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继续说事。
“古藤,你再继续沉默,我便真的生气了。”
温玉的呼吸见了些急促。
古藤得寸进尺地道:“你让夜羽离我们远些,这是很隐私的事情我不想让她听到。”
因为漆黑之故,夜羽看不到他的举动,但听得他如此说,她却是怒了,道:“我要守着妈妈!”
“夜羽,你和小女奴走远些,他不敢对妈妈做什么——如果他敢乱来,妈妈会喊你。”
温玉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难控制,羞于让女儿听出端倪,只得顺了古藤的意图。
“妈妈,你不该如此——”
夜羽悲然叹语,起身走离二、三十米;兰若幽自然也跟她去了。
温玉伏首到古藤耳边,忿然地道:“古藤,若你继续轻薄我,别怨我与你撕破脸。”
“夫人稍安勿躁,我这便与你说。”
古藤也凑嘴到她的耳边,故意往她的耳里吹了口气,道:“四嫂说她有喜欢的男孩……”
“啊?”
温玉发出一惊呼,那边的夜羽惊问:“妈妈,怎么了?”
“夜羽,没什么,他说的事,令妈妈惊讶。”
温玉回复了夜羽,低声轻叱:“快说,罗莹喜欢谁?”
“我正在想……”
古藤又开始耍赖抚摸她的私处,直到感觉裤布有些润意,且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伸手回来投索她的腰带,竟是要解她扎系于腰侧的扣结——温玉惊得回手抓握,被他的手甩开,碰触到他的大腿,她怔然一下,顾不得他的动作,再次伸手摸他的腿,确定他下身的赤裸(趴到他身上之后,她便感觉有些奇怪,然而因为他穿着上衣,她没有顾虑太多……她惊得撑身欲起,却被他的左手搂压。偏在此时,她又感股臀清凉,他的右手已把她的裤子扯褪,这如何了得!
她伏首下来,咬住他的耳朵,低声怒言:“你若不放我离开,我咬掉你的耳朵,”
“你不想知道四嫂喜欢谁了?”
“我不想听了,你让我离开。”
“很难的。”
古藤低语,把她的长裤和小裤,都褪到她的膝腿处,“是你说要陪我睡的,也是你自己趴上来的,怨不得之后我对你做什么。你说我很怪异,但你诚然错了,我是正常的男人,只是多余的话或多余的事,有时候我不说、也不做。然而你生得太美艳,你应该很清楚的吧?为何你觉得我不会对你做出什么?难道在你们的眼中,我不是个男人?”
他坚硬的肉棍抵在她的阴缝,使得她不敢胡乱动弹。也致使她羞怒万分地咬他的耳……
“我认输了。”
古藤松开双手,她也紧跟着松口,仰身要起来之时,他伸手又搂抱她,道:“我和你说了四嫂的事,你应该履行承诺。”
“你只是用无关紧要的话敷衍我,利用我对罗莹的关心,欺骗我……”
“是吗?你不也是同样想欺骗我?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没想过陪我睡?”
“我承认,说出那样的话,是想欺骗你,但你这家伙,比我想象中卑鄙。如今我也不想听你说了,你也赚够本了,彼此算扯平了。如果你仍然强迫我,则我也不顾羞耻。”
温玉重新伏到古藤耳边怒言——说话的语气可以重些,但声音得尽量压低。
古藤的手轻抚她的丰臀,肉棍继续在她的阴缝抵磨……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应该听闻过有关我的传言。你可以不顾羞耻,我却没有羞耻心。跟你实说吧,你咬不掉我的耳染,因为你并非念魂者,也不是血斗士,你只是平凡的女性,我随时能够阻止你。不管你是否愿意继续听,我已经对你说了一半,你也该履行一半的承诺。你应该比我清楚,你下面湿得厉害,缝门也已张开……”
“古藤,请你别这样,别毁我的贞节,好吗?”
温玉变了态度,悲羞地哀求。
“吻我。”
古藤在她耳边发出命令。
“我若吻了你,会放过我吗?”
烫热的guī头,已经挤入yīn道口;温玉的心灵揪紧而抗拒,但身体生出不该有的期待……
“吻我!”
“好,我吻你,但你别进来?”
温玉把脸移正,吻他的嘴唇,泪水滴落到他的脸庞。
“舌儿伸进来!”
他又是一声命令,她只得把香舌吐入他的嘴腔,被他强劲地含吮,她一时不知所措,却在此时感到他的双手从她的股后插入双腿之间,强行扳拉她的股臀,叫她无法夹紧双腿。
她惊得试图仰脸,下唇却被他咬紧,与此同时,下体传来一阵擦刺的痛觉,男性坚硬的圆物,朝她的身体里顶塞进来;她没来得及挣扎,那圆物又退了出去,然而下一刻,再次往yīn道里塞顶,此次竟是全根而入!
“古藤,我把你想错了,你是世间最无耻的禽兽!”
温玉悔恨地悲斥,泪水洗过古藤的脸庞。
“你明知我是从牢里出来的恶徒,当初不该把我想得太过善良。”
古藤让yīn茎深留在她的体内,感受yīn道的温润和套夹,没有进行抽chā的动作。他松开她的嘴唇,吐出他的长舌,顶入她的香嘴,吮咂一会,没得到她的回应,于是退了出来,舔吻她的眼泪:“你回去之后,和四嫂的父母说说,让他们过来看看她吧。我无权责备四哥,但我知道四嫂很想见家人……”
他顿语片刻,肉棒退出她的妙穴,伸手下去提拉她的裤子,用了好一会时间,把她的裤带重新系紧了。
“你说过陪我睡一晚的,但我没有把你想听的话说完,所以我不做完这次。
明天你们离开吧,经过今晚这事,以后面对你,也许总想侵犯你。不管你多么的怨恨和悲伤,也不管别人怎么说,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某些事,我会做得毫不犹豫。
你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反正我在某些人的眼中,也许就是一条疯狗。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别惹疯狗……J“你没有疯,我倒要疯了。”
温玉狠咬古藤的肩膀,玉齿深人他的肌骨,含了他的鲜血,却听不到他哼半声,她惊诧地松口,抬首问道:“你——不痛的吗?”
“你的嘴沾了我的血。”
古藤捧住她的泪脸,仰首吻吮她的嘴唇和嘴角,把她的泪和他的血,一并吞食。“若要承受别人的痛苦,得先学会承受自身的痛苦。如果你不赶紧离开,我会再次侵犯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我诅咒你!”
温玉怒叱,拿他的上衣擦拭了眼泪,不忘甩他一记耳光,然后才爬站起来,喊道:“夜羽,我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