自太子被禁足东宫,京中传闻四起,都在说太子殿下大势已去,这位十几年也没怎么露过面的舒王殿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可另一部分人仍觉得,圣上对舒王这些年则不闻不问,而太子毕竟是在他手心里被捧着长大的,又有皇后在后面给他撑着,不至于因为这一两件事就塌高楼。
皇家威严,圣心难测,未来如何的确还值得人细细揣摩。
淮序和云山一人一边在院中站着,静静地看着自家王爷正瞅着屋檐的化雪顺着沟壑滴滴答答,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山在心里琢磨了许久,这才弱弱开口:“王爷,近日流言四起,若是传到宫中,只怕会让皇上对您心生芥蒂,您看要不要属下....”
他的话却像丢进了无人的深谷里,半晌也没得到回应。
往日这种情况,王爷不说话便是默认了,他在底下扯扯淮序的袖子,正准备差人去办,刚转身却又听见王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