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成熟壮年。”
律都铁雄仰首喝下半碗酒,也在他的妻妾当中,爽快地脱掉上衣,喊道:“古蒙老弟,你还不让你的妻子把你的外衣剥掉,叫我族男女欣赏你那雄壮的体魄!”
古蒙也不谦虚,趁着酒意大呼:“老婆,帮你老公宽衣!”
妮兰轻甩他一记耳光,嗔道:“你自己没手吗?”
“别打我的脸,这脸面重要。”
古蒙嘟哝一声,抱着妮兰狼吻一下,伸手自解衣衫,露出壮阔的毛胸,笑道:“我这老婆大人难驯服,这是我迷恋她的主要原因。尼德老弟,你也脱了吧,你的身材足以迷倒纯情少女。”
“呵呵,大家都脱,我岂能遮掩?”
尼德表现得很男人,干脆利落地脱掉上衣,露出均匀而结实的上身。
不到片刻,帐中男性,只有古藤和律都班塔没有露胸赤膊。律都班塔是六十一岁之人,虽然未显老态,然而他乃一族之长,又坐于燕瑶的下位(另一边坐的是默尔拉)始终是得恭谨以待的,因此无可指责。但是古藤的未脱衣,却被族中的男女暗里鄙夷。
古藤坐于默尔拉和温玉之前,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有人敬酒,他就回敬,没人敬洒,他默默吃饮。如果不是这次的大举动,很多人都忘了他的存在——在大家都脱了衣服的场地,穿着衣服的那个人往往是最引人注目的。
“瞧他那身扳子,也不好意思脱衣吧?还说是战童,害得我特意过来看,结果是瘦弱的小男人。怎么看他,都不像叔叔的弟弟……”
“楚艳,不得无礼,古藤上尉是我族的贵宾。”
律都铁雄喝斥,说话之女是他的三女儿律都楚艳,显然曾经听过关于古藤的传闻,却发觉真正的古藤与传闻中的古藤出入很大,因而表达她的愤慨和不屑。
“如你所愿。”
古藤望了律都楚艳一眼,自行褪除上衣,但他没有停止,起身把裤子也脱了,赤身裸体地坐了下来,胯间的小棍仰指帐顶,令茌场的男女瞠目结舌。“我做过裸体模特,不知羞耻为何物,要脱很简单。请大家继续喝酒、闹腾,不必盯着我的小家伙看,我很难为情的。”
律都铁雄喊道:“古藤上尉,不愧是翼图大陆著名的战童,虽然长相斯文,但性格很有我族的风范,狼性十足!我律都铁雄敬你一碗,喝!”
古藤举碗与他遥敬,仰首把洒喝了道:“这里的女人可以搞吗?我憋了很久,想放松一下。”
全场震憾,诧目以望。
律都班塔尴尬地解释:“古藤上尉,我们的酒宴,不提供此种服务。待酒宴之后,经得她们的同意,你可以把她们领到帐内。而且,我们也从来不在酒宴中脱裤……”
“抱歉了,脱得有些兴奋,忘了怎么停止。”
古藤站起身,把裤子穿上,扯着裤裆坐下来,端起侍女重新倒满的酒碗,道:“为列兰族的狼性。干这一碗!”
“老五,有你的,没丢三哥的脸。来,干!”
古蒙首先响应,帐内的男女举碗相敬,就连燕瑶和温玉也把整碗的酒一饮而尽。
之后,酒宴在吆声喝语中继续。虽然男客不能够在酒宴上与侍女欢爱,却可以抱搂过来摸摸亲亲。古蒙和尼德都是受女性欢迎的男性,侍女们自然愿意被他们揩油。
因此,古蒙一手搂妮兰一手抱个侍女,尼德也一手抱个侍女一手搂玉泽春,真乃艳福无双、其乐无穷。
默尔拉故意稍稍地移开位置,竟然也有女孩坐到她与古藤之间。
便在此时,温玉悄悄靠紧古藤,贴得连一丝空隙都没有。
正如温玉所说,古藤是闷声的狼,有女孩坐到他旁边,表示女孩愿意被他揩油,他不客气地抱过女孩,抓揉女孩的乳房,在女孩耳边低声道:“今晚到我帐中吧,做我一晚的情人。”
“古藤大人,奴家红潮刚过,没有完全干净……”
女孩很有礼貌地婉拒。
“你没戏了。”
温玉在古藤耳边幸灾乐祸地道。
古藤别过脸,压低声音道:“你离我远些,让女孩坐过来,我一个个地问,总有愿意的。”
“列兰族的女孩会看上你的小东西?”
温玉冷声讥讽。
“总之你离我远些,别挡我的机会。”
古藤言罢,搂着女孩,自顾自的喝饮。
大约一刻钟后,燕瑶说辞,诸人不好强留,纷纷起身恭送。
玉泽春和妮兰也表明要与燕瑶同回,倒是温玉不动声色地坐着。
燕瑶看了看温玉,没再说什么,领着三女出帐了。
四女离开后,场面更加热闹,诸男喝得天昏地暗,足显豪情万丈!
“闷声狼,我要回去,你陪我。”
温玉在古藤耳边轻语,却是命令的语调。
古藤看着她酒红的艳脸,道:“你到帐外等我……”
出得帐来,古藤看见温玉站在夜风中等候,他走到她的身后,道:“总算出来了,险些要发病。”
温玉头也不回首,只是轻问:“没有女孩愿意陪你出来吗?”
古藤不答反问:“要我到你帐里,还是你跟我回帐?”
温玉冷静地道:“各回各的帐。”
古藤沉默一会,道:“我今晚很想要女人相陪,这身体躁动得难以控制……”
“与我无关。”
温玉冷冷地回了一句,提步飘摇地走前(似乎有些醉意)走了一段路,没感觉到古藤的跟随,她回首看了一眼,见他站在原地,她轻轻舒出一口气,扭首又是走回到夜羽的帐前,她呼喊几声,得到女儿的回复,她安心地回到自己帐里,把帐门关紧,换了套宽松的睡衣裙,刚刚躺下,听得帐门轻响,她猜测是古藤,只得起身走到帐门背,低语:“我不会从你的,你走吧。”
古藤撒诵道:“我进去一会……”
“不行?”
“你要逼我破帐而入?”
温玉没有回话,但帐门缓缓开了:古藤走了进来,待得她把帐门重新关上,他搂她人怀,于黑暗中强吻她……
“夜羽就睡在隔壁,一旦我叫喊,她会把你杀了!”
“我知道她的血限很高,足以把我杀死,但在这里不见得她能够得逞。”
古藤横抱起她,摸索到席铺前,坐了下去,一边吻她的嘴,一边褪脱她的衣裙……
“你我说好了,不得强迫我。”
待得被古藤脱得一丝不挂,温玉如此地咽语。
古藤开始脱除自己的衣裤,道:“今晚我想要女人。”
“队伍里那么多女孩,你为何偏要来害我?你回去找小女奴发泄……”
“我就找你发泄——我本来可以带个列兰族的女孩回帐,你跑过来故意捣乱。”
“你不中看也不中用,列兰族的女孩不会喜欢你……”
“是否喜欢我,已经难以求证,但你故意捣乱,却是摆明的事实,你应该负全责。”
古藤把内裤丢到一旁,翻身压她下去,趴到她的胯间,舔吻她的私户。她低声抽泣,却也不挣扎。他把她的阴户吻湿,迅速趴爬上来,抬起她的半边腿,握着肉棍往她的肉里磨抵,耸动十来下,全根拱入她的湿穴,无言的抽chā……
她是丰满成熟的女性,生得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因此不显得“矮墩”,而是魅惑的珠圆玉润。古藤虽是第二次进人她的身体,却从来没有真正欣赏过她的裸体。此刻他突然生出要掌灯细看她的裸体的冲动,皆因趴伏在她的身上,是一种无比美妙的舒服,那是怎般的柔软和滑腻啊!
她的胸脯是很耸很圆的,他的双手拢抓,也难以把她的乳房捧在手里;那乳沟很深很深……也许是生育过的原因,她的yīn道口甚阔,但当他插在里面,却感到层层润软的嫩肉包容肉棍,并且越往里插挺,越感觉紧窄许多,舒服得他呼呼劲插。
“你终是一匹闷声的狼,话也不与我多说几句,想要咬我便咬我。你是把我毁了,或者也把你自己毁了……喔!呜——”
她尽量地压抑声音咽泣,也尽量不发出呻吟,然而男人的抽chā,是那么的强烈,她抗拒不了那种冲撞和快感。
酒味和喘息,浓了整座帐篷。古藤仗着酒精的麻痹,此次超乎想象的持久。
不知换了几个姿势、征战多少个回合!但在将近半个时辰里,她每到高潮之际,都狠狠地咬他的肉。
他无从猜测她是因为悲恨而咬他,还是为了避免高潮时失控的叫喊……他只清楚一点,这个女人的肉体,拥有令男人绡魂的天赋,叫他疯狂。
最终,他趴在她的身上,狂野地射了精,然后贴压着香汗淋漓、娇喘难息的她,温柔地吻她那长流的泪水。
“我要走了。”
沉静了半刻钟之后,他退离她的湿唇,准备起身离去。
“嗯唔——”
她泣声呻吟,待得他翻身坐起,她侧身背对他,“我陪你睡了一次,把欠你的承诺还清了,以后你不能够再碰我。”
古藤摸取他的衣服,默默地穿衣完毕,侧躺到她的身后,伸手绕入她的双腿间,轻柔地抚摸她的阴户,静静地吮吻她的颈脖和耳鬓。如此一会,她缓缓地翻转过来,偎贴了他的胸膛,无言地泣哭。
他道:“你是喜笑的,笑得很艳丽,但你的笑里,有些寂寞。你如今哭了,我在黑暗中看不到你的哭,可是听着觉得真实。”
“你走吧,我累了。”
温玉轻轻地推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