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叫她陪我去买东西。”

    黄磊给了我一个号码，找到小徐，也是11点过了。我说我想去买衣服，小徐说先吃饭吧，过会再去。我们去吃粤菜，其实就是为了拖延时间。下午1点了，差不多了。叫小徐把服务员叫来买单，我只要人民币，人家不收。小徐微笑着说：“怎么能让你破费呢？黄总安排我来照顾你们。”

    为什么要我拿出人民币才说？故意的？

    去商场，给3个女人选了3条裙子。反正也不用我给钱，叫小徐去结账。高兴的回酒店，把礼物送给3个女人，小徐也有份。看着小宣换下那身衣服，成熟很多。红色的旗袍很适合小宣，很漂亮。可惜，旗袍买大了一点，将就一下吧。

    澳门这地方不适合我，赌，我的钱不够输。我想回去了，不是回厦门，是回自己的家。给黄磊说了想回去，小徐联系后说要明天才能走。被迫留1天。

    黄磊又想去赌，我不去了，输人家的钱，我不安心。我怕输了钱，丢了脸面，人家更看不起我。不过还是找小徐要了些澳元，然后小徐跟着黄磊走了。小宣留下陪我，洋洋留下陪小宣。也好我们可以单独相处会，聊点关于我们的话题。我们留在房间里，她们聊着。我打断了她们：“洋洋，你觉得我和小宣有没有可能结婚？”

    洋洋说：“你们的事情，问我干嘛？”

    我说这些，因为我心里不平衡，我不想总这么可怜，让所有的人施舍我。我失去了理智，我把小宣推倒在床，扯起旗袍，露出小宣的下身。把头强挤进小宣两腿间，隔着内裤舔小宣的穴。

    小宣抓着我的头发，在挣扎。我的肉棒仍然是软的。我恼怒的坐了起来。小宣拉下旗袍，破口大骂：“你他妈的疯了？你想干什么？……”

    一连串不堪的话，我说：“我经常都在想，要是能和你们一起做ài该多好啊。”

    她们沉默了，可能没人相信，我会说这样的话。她们走出了房间，去另一个房间锁上了门。我一个人在房间，什么都不能干，睡觉算了。

    这晚小宣没回来，不知道在那里睡的。和洋洋黄磊睡的？不去想了。我们回到厦门，我要回家。去给黄磊的父亲和杨姐打了招呼，我去订了机票，抛下了小宣。独自在外面住了一天。回来后，我依然住在租的小房子里。

    我很懊恼，如果我靠自己，我能得到什么？失败还是成功？我恨我自己，真没用。一事无成，连个真心的朋友都没有。我打开电脑，在网上和陌生人聊天。

    我想忘掉不愉快的事，但我没什么事可以做。我在网上找到一个群，名字叫《色彩人生》里面的男女有时会聊到一些色情话题，在网上泡了1星期。没人打电话给我，更没人来看我。我想她们都恨我吧。

    我只能把网上的朋友，当成知心朋友。大家说笑，不用顾忌这么多。当群里再次发起聚会，我踊跃的参加了。当我和这群人坐在一起，我明白了聚会的真正意义。大家坐在一起吃饭，男人选定心仪的女人，让后去开房。事后给女人“零用钱”，钱是没限制的。变向的卖淫，灰色啊。我选了一个心仪的女人，还要个“战友”也选了她。选好后，女人可以更任何一个人去开房。不知道为什么，那女人没选我。

    不过，有个别人也没选。剩下2女人，顺便选个吧。我心坦然了，又不是选老婆。一般来说，女人是不会主动选男人的，因为要赚“零用钱”。我选的这个女人，30多岁了，生过孩子。当她从容的脱下衣服，我看着她那松软的乳房，小腹微微凸起，屁股不错，很丰满。洗澡后，我躺在床上，我问：“这个应该这么开始？是你主动还是我主动？”

    那女人笑了：“你觉得呢？你喜欢这么样？”

    我说：“当然喜欢你主动点。”

    那女人微笑着靠近我，亲吻我，从胸到大腿，轻舔着我的肉棒。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说：“我叫XLM啊。”

    哦，我和她聊过。我问：“你电话多少？”

    她说：“以后出来聚会就能看见我了。”

    她好像很谨慎，这倒让我放心。她问我：“要戴套吗？”

    我问：“你觉得呢？”

    她说：“最好戴上吧。”

    我说：“好啊，那就不戴。”

    我才不怕，既然要做，我怕什么？

    她躺了下来，张开双腿：“那你来吧。”

    来就来，我还怕啊。我插她。我抽动着，同时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头偏向一边，眼角有些鱼尾纹。嘴张开，“啊……啊……啊”

    的叫着，胸部随着抽动的节奏晃动。用手抓她那有点外扩的胸部，失去了紧致。我已经1星期没做ài了，没多久就射进了她的穴里。

    很快结束了缠绵。我给了她500。她的态度好了许多，她挽着我的手。我们还要去和“负责人”那里交钱，今天吃饭的费用。我以为我很快了，没想到在有人比我们还要快。有几对也下来了。我问：“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吃饭的时候交钱，不是更简单吗？”

    有人给我解释：“这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大家都能看见彼此完好无损的出来，然后分手，各自回家。”

    很有“团队精神”啊，管理很严谨。

    他们看XL一直挽着我，有人问：“兄弟，你是很有钱，还是很厉害啊？搞得人家都舍不得你走了。”

    XL说：“他都不错。”

    谈笑了几句，大家各自走了。

    我回到了家里。继续上网，刚才见到的人，有些已上线了。但没见XL。这次聚会后，他们和我融洽了很多。人的关系很奇怪，有事一起嫖妓，让大家的感情更深。

    第2天，XL上线了。我和她聊着，我对很多事情都很感兴趣。我问了她很多问题。

    我：你在这群里很久了吗？

    XL：是啊，4个月了吧。

    我：那不是很多男人睡过你？

    XL：呵呵，也不是很多。他们都觉得我不够漂亮。他们还是喜欢漂亮的女人。

    我：有多少男人睡过你？

    XL：30多个吧，有点记不清楚了。

    我：这里的女人，是什么心态呢？给她们钱，她们就愿意做吗？

    XL：不是啊，上次你选那个，不是就没和你走吗？

    我：呵呵，是有点丢脸。你在这里这么久，肯定知道很多有趣的事吧？给我说说。

    XL：就这样啊，大家有时聚会。以前很频繁聚会的，现在少了。

    我：你还知道类似这样的群吗？我想加入，这样就能经常见你了。

    XL：呵呵，你别骗我了。见我干什么？我又不漂亮。

    我：你“技术”很好，漂亮有什么用？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快给我说说吧。

    XL：还要个单身的群，我把号给你吧。

    我：哦。

    XL：你多大了？

    我：30了。

    XL：你出来玩，老婆不管吗？

    我：……我没老婆，单身。

    XL：呵呵，没必要骗我啊。反正我又不认识你。

    我：真的啊，不信，我可以带你来家里看看。

    XL：好吧，好吧，相信你。

    我：那你出来玩，家人不担心吗？

    XL：我老公在外地，很少回来的。

    我：忍不住寂寞啊。

    XL：是啊，怎么样？比你们这些男人好吧。

    我：不说这些了。我想问问，想我昨天，和另1个人选了那女人，为什么她不一起接我们？

    XL：以前发生了一件事，就是因为多P，后来还打架。现在群主都会告诫大家，不要多P，不要闹事。安全第1。

    我：那可以1个男人选2个女人吗？

    XL：这个不知道，我没见谁这么做过。

    我：我能单独约你吗？

    XL：今天不行啊，我去妈那边看看孩子。改天再说吧。

    我结束了和XL的聊天。都说网络不现实，但像我这种人，就陷在里面。还要那些无聊，寂寞的人和我一样。我看着电脑，很多人在谈论聚会的事。有人说，聚会很单调，能不能换种方式？我提出建议，要不然出去玩2天或者几天吧。大家方便联络感情。有部分人回应我。玩2天，很多人都能接受。这里的女人，也不完全为了找钱，因为给钱没有限制，顺便给多少。说不定有人给10元，我猜的。

    我加入那单身群，看见洋洋在里面。我想这个群，洋洋和小宣就是在这里，被人骗去，轮奸了几天。为什么洋洋还在这里？她就不怕？洋洋很淫荡，我记得去日本的时候，她带我去玩的游戏，一块大木板立着固定在床头，床底和木板交接处有个大洞，大洞用布挡着。那次洋洋把下身露在木板后，不知道被多少人插过。

    我问洋洋：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回来了2天了。

    我：你为什么还在这群里？难道你忘了吗？你们被骗的事？

    她：别说这些了，我有事先下线了。

    洋洋下线了。她对我的态度变化很大。是啊，她现在不需要我了。我也没什么是她需要的。我们也许只是性伴侣。

    我又问XL：你给我这个群，是干什么的？怎么玩啊？

    XL：约女人出来玩啊，不用给钱的。你装什么啊？你应该懂的。

    我：哦，算了。给钱才能安心。

    我还是有点担心洋洋，可惜她不领情。她们回来2天了，为什么没人打电话给我？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看，都是骗人的。

    几天后，聚会开始报名。我当然要去。再次见到这群人，男人我没注意。女人有5个，我选了个。我回头看了看我旁边的“战友”，还好我们加在一起，只要4个人。我又选的上次看上那女人，这次她答应我了。有人选XL，但她没去。

    我和那女人去开房的时候，我叫上了XL。我对XL说：“上去坐坐吧，一会想和你聊聊。”

    她答应了。

    带着2个女人进房间，XL坐到一边，看着我们。另一个女人，也是直接脱了衣服。让我不得不承认，她们和妓女没什么差别。我叫她给我口交，她不答应。

    XL说：“除了我，没人会给你口交的。”

    戴上套子，她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我插。只要交换，没有爱。我很不喜欢这样。不过我还是插了进去，服务态度太恶劣了。下次不找你了。XL看着我们，我问她：“在想什么啊？看得这么专心？”

    XL笑了笑。我说：“抽烟吗？我裤子里有烟，自己拿吧。”

    她不要。夹着我肉棒的女人不高兴了：“喂，认真点。你是在和我做还是她啊？”

    哎呀，口气不小。

    我有点生气，拔出肉棒，扯下避孕套。我说：“我喜欢不戴套搞。”

    她不答应。

    我对她说：“那你走吧，我不想做了。没什么意思。”

    她穿好衣服，站在我面前，手一伸。我给了她500。XL对着我笑，我问：“我很好笑吗？”

    她说：“你有点奇怪。你不是很喜欢她吗？好不容易选了她，这么让她走了？”

    我摇了摇头：“那女人不适合我。”

    我接着问：“你孩子多大了？”

    她说：“都8岁了。”

    我问：“成绩好吗？”

    她说：“还行吧。”

    我又问：“是不是张得白白胖胖的？”

    她说：“这几天感冒了，还在发烧。”

    我说：“那你不回去照顾？”

    我穿着衣服，对她说：“走吧，我们下去。”

    老规矩，出今天的费用。我帮XL出了钱。当着大家的面，给了XL1000。我是故意的，我想用钱，买点尊严。XL很感动，连说谢谢。大家各自回家了。我沦落到这样了，以前的一切都不在了，原本我身边有几个女人。现在和我睡在一起的却是妓女。我的人生，好像又有点失败。我已经习惯了，我不信，我会倒霉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