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孩子的母亲,我也会跑回来跟五叔偷情,继续谱写我和五叔的乱伦史~喔……啊!我要来了……”
两瓣厚实的小阴唇,微微地收放几次,眨溢出一潺淫水。
古藤凑嘴过去,吮吻她的阴户,把她流出的淫液,一点不漏地吞食。
“五叔,喔嗯~五叔!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但不管我有多少男人、嫁给了谁,你都是我的最爱,啊嗯我的五叔。”玛尔莎双手抱拥古藤的头颅,低首看下来,只见他的舌头伸出来,有三四公分露在他的嘴唇之外,舌尖卷吮阴唇,舔得她又痒又酥,舒服得难以言说,不由得又是一串呻吟,“喔喔!喔~哦!五叔,我的毛儿都酥了。你要我命~”
古藤的手指,捏抓几缕金毛,往左抽拉,把她的阴唇,拉得略张,舌尖刺入阴缝……
“啊~噢!五叔,你扯我毛,喔噢、噢……”
古藤被她的呻吟,惹得淫情喷发,右手食指,没有预警地插入她的菊洞……
“啊~呀呀!我要被整死啦,啊噢,噢噢……我的屁眼!”玛尔莎惊觉,菊眼传来的快感,低首下来,轻咬他的耳朵,呻吟:“五叔,我要你肏我的菊眼!”
古藤抬首起来,与她相吻一会,道:“我想保留这一洞的纯洁,等从南泽回来继续开发。”
“五叔说话变坏了,做事更加的坏。不愧是从牢里出来的男人,坏得好淫贱,嘻~”玛尔莎轻笑,忽然站起来,踏出浴缸,扭着腰臀走出,“五叔,水都凉啦。我可不像你,那么喜欢在水里,我要到床上去,我要玩小女奴……”
古藤从浴缸蹦跳起来,冲过来搂住她的蛮腰,拱着屁股想把肉棍插入骚洞,却因比她矮三四公分,踮起脚也戳不进洞儿(此时他才感觉到身高的重要性)。她却在此竟甩开他,快步跑进内室,湿着身体爬到床上,压着兰若幽便吻,把兰若幽惊醒了。
“啊哟!玛尔莎小姐,不要吻幽幽……唔~唔呜,不要……”
古藤跪趴到玛尔莎的背上,握着坚硬的小棍,肏入潮湿的阴缝。
看着她的股沟里,裂张的红嫩之缝洞,他的内心亢奋,不管兰若幽在挣扎,只顾猛抽狠插……
“噢、噢!噢喔~噢喔,五叔肏我,我的亲亲五叔在肏我,噢……”
“啊、啊、啊,啊哟哟,主人,啊~哟不要……不要在我上面啦。”
古藤的插顶,推得玛尔莎撞击兰若幽,导致她跟着吟叫“小女奴,有没有觉得,主人在肏你?”玛尔莎淫浪地发问。
“才不是!啊哎主人在肏你,你却在撞我,好痛的。”
古藤把玛尔莎抱到一旁,兰若幽急忙落床,连鞋都不穿,就跑出外面去。
玛尔莎推开古藤,从床上跳下来,冲出寝室,看见兰若幽躺在房厅的“性榻”,她跑到榻前,脱兰若幽的衣衫……
古藤跑到玛尔莎的臀后,捧着她性感的屁股,挺戳几下,身矮枪短的,就是构不着,气得他把她推贴床沿,按着她的屁股,一棍捣入,喘着狂肏。“啊噢~五叔,先停停,我帮你的女奴脱衣呢,等会你肏她的嫩洞,肯定很紧。啊~噢……”
“玛尔莎小姐,不要扯破我的衣服!你快点放手,我自己脱啦……”兰若幽害怕衣服被扯烂,推开玛尔莎的“魔爪”,退缩几寸,坐了起来,双手伸上来解衣扣,怜依依地道:“幽幽的身体,早被主人看过,不怕被他看,为何要扯幽幽的衣服呢?幽幽没有多少衣服,这是主人给幽幽钱买的哩。”
古藤从玛尔莎的湿洞,抽出肉棍,双手推她的臀股,把她推到榻上。他爬上来,翻转她的身体,趴到她的身上,插入淫穴,一边抽chā一边喘说:“兰若幽,回屋里睡觉,把门反锁了。我肏得她没力气跟你闹!”
“主人……,你不要幽幽么?”兰若幽泪汪汪地道。
古藤狠劲深挺,闷哼:“免瘦。”
“哼,主人就喜欢乱伦,幽幽不给你了。”兰若幽下榻,出手抓玛尔莎的乳房,抓得玛尔莎痛呼,“这是报仇!”她恼哼一句,急速地逃离,冲入寝室,把门关得紧紧。
玛尔莎嗔道:“五叔,我是让你狠得下心,夺取小女奴的童贞,你却要给我捣乱。以后路途漫漫,谁解决你的生理问题啊?”
“我的生理很正常,没有任何问题,也不需要解决。”古藤简直是“混淆视听”,她“道桑”他却“说杭”。他盯着她特富个性的艳脸,伏首轻吻她性感的嘴,认真地道:“你的五叔,心也很狠,狠得把他的侄女都睡了,而且睡得无悔。你说乱伦让你感觉刺激,同样的,我也感觉刺激,想到我肏着的是我的亲亲侄女,我就亢奋得想没日没夜地肏你!”
“扑滋”,“扑滋”,“扑扑滋~”,古藤撑起上半身,抽chā得不遗余力……
玛尔莎双勾在他的臀腰,媚眼含情地瞧着他,轻轻地哼吟。半竟钟之后,她看见汗水,流湿他的全身,玉手轻推他的胸膛,“五叔,让我来强奸你,管叫你止不住的狂射!”
古藤抱着她翻了个身,她便趴坐在他的胯棍,臀股上下摆送,淫户撞磨得他呼呼的爽喘……
他眯起那双小眼睛,便浓了“猥琐”的味道。
“玛尔莎,以前怎么也没想到,我会跟你乱伦。”
他的双手伸举上来,抚弄她的两颗坚挺的乳头。
玛尔莎甩了甩湿的卷发,娇喘息息地道:“嗯~啊!五叔,早知如此,当初你未入狱之前,我就该找你偷尝禁果,也不至于害得我不小心用工具捅破处女膜……”
“是你不小心捅破的,还是你故意捅破的?”
“不小心的啦!那次我手淫,兴奋之时,拿起剑柄往我里面插,开始的时候,只是插插外面,哪里知道,高潮来了,我就使劲地把剑柄插入,痛得我想死掉呢,啊噢~呼……”
“你又说是用性具?”古藤有些糊涂了。
玛尔莎捏着他的鼻子,道:“五叔笨蛋的,谁会乱说真话?我那时候是处女,哪来的性具?身边只有一把剑,而剑柄是扁圆的,正好拿来用……嘻喔!有时用性器具,也是很好玩的~”
“这里有很多性器具……”
“不要!洛莉的东西,不知道被多少故女用过,那些故女又被很多男人搞过。事后怎么清洗,我都觉得脏,才不要用洛莉提供的性器具。何况,五叔很持久,射了之后,硬得也够快,跟你在一起,整夜被你肏。五叔的小肉棍,比性具好用许多。我还是喜欢真实的肉棍,噢哟哟,五叔,顶我!”
古藤响应她的要求,挺胯猛顶,撞得“噗噗”直响,顶得两三百下,她的高潮又至,涌出股股淫液,阴唇也收缩,倍感yīn茎被勒紧。他再次翻身把她压住,扛起她的双腿,变得略为粗长的狰狞肉棍,猛烈地刺插她的yīn道。
但见紧实的阴唇,张裂成水红的洞,他的肉棍,不停地撞碰湿红的嫩肉。心想,这是他侄女的淫洞啊,劲儿更足了。
扑滋,扑滋,扑滋……
“啊噢噢~五叔,我又要高潮了,你要和我一起高潮啊!”
“我正在努力……”古藤低喝,喘得如抽风,把玛尔莎甭得高潮阵阵,他却难以射出。
于是继续抽chā,直插得她闭目淫叫:“噢噢噢啊!噢哦哦~好爱你!爱到天崩地裂,爱到天昏地暗,爱到天摇地撼,爱到我死,啊哦啊噢、噢呀呀,五叔,我的五叔,做你的侄女好幸福。下辈子还要做你的侄女,继续跟你乱伦,七岁的时候,便找你做ài……”
古藤被她的淫言淫语,刺激得性欲亢然,坚硬如铁的肉棍,抵死般捣插。
插得她的淫洞,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狂野无度中,体现他超平常人的体力和耐劲虽然他没有粗长的肉棒,但这强悍的体能,也令女性刮目相看。身为翼图大陆著名的战童,他在床上这片战场,不负“战童”之名。
“啊噢!啊啊啊!五叔,你是一匹不知疲倦的小野狼~”
“我肏死你!肏死你妹妹……”
“啊呀~五叔,我的妹妹,不都是你的侄女吗?呀呀~”
“我是说你下面这个妹妹。”
古藤粗鄙的语言不断,若是在平时,很难想像,会从他的嘴里出来“啊喔喔!我喜欢听五叔说粗话,这才像从监狱里出来的男人,是我的‘静如免、动若狼’的亲亲小五叔。与平时安静的五叔比较,我更喜欢躁动的五叔。总有难以言说的邪恶味道,还有浓浓的监狱的粗卑烙印……噢啊!泄、泄……”
玛尔莎高潮不迭,股股潮液再涌。她的双手攀搂古藤的脖子,水褐的春眼,眯瞧着古藤,呻吟一声接一声。听着他的呼喘,她缓缓地闭眼,“五叔,别让我等你太久,我害怕自己~”
古藤不回应她的话,把她瘫软的娇躯,再次把她翻转过来,趴到她性感的臀股,继续冲刺……足足抽chā半个时辰,换了好此姿势,在她的迷乱的呻吟中,他的高潮轰然而至。
他跪趴在她的双腿间,狂野地抽搐,“玛尔莎,五叔要射了!”
“啊噢~五叔,射我嘴里……”
古藤从她的湿户,抽出亢奋状态的肉棍,竟然增到十六公分粗长!
他跪移她的胸脯上,握着肉棍,插入她的嘴,手便松开精液如溃堤的潮水,直接喷撞她的喉壁,流入她的肠胃……
他在她的嘴里抽chā十来次,她抵不住“呕吐”的浓烈感,双手推他退移,爬到床前呕出一滩精液,然后干呕几下,仰脸回来嘘喘不止。
“五叔,你的肉棍,撞我的喉咙,我才吐的,不是因为吃了你的精液。其实,你的精液有些特别,有着淡水的香味儿,说不出是什么类型的香味,只是感觉很好闻,感觉舒服。这是五叔的最迷人的特质……”
古藤伏在汗水淋漓的酥胸,含住她的乳头,轻吮细磨一会,咕哝一声:“玛尔莎,做五叔的情人!”
玛尔莎惊痴片竟,双手颤着攀举上来,紧搂他的肩背,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