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们俩又将何淑珍、孙婷梅用皮条勒住嘴,一前一后地捆成一串,押着全身赤裸的妯娌二人往后院刑房走去。一路上,二少爷看着前边押送何淑珍的大哥右手不断玩弄着她雪白丰满的屁股,心里火就上来了。他开始用在背后捆着大嫂双手,富馀出很长的绳子,抽打她肥腴的丰臀和浑圆的大腿后侧,等来到后院的时候,大少奶奶那白嫩嫩的后半身已经鞭痕累累了。
一进刑房,黎天诚就抢着说∶“大哥,我想出个主意,咱哥儿俩打个赌怎么样?”
黎天赐愣了一愣,捏弄着何淑珍屁股的手停了下来,迟疑地问道∶“打什么赌?”
黎天诚坏笑着说∶“咱哥儿俩好久没在一起比划比划了,今天咱就用淑珍和嫂子做个赌局。头一局是你玩嫂子,我玩我媳妇儿,每人都有半个时辰,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看谁先让自己的女人求饶;然后再对换过来,我去玩大嫂,你来玩我媳妇儿,还是半个时辰后,看谁先把对方的女人搞求饶。没能令她们求饶的算输。玩弄她们俩时,最重要的是时间不许用长了,可也不许用短了。这屋里的所有刑具都可以任意使用。最后谁输了,咱们再把谁的媳妇儿按大嫂说的那样吊起来,一起鞭打她,一直到大家都想停手了为止,这样也就不用难为大嫂一人了。你们看我说的怎么样?”
何淑珍在东院同大少奶奶商量时,其实就想让大伙儿最后一起鞭打她。只是当时孙婷梅抢先这么说了,她也就没好意思争。此时丈夫黎天诚这样一矫情,她立刻兴奋起来,咬着勒捆住嘴的皮条,“唔唔”地连连点头。
大少爷黎天赐一面玩弄着捆在她身上的绑绳,若有所思地考虑了一下,说∶“我无所谓。”
大少奶奶孙婷梅见丈夫不反对,自己也乐得能少挨几鞭,便点点头表示同意了,于是他们翻过刑房里那只久已不用的沙漏,开始了对两位少奶奶的蹂躏。
黎天诚解开何淑珍勒在嘴里的皮条,然后脱光衣服躺在木地板上,习惯地让被大哥剥得一丝不挂捆绑起来的何淑珍,倒趴在他身上叼住半软的yīn茎,一边将又粗又硬的鞭柄插进她洗得干干净净的肛门,同时用只一尺长的红木yīn茎,拨弄着她肥厚柔软的阴唇,缓缓捅进阴孔中抽送起来。
何淑珍吮吸着他的yīn茎,被玩弄着前后两个孔洞,亢奋得扭动起紧缚着的裸体,喉咙间发出“呜、呜”的声音。
与此同时,黎天赐也扶着赤条条反捆住双手的孙婷梅,走到专门用来拷打她和东院所有女仆、丫鬟,以及女奴隶和女囚犯的受刑架旁,让她跪下翘起屁股,捆绑在刑架上。他扒开孙婷梅被黎天诚用绳子抽打得满是条条伤痕的肥硕柔软的白臀,将guī头塞进用惯了的肛门,一面往里顶,一面把手伸到她的下身玩弄起她yīn道来。
在半个时辰里,大少爷和二少爷竭尽心力地使用着他们的女人。不仅利用yīn茎玩弄了她们的嘴和下身两个孔洞,还分别将她们反绑在柱子上给予了鞭打。不过,他们都很小心地没有射精。
半个时辰很快地就过去了,女人们异乎坚强地忍受住了自己男人的奸淫和拷打。她们知道,其实黎天赐和黎天诚都更希望去使用对方的女人,而她们自己在内心深处,也有着愿意让对方的男人来蹂躏和羞辱的想法。孙婷梅与何淑珍酸软无力地瘫躺在地上,依然是全裸着身体双手捆在背后,原本保养得很好光滑洁白的肌肤上,鞭痕与汗水交汇成一幅令人心动的图画。
黎天赐与黎天诚交换了位置,就像约定好了似的,把妯娌二人摆成撅起屁股趴在地上的姿势,开始强奸她们。一柱香的工夫过后,二少爷黎天诚渐渐感到支撑不住了。
这几天,他经常泡在唱花旦的小彩云那里,纵淫无度。他喜欢听小彩云在遭到鞭打和奸污时,“嘤、嘤”的哭声,以及娇嘘喘喘的呻吟和讨饶声。二少爷觉得,那要比听她唱戏过瘾得多。他最喜欢做的是让小彩云穿着戏服,扮成各种不同的戏中人物,然后把她吊起来或者绑在柱子上、桌子、椅子或床上,用皮鞭抽打完她各个部位后再奸淫她。
有时,他也真的像黎天赐所说的那样,在后台看着小彩云化妆,突然来了欲望,把所有人都哄出去,不管外面有多少人等着看戏,就把小彩云捆住双手吊在屋子当中,随手抓起一件什么道具,对着她的乳房和屁股就是一顿抽打。经常是为此不得不撤换掉当天小彩云的戏码。反正他二少爷有的是钱,会把所有损失补给戏园子和班主。当然,最重要是一定要用银子和珠宝“宽慰”小彩云。
这些对他不算什么,可损失的是他为数不多的体力和精液。并且,昨天一下午和刚才那半个时辰对何淑珍的折磨与淫辱,使得连续作战的二少爷在玩弄大嫂孙婷梅的时候只能勉力支撑了。这一点,细心的孙婷梅从他抽chā自己yīn道的动作中,已很敏感地觉察到了。
她并不很在乎这场以她和何淑珍为赌具的游戏,到底是丈夫赢,还是现在正紧紧抓着她屁股、竭尽全力抽送yīn茎的黎天诚赢,她只是不想让这位小叔子太没面儿了。以黎家大宅中东院和西院的关系,以后肯定还会再被他像今天这样捆起来玩弄和拷打,她不希望到那时两个人都很尴尬。
于是,孙婷梅摆动起丰盈的臀部,挣脱出黎天诚的yīn茎,同时用最低的声音颤抖着说∶“天诚,好兄弟……停下,停一下……到我前面来,让我给你……用……用嘴……”黎天诚愣了一下,随即便充满感激地挪到大嫂前面,一手扶着yīn茎,一手轻轻放在她脑后,让她含住那根半软的东西。孙婷梅利用自己柔软湿润的嘴唇与舌尖,温柔体贴地动作着。
只片刻的工夫,她便感觉到口中的阳jù像一条被踩到后苏醒了要发动攻击的眼镜蛇,迅速昂起头变粗膨胀,充斥着她的口腔,几乎占满了所有空间,没有什么缝隙。她被嘴里这条硬邦邦的大yīn茎吓了一跳,这要比丈夫的东西大得多呀!
她忽然恋恋不舍地拼命吮吸起来。
黎天成闭上了双眼,陶醉地感受起这美妙的一刻。他根本没有去想自己老婆何淑珍现在正被大哥怎么羞辱折磨,即便是她的乳头和淫唇上都被夹了铁夹子,娇嫩的yīn道里塞着因上满弦而旋转着的刑具,反捆在柱子上任由黎天赐小心鞭打着乳房,不停的尖声惨叫呻吟,黎天诚也只是用心地感受着身下这女人温暖的嘴唇在他yīn茎上滑动所带来的快乐。
他用尽全力抱住孙婷梅,把她的脸紧贴在小腹上,坚硬的肉棒直顶到她美妙的喉咙,而后,他喷射出了一股股灼人的精液。孙婷梅近乎窒息地被迫喝下那腥味十足的精液,那一瞬间,她被男人yīn茎里射出的东西烫得通体酸软,下身的花蕊顷刻潮湿了。
在肉棒“砰”的一声离开她紧紧吸吮着的双唇时,她痴痴的喊道∶“饶了我吧!天诚。”
后来,她就被解开绑绳,双手在胸前重新捆好,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吊在房梁上,yīn道和肛门里都分别插了根大号檀木yīn茎。黎天诚和黎天赐各持皮鞭一左一右站在她两侧,何淑珍同样赤裸裸的也拿了一根鞭子站到她后面。三个人开始对她进行残忍地鞭打。她的乳房、腰腹和大腿,以及后背和屁股上,鞭痕条条重叠如织网一般。
她被抽昏过去了好几次,头两回,他们还用冷水泼醒她;到后来,干脆理也不理的继续鞭打,抽打得痛醒了,就同样再抽得痛昏过去。鞭刑整整持续了一上午,直到丫鬟来叫他们吃午饭。据说临结束前,他们还当着丫鬟的面将大少奶奶双腿拉开,轮流鞭打了她的阴唇一会,才放下她来涂好药膏,各自回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