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可使用纪家心法,要是被看见,一定会让人起疑,他也拿不准登阙的心是向着他更多,还是向着魔族更多,一旦东窗事发,他的武功路数难免会被魔族当做是仙门派来的奸细。
纪桓抬起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登阙笑了笑:“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进来,处理好药材后,便回屋休息吧!”
登阙紧抿着下唇,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陆云琛,又看了一眼蹲在地上仅穿着一件胫衣的纪桓,许久才缓缓道:“恕属下多嘴,陆仙尊情况是不是有些不大妙。”
“恩。”纪桓点了点头,“这里的事我会处理,你就按照我说的做。”
登阙迟疑了一会,抬起头再次看向两人,眼神变得复杂了不少:“遵命!”离开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陆云琛,心道虽做法不人道,但人之将死,也算是物尽其用。
纪桓望向登阙远去的背影,捉摸着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总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不多时,三个暖炉下纪桓身体已经恢复了温度,他盘腿坐在陆云琛身边,默念着纪家心决,慢慢运转起体内气海。
这具躯壳比预想下还要糟糕太多,他之前就在书里知道七少是一个根基下乘的废物,可没想到哪怕纪家的独门心法用在这具废物身体上,也只不过是屎上雕花。
许久,气海在周身流动,纪桓再一次将陆云琛搂入怀中,将气海调动的暖流缓缓贯入陆云琛体内。
一炷香后,原本如冰般冷的身躯,才有了些许好转。
纪桓身上已经冻得不行,急忙下床烤火,恢复自己身上的体温。
“噗!”
身后的陆云琛突然有了动静,让纪桓吓得赶忙站起身,只见陆云琛口中又涌出一口鲜血,他迎上前去再度为陆云琛把脉,体温虽然恢复了不少,但脉象却只在纪桓的功法下平息了一点。
他再度运转气海,握着陆云琛的手,将内力贯入陆云琛几处大穴。
暖流进入体内,在迷迷糊糊间,陆云琛只觉得身上如刀刃撕裂般的剧痛感,稍有减缓,他双眼拉开一条缝,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孔道:“你是谁?”
这声音很轻,很小,小到几乎只有陆云琛自己能听得见。
……
扒皮抽筋的痛楚在睡梦中逐渐褪去,当陆云琛再度有意识时,火光笼罩在脸边,睡梦中他感觉到身上烧得厉害,睁开眼时,纪桓就睡在他的身边,纪桓的双颊两边攀上了一层潮红,唇瓣又红又烫微微有些开裂。
昨晚发生的事,他脑中到现在都还有些零碎的片段存在。
陆云琛伸手触摸了一下纪桓干裂的唇瓣,迷迷糊糊中好像是纪桓一直在缓解他的痛楚,又好像是另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