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大喜,心花怒放之余,也有几分彷徨——依照妈妈的做派,是不肯这么便宜他的!现在居然肯放下身段来迁就,不免担心她会不会一把揪住扯下来?
奈何这手感实在销魂,就算明知有什么危险,已然全顾不得。只觉得妈妈的手似握非握,似抓非抓,攥成了一个空心拳头,把自己的jī巴套进里面,guī头顶着柔软掌心,竟然贴妥异常!小色狼自然精虫上脑,搂紧了丰腴的身子耸动,guī头的棱角刮着细滑的指肚,似模似样地当成屄来干了。
程小月黑暗之中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仔细倾听身后胡玫的动静,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偏偏儿子不肯安生,嘴里吸吮了她乳头,下身还一个劲儿顶撞着忤逆,难免体颤身摇,顾此失彼,身体一点一点被顶着后退,只觉臀上一凉,已经挨着了胡玫的大腿。心中大惊,电到了一样向前挪了下身体,手里那根东西就没能握住,硬生生从虎口穿了出来,抵在自己腿根了。
两人此时身子紧贴,程小月的手虽然隔在中间,却是给人家拼命挤压着的,实在也没起到多少阻挡。况且她此刻为了了防备胡玫,身体只顾着向前,等于把自己一股脑送了出去。对面自然是多多益善来者不拒,大拉拉地黏上来,贴胸贴腹了。
胡玫的手还正在胯间,给程小月一碰,也不敢有大动作。又忍不得那痒,只好手指微微抚搓,下面却愈发水如潮涌,湿淋淋一片汪洋!那一阵阵快感积蓄攀升,只需稍微再加把火候,就能享受高潮了!可偏偏不能畅快地来这么几下!情欲勃发之际,心烦气躁不能自已,头脑一阵发热:不如索性捅穿了,大家落得个爽快,不信她有脸来嘲笑我淫荡!
拿定了主意,探头到小月耳边,嘻嘻一笑,说:“偷自己家的东西,这滋味儿是不是更好些?”
程小月不防她开口,全身一颤,结结巴巴起来:“啊……你……你还……没睡着?”
这句话一说出来,忽然又觉说得有些气短心虚,仿佛自己趁她睡了,做见不得人事情一样。正要开口补充,却感到胡玫已经把嘴巴贴在了自己耳边,极低的压着语调悄声说:“怪不得你矜持!原来有儿子给你止痒呢……”
程小月被她这一句话说得脸面赤热,听她语气,已经认定了自己和儿子不清不白。虽然事实也没冤枉了自己,可终究还是在心里为自己开脱——那一晚着实也怨不得谁,只能说阴差阳错,自己吃了个哑巴亏。这会儿给胡玫一语道破,欲辩不能!脑子里一片糊涂,情急之下就回了一句:“我……我没有!你以为和你一样?什么人都下得了手……”
胡玫被她噎得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料到她竟然清楚自己的行径,也吓到了。
原以为捅破了她母子关系,程小月或者拼死抵赖,或者逼自己拿证据出来,真要计较起来,大不了自己打个哈哈,当玩笑糊弄过去。可要真能诈出来些秘密,便宜就沾到了,且不说今晚上有口肉吃,保不齐以后还能经常吃!即便什么都落不到,将来程小月在自己面前,却是要低了一头的……
如意算盘打得好,却没想自己先被扯了出去。听她的语气,板上钉钉拿捏了自己和陈皮皮事情,原本的气定神闲顿时不见。好在妇人也是个反应快的,一把搂住程小月的脖颈,按了她两臂,嬉笑了对着陈皮皮说:“快点儿快点儿,我来帮你和妈妈亲热……”
心里却暗暗衡量其间的利害得失:今晚要不能把她们母子这节坐实,明天我可就没法做人了!
奸夫陈皮皮听了淫妇这话,感激涕零,只差在床上给胡玫磕头了!这次他倒乖巧,废话也不说,花枪也不耍,手脚麻利去褪妈妈内裤,颇有实干家的风范。
干这事他老人家当然算得上是庖丁解牛,可完全用不着胡玫劳神担心!
程小月毕竟有“舞功”在身的,腿上的造诣自然非同小可,虽然手臂给胡玫抱住,动弹不得,可两腿齐飞胡踢乱踹,也折腾出不小动静儿。陈皮皮的战利品明明褪到了腿弯,愣是被绞在一起的双腿卡住了。小流氓自然是百般姿势求解,可惜黑暗之中唯靠着摸索操作,不比数学课上有老师挈领提纲指点迷津。按图索骥是行不通了,只好胡拉乱扯,可怜那条内裤,平日里养尊处优,今晚却飞来横祸,好端端地被数次凌辱,尤以这次为甚!几乎要被陈皮皮拽成丝袜了。
小月此时,魂飞魄散了。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嘴里严重警告:“皮皮!皮皮你敢?放手……我真生气了……”
胡玫却死死按定了她,口里还在笑,倒似乎玩闹一样,手上却没一毫放松。
她初始情欲蒙心,和程小月亮明了刀枪,再没退路,管她母子有没有事情,这次狠了心一定要把她拖下水的!
黑暗之中虽然看不清细节,程小月那赤裸的臀却宛如皎洁满月,她原本皮肤细白,身段婀娜,这时候给陈皮皮掀起了双腿,身体自然扭曲,把个绝美妇人的无限丰腴诱惑展露无遗。加上旁边胡玫蛇一样纠缠,更是胴体如玉臀波乳浪,分明淫乐窟肉蒲团之境了。
陈皮皮手上忙碌,眼睛是瞪着的。试想一条小淫虫,看见这幅春宫,除了奋发图强龟眦欲裂,想必是顾不得后果堪虞来日无多这类结果的!把个硬邦邦的jī巴挺过去,直接戳在腿间,那一处穴地肥美异常,芳草萋萋中润湿昭然,虽然还没入港,却实实在在紧密相连了。他猫狗一样耸了几下,guī头敏感处被那丛毛发摩擦,奇痒无比,快活得无以言表,恨不得化在妈妈两腿间。
这几下,棱角也刮到了程小月痒处,全身抖了一下,腰扭如蛇,也分不清是想躲避还是迎接了。在这个家里,程小月是官府的,作威作福惯了,可从来没想到有人敢造反,何况这反贼还有援兵遥相呼应!仓促间变生肘腋,难免顾此失彼一败涂地,抵挡了没几下,城池已经失陷了。清楚感觉那根棍子在胯间蠕动,来回探觅。自己又不争气,一股水儿溢出来先暴露了行踪,三杵两捅,竟然戳中要害,guī头抵开了阴唇,硕大浑圆的guī头就插进来了。那东西滚烫如火坚硬似铁,这轻轻一插,如同撑开了自己整个身体,顿觉大势尽去,心灰意懒,把个拼死抵抗的初衷也散了。
羞愤难当,自己别过头不敢面对胡玫,黑暗中睁了双眼茫然失措,脑子里一片混乱。她虽然于情欲无忌,明白这事如吃饭睡觉,避不开躲不过。然而说到和儿子有这牵葛,想也不敢想的!
彷徨的时节,儿子的jī巴已经缓缓地插了进来。那东西粗壮勃发,颇是有模有样,也不显得急迫,一点点儿地深入推进,倒像是在慢慢品味自己。偏偏自己身体久旷,敏感异常,单单放进来这一下,已经十分爽利!换做别个男人,怕忍不住要呻吟一声了。羞得无地自容,全身皮肤麻栗,紧握双掌蹙眉咬牙,嘴里一句正经话也说不出来了。
皮皮此时怀抱妈妈两条长腿,下面夹住了她圆滚的屁股,激动的心跳如鼓。
那两腿修长如椽,小腿被他的头分开,架在两边肩头,腿弯的内裤却还缠着,无法分得太开,就紧紧夹住了他脖子。他被妈妈这样子夹也不是第一次了,可像今天这么销魂蚀骨,却是从来无有。鼻子在那柔软腿面上深深一嗅,肉香若兰,夹杂了内裤上淡淡的骚味儿,爽的jī巴直跳。
下面温热腻滑,包里得十分贴切,越是向里,越是滚烫,炉火炙烤一般。把身体拼了命向前,已经插到根了,还想着前进。耻骨相抵,毛发摩挲,冰凉的臀肉紧贴腿根,丰满柔软,棉花环绕一样。刺激得小淫虫屁眼儿紧缩,jī巴在屄里不停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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