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我也害羞。”
齐齐伸手到下面握了他的jī巴,撒着娇:“可是你的脸皮厚一些。”
陈皮皮运动着屁股让jī巴在她手里抽了两下,说:“拜托,不用行不行?”
齐齐笑着看了他一眼,说:“不行。你不是病号吗?做这种事情很费力气,不如今天不要做了!正好让你休息。”
陈皮皮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你过河拆桥,自己过瘾了就丢下我不管,没义气!你不给我操,我就强奸你。”
齐齐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探身把自己的裤子摸过来,变戏法儿似的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在陈皮皮眼前一晃,说:“知道你不肯去的,还好我有准备。你看这是什么?”
陈皮皮看了那个避孕套,欢喜的心花怒放,捧住齐齐的脸一通乱亲:“你可真够细心,嘿嘿!原来你早就想着要和我操屄了,刚才还装模作样的作弄我!这回我可饶不了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看着陈皮皮手忙脚乱地往jī巴上穿雨衣,齐齐狠声说:“今天你要是不肯理我,我就带了这个东西去找别的男人,让你后悔一辈子!这个其实也不是我买的,啊……”
陈皮皮的jī巴已经插进了她的屄里,她急促地喘着气,说:“你轻点儿,啊……我是偷偷……从家里拿的,啊呀……别压我的腿……嗯……嗯……”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和她说话,憋了一口气一阵的猛抽。齐齐就被抽得花枝乱颤心醉眼迷,乌黑的长发散开来,墨一样的铺在床上,几缕凌乱的发丝给汗渍粘在脸上,衬托得那张嫩白泛红的小脸儿更加妩媚动人。
一阵狂轰滥炸,陈皮皮放缓了动作,慢慢的让jī巴在屄里进出,口里喘着气,说:“妈妈的,累死我了!”
齐齐抬起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嘟着嘴,亮晶晶的眸子盯着陈皮皮的脸,说:“哥哥!我好爱你。”
陈皮皮俯身在她嘴上舔了一口:“爱我?爱我那里啊!你倒说说看。”
齐齐梗起头,在他耳边轻声的细语:“哪里里都爱的。”
用手抚摸了他光滑的背脊,像是在把玩一件自己心爱的玩具:“你是我的,永远都要是我的,将来我要嫁给你,永远和你呆在一起。”
陈皮皮嘻嘻一笑,说:“是爱我这根jī巴吗?它操得你舒不舒服?”
齐齐就厚了脸,说:“jī巴也爱,你也爱。”
用手指点着他身上:“这里我爱,这里我也爱,还有这里……这里这里……”
陈皮皮看她的手指在自己肚子上戳来戳去,说:“这里有什么好爱的?里面是肠子,肠子里可全是大便!”
齐齐戳了他额头一下:“是啊,不光有大便,还有花花肠子的!还花心,还好色,还不要脸!”
陈皮皮使劲操了她一下,说:“那你还爱?”
齐齐就看了他的眼睛,目光中如有水在流动,说:“爱的!就是你所有的不好,我也都爱。”
陈皮皮嘿嘿一笑:“你爱得可真变态。”
变态这个词儿一出口,脑子里忽然想起王主任和吴秀丽在床上的情形,眼珠儿转了转,对齐齐说:“咱们来个新奇刺激的吧?”
齐齐瞪着眼茫然看着他:“什么新奇的?现在还不够刺激吗?”
陈皮皮抬起手来,“啪啪”打了齐齐两个耳光。
这一下突如其来,而且用的力气着实不小!齐齐没有丝毫防备,给他打得呆住了,惊愕地看着他,张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似乎傻了一样。
陈皮皮关切地问:“刺激吧?”
他可万万没有料到,这两巴掌真捅了马蜂窝!
齐齐愣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眼中的柔情一点儿一点儿地被怒火取代,脸一沉:“你打我?你敢打我!”
陈皮皮见势不妙,赶紧解释:“这是刺激,这是刺激。哎呀……”
齐齐一拳挥来,正中鼻梁骨,鼻子一酸,顿时泪如泉涌,眼前就什么都是一片朦胧了。“啪”地一声,脸上又挨了一掌,火辣辣地痛。只听齐齐叫着:“你打我,我和你拼了!”
“啪啪”两声,下巴和胸膛又中两拳。
齐齐一翻身,把他从身上顶了下来,jī巴就从屄里面滑了出来,半个屁股就坐在了床边。跟着飞起一脚踢在他大腿上,陈皮皮就给踹到了床下,四脚朝天背部着地,摔得晕头转向。偏偏眼里泪水满眶,什么也看不清楚,一件东西飞过来,砸在头上,却软软的,似乎是个枕头。
齐齐已经在哭:“我好心来看你,抛了脸来同你和好,你倒来打我!”
陈皮皮急声分辨:“不是不是,我不是真打你的!”
擦了把眼泪,看到齐齐正哭着穿衣服,嘴撅得能挂油瓶儿,狠着脸,说:“我知道在那里搅了你的好事儿,让你丢了人,还被你妈妈打!所以心存了怨恨,今天就来报复我!我长了这么大,爸爸妈妈都舍不得动我一指头儿,你倒来打我!你这个死皮皮臭皮皮烂皮皮,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陈皮皮从地上爬起来,去拉齐齐,给她一掌推开了,不由得一脸尴尬:“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这就是那个……那个新奇一下……刺激什么的!”
齐齐已经套上了裤子,抽噎着:“信你才是傻子!”
在床边找鞋子,却只看到了一只,趴着身子去床底看,也没有,四下搜寻,终于在陈皮皮的脚后找到了,抬腿踢了他一脚,伸了腿把鞋勾回来。抹着眼泪,穿了鞋子跑出卧室。
陈皮皮光着屁股跟到了客厅,说:“齐齐你别生气,我真的是和你闹着玩儿的!”
拉住了她的胳膊。齐齐使劲儿一甩,说:“滚开!你别碰我,呜……你这个坏蛋!”
房门突然一响,门被推开了,门外,站着目瞪口呆的程小月。
三人一时间都呆住了。片刻之间心思都在转动,想的却大不相同。齐齐是既害羞又害怕,想:皮皮这样子拉着我,给程阿姨看到,十有八九也猜出来我俩的事了!要是她告诉了我妈妈,那,那可就糟糕了!程小月却在想:他赤身裸体在这里拉着齐齐,分明是在骚扰齐齐了!要是齐齐被吓到了,回去告诉胡玫,那可怎么收场?两家说不定会因了这事闹起来,我可真就没脸见胡玫了!
陈皮皮的第一个动作是先用双手捂住了jī巴,但是jī巴却还硬挺挺地翘着,无论如何遮掩,还是露出了戴着粉红套套的半个guī头。他平时的机灵狡猾到这会儿全用不上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重复着的只有三个字:完蛋了,我完蛋了!
说起来虽长,当时也就瞬间的事。齐齐看看程小月,又看看陈皮皮,脸上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想说句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先有反应的倒是程小月,弯腰就去脱鞋。陈皮皮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转身就往卧室跑,心想:快、快、快!进去关了门,那就暂时安全了。人刚奔到门口,程小月的一只皮鞋已经砸了过来,正中屁股,“啪”的一声脆响,屁股蛋儿上印出了一枚泥脚印儿,纹路清晰边缘整齐,宛若色城之中加精的图章!
陈皮皮本来跑得贼快,借了这一皮鞋之力,速度又加了0.0001米/ 每秒,居然给他成功地冲人卧室,反手“呯”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程小月的第二只鞋子就没能追上,“啪”地一声击在了门框上面。
程小月的人紧跟着也赤足冲进来,抬腿踢了一脚门,叫:“开门,你给我滚出来!”
门自然早已经从里面反锁了,陈皮皮唯恐门不够结实,壁虎一样贴在门后死死顶着,说:“不开,打死我也不开!”
此时程小月若有斧头,劈门的心也有的,四下寻找砸门的物件,却看见了齐齐脸上的一片红肿,隐隐约约显出了巴掌的轮廓。心里一阵惊慌,拉她到身边问:“是皮皮打的吗?”
齐齐不知所措地点点头。程小月的手脚也冰冷了,想:这个挨千刀的,一定是刚才纠缠齐齐,齐齐不肯从他,才下了狠手打的!我费尽心机引他上进,谁知道竟然教出了这么个混账!
抱了齐齐安慰:“别怕,阿姨给你出气,今天不打断他的手脚,我程小月就跟了他们陈家的姓!”
齐齐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想:我们做错了事情,程阿姨却不来怪我,偏偏要去打断皮皮的手脚,那是为什么?上次在那个女人家,程阿姨也是打了皮皮的,难道皮皮只要和女人在一起,程阿姨就非得打他?那、那她为什么不让皮皮亲近女人?心里突然一阵慌张:她……她是要自己一个人霸占皮皮吗!
她胡思乱想程小月却一点儿也不知道,心里还在担心:齐齐一声也不响,那是被吓坏了!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安抚了她,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压住了心头的怒火,对着里面的陈皮皮叫:“皮皮,你先出来,我也不打你,可你总得要跟齐齐道歉才成。”
陈皮皮在里面默不作声,想:哼哼,要诳我出去!我再笨也不会笨到相信妈妈的地步。她眼下和颜悦色,到我真的开了门,只怕翻脸比翻书还快!她倒是可能真的不来打我,多半是要拿刀劈我了!
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屋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是,这表面的平静下,暗藏着杀机,大战前夕,风雨欲来,不知道接下来要掀起的,是怎样的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