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似是有什么被压在喉咙里,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你敏感的地方,就这样被他看着,那里都瑟缩地抖起来。
“请问您是否需要我的帮助呢?”
他的一字一句都在诱惑你,你口干舌燥,神差鬼使地,你对这个陌生人点了点头。
你被抱走了,穿过不知多少道门,被放置在冰凉的钢板上。
他没有褪去自己的衣服,也没有对你进行任何前戏,或许是觉得你需求得急,又或许是他觉得没有必要,抬起你的腿就向你湿漉漉的身下冲去,而你也确实不需要前戏的抚慰,身体早已被先前的性事开发完毕,仅仅是被这个人抱着,身下的小口就流个不停。
“啊啊……”
他突然喘了几下。
“你这个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你有丈夫吗?你这个年龄,应该已经结婚了是吗?”
你颤抖着摇了摇头,模糊的人影更加地贴近你,朦胧含水的视野中隐约看到了他金色的长发,粉色的衣服,戴着粉紫皮质手套的手摸上你的脸,勾去你嘴角流下的丝线。
“我有兴趣了。”
他这样说着,把你按到钢板上,脱去他自己的手套以及奇怪的大衣,身子弯下来,你注意到他的胸前有着奇怪的刻印,cons……D……你看不太清。
他与你越来越近,你看到对方下垂末端带卷的长发,还有与头发同色的金色睫毛,睫毛下是无法被遮住的像天空又似大海的蔚蓝色眼睛,这样的眼睛你莫名感到熟悉,好像在某些久远的记忆中也曾遇见过。
“你在透过我看谁?”
他的语气略有不爽,手指捏起你的下巴,口吻偏向命令地道。
“在我的怀里就不要想着别人,没人受得了这个。”
什么……?
大脑还混沌着,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的行动激烈起来,你不得已抓住他结实又坎坷不平的后背,在他主导的情事中大声宣泄。
“很好,我喜欢听,就这样叫,继续!”
他的背上好像有东西……你不清楚那是什么,可能是过去留下的疤。
你嗓子都要哑了,呜呜哭着,但你一旦闭嘴,他就不满意,这是一个喜欢掌控别人的男人,仅仅是这样一次你就明白了。
只要你的反应没有让他满足,他就会用力掐起你敏感的部位,让你失去理智,必须在他的身下像只发情的小母猫被他弄来弄去,臣服于他傲然屹立的巨人胯下。
你没有半毫自己的意识,在伟人制造的骇人风浪中逐渐迷失,呼救挣扎着,找寻不到灯塔的方向。
在脖子上沉睡的小蛇突然暴起,与占领你的人撕打起来,你感觉肚子已经被灌满了,没有一点力气,瘫在钢板上发抖着。
你听到很多奇怪的声音,但最终都消失,房间里只剩你和另一个人,他过来按住你的小腹,手指撑开道口要把里面的精液排出来。
“啊、啊啊啊……”
“别喊,我可不想再侵犯你,好好躺着,别乱动。”
说话的人不耐烦极了,精神网中传来极度烦躁的情绪,他嘴里一边骂着,手指用力把甬道里残留的白液挖出来,这样的刺激让你身下不停流着水,他喘起气来,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这眼前淫乱诱人的画面所影响。
“忍着吧,谁叫你答应他的。”
他嘴里说着,手里却还在不停刺激你,“就这么想被人弄高潮吗,都被干那么多次了,还勾着我的手不放。”
“呜、呜呜呜……”
你挣扎着,腿夹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动,他极尽忍耐地低喘几声,什么话也道不出。
“……给我忍着,你也不想让自己怀孕不是吗,我这是在帮你。”
你也喘着气,嘴唇颤抖着,点了点头。
松开力气让他做,但是他挖了几下,你又夹住,你真的受不了这种感觉,手指在里面动一下就能让你的头脑飞上天去。
他没有再说话,呼吸调整着,从你身下抽出了手。你以为自己被放过了,刚想放松下身体,又被奇怪的异形抱起来,困在它的怀里。
金属手指强硬地插进里面,还有一只手使劲按压鼓起的孕育囊,很快就把里面的液体排出来,甬道扣干净过后,它才放开你。
一切发生得太快,你茫然地躺在钢板上,消退下去的情欲让多潮过后的疲惫一齐涌上,只有胸腔还在呼吸着,其余地方你都不想动。
那人抽了几张纸给你擦干净,你抽搐几下,他给你按摩几乎要断掉的大腿根,叹了口气。
精神网里传过来的情绪又纠结又复杂,恼怒、困惑、迷茫,还有不忍,他的心也牵动着你的心,给你穿好衣服,他消失了。
你昏睡好长一段时间,等醒来的时候,体力恢复了不少,摇摇晃晃着起来,发现福葛小蛇昏迷瘫在地上,你把它重新卷回脖子上,并不清醒地回去办公室。
后勤B部的大家都来齐了,有的人跟你打招呼,但你没心思理,径直走到隔有薄膜的位置上,坐下去。
被忽视的同事也没有生气,因为大家的精神状态都差不多,不说话,反而好。
死气沉沉的办公室,没什么重要的工作会交给你们这群E等公民,都是一些面对光屏随便点点就能完成的事,机器人也可以做,也没有人来给你们开会。
别人可能都不想接触你们,毕竟你们是传染源。
说是后勤,其实是后闲吧。
你趴在桌子上,小蛇醒了,爬下来,在你手心蜷着,紫罗兰透亮的豆豆眼贴着你的手腕,一动不动看着你。
意识不那么清醒,偶尔能透过量子薄膜听到不远处的同事在聊天,说公司的新来的总裁叫法尼·瓦伦泰,让大家都注意一下,不要惹着对方而失去了工作。
你什么都没听进去,手里不停按着圆珠笔尾部,笔尖出出缩缩,在方格纸上乱划,头埋进自己的手臂里,什么也不想看。
你感觉自己现在糟透了。
脑子很乱,你还在想那两个金发男人,后面那位只是露水一场,无所谓。但前一个非人般的生物你是怎么也忘不掉,体温也还在烧,仿佛被他吸引着,他的身上有一股魔力,超越邪恶的魔力。
无所事事度过一个浪费时间的下午,你的腿还很软,回到家,刚进门,纳兰迦就迎了上来,拍着翅膀欢迎你回家。
你对它笑笑,丢掉皮包就去洗浴室给自己涂药。
今天穿出去的内裤找不着了,你有些可惜,那是你非常喜欢的内裤,不过也已经好几个月,差不多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刻。
心情很差,药棒插在里面,你等着吸收。
布加拉提从客厅那边过来,刚进了门,又赶紧蹦出去。乔鲁诺蹲在门口,旧成员们也围在门口,普罗修特和梅洛尼过来,梅洛尼缠上你的腿,要往上爬。
“等会儿再上来。”你疲惫地说着,“等我卸完妆,再洗个澡。”
梅洛尼在你腿上吐着舌头,听话下去了。
普罗修特一边叫着一边蹭你的脚,你没精力理它们,进门跟它们打招呼已经是你竭尽全力。
吸收完了,你在洗手池把妆卸了,衣服也脱掉,随便冲了一下水,就到客厅沙发上躺着。
梅洛尼爬了上来,阿帕基给你叨来睡裙,你穿上去,给自己放了几首舒缓的音乐,别让你再想那个穿开裆裤的金发男人了。
‘她脸怎么这么红?’(布加拉提)
‘是发烧了吗?’(纳兰迦)
‘不是吧……喂福葛,下午发生了什么?’(米斯达)
‘……她在想男人。’(无望福葛)
‘哈?!’(加丘amp;伊鲁索amp;米斯达)
‘谁?!她想谁?我去把他杀了!!’(加丘)
‘加丘……冷静一点……’(梅洛尼)
‘啊啊啊啊啊不能接受!!!’(加丘)
‘我突然觉得梅洛尼之前那个提议挺好的。’(认真考虑囚禁可行性伊鲁索)
‘哈?!’(加丘)
‘你要是想被她恨,可别扯上我们。’(普罗修特)
‘呜呜呜我不想被她恨啊……也不想她跟别人……’(贝西)
‘说得好,所以真正见面的时候你要表现好点!’(普罗修特)
‘我要失恋了吗……不对,近水楼台先得月,我还有机会……’(米斯达)
‘在这里近水楼台的人有很多哦,米斯达。’(幸灾乐祸乔鲁诺)
‘那个人是谁?福葛,你应该有看到。’(布加拉提)
‘………………’(不愿面对现实福葛)
‘福葛?’(纳兰迦)
你又想起那个男人来,脸越来越烧,尤其是那个爱心开裆裤,你莫名感到害羞,牙齿一下一下咬着下唇,双手捧住脸,想要遮住现在自己的羞态,尽管周围根本没有人。
好奇怪啊,自己现在好奇怪。
自己是喜欢他吗?应该不是吧,更像是孕育囊的吸引,而不是故事里浪漫的一见钟情。
‘……她还真的思春了啊?我还以为她满脑子都是迪亚波罗那个**。’(有惊讶到霍尔马吉欧)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不能接受——!!!’(抓狂加丘)
‘喂,冷静点。’(里苏特)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会是乔乔的亲生父亲啊!!!’(同样抓狂福葛)
‘哈?’(乔鲁诺)
‘什么?’(布加拉提)
‘哈——————?!’(众)
‘哦……DiMolto棒呢……呵呵。’(开始说反话梅洛尼)
‘什么鬼?!’(彻底无法理解阿帕基)
‘乔鲁诺你的亲生父亲?!那不应该是个老头吗?!’(大脑混乱纳兰迦)
‘乔鲁诺,你的父亲也过来了吗?!’(布加拉提)
‘乔乔——!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的爸爸在跟我抢恋爱对象啊啊啊——!’(抱头大叫米斯达)
‘从实招来,臭小子!’(普罗修特)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同样满头问号乔鲁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