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跟登阙解释陆云琛的温良无害。
只得挺直身子,故作张狂道:“你是不是怕我得罪了那祁什么鬼的,所以才拦着我,不给我带美人仙尊回去?”
不出所料,话音刚落,登阙扑通一声又在纪桓跟前跪下了:“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听闻这陆仙尊实力不凡,恐反伤了主人。”
“他一个手筋都被挑断的废人,能拿我怎么样?他敢动手,我就把他脚筋也给挑了。”纪桓说完,见登阙还是跪在地上不起来,装出凶狠的模样,双眼微眯道:“怎么?在你面前,我就是个连废人都制不住的废物是吗?”
之前听过七少性情暴戾易怒,在旁服侍的这些时日登阙从未见过纪桓翻脸,这偶然得见一次,登阙慌了,赶忙朝着纪桓磕了一个响头道:“属下绝无此意!”
“没有这个意思还不起来给我开道。”
“属下遵命。”
登阙不再反驳,起身一个人走在前面,纪桓看着登阙的背影轻叹了一口气,他本意不想让登阙怕他,比起主仆关系,他和登阙这段时间相处所产生的好感,让他更想和这个人成为朋友。
可比起登阙,更重要的是他怀里的陆云琛。
离开繁忧城的路上,时不时有不识好歹的人跳出来阻拦,都被登阙拦了回去。
纪桓更是嚣张的留下一句:“祁南枭要是问起来,你们就告诉他,这陆云琛我看上了,以后他就是我七少的东西。”
这副模样,好像又回到了现世,他还是那个虽然因变故身体孱弱,但放眼江湖从不会畏惧什么的纪桓。
将陆云琛带回府中的一路,用招摇两个字形容纪桓都不为过。
从确定不再用懦弱无能做保护色时,在旁人眼里曾经那个无能的七少,现在巴不得把‘爹就是嚣张’这几个字刻在脑门上。
“主人这一次会不会树敌太多了。”登阙被纪桓刚刚在死牢里的模样震慑到,可关上门后,因忧思纪桓的处境还是忍不住多嘴。
纪桓将陆云琛抱到床上,轻轻将陆云琛的里衣拉开一点,检查着陆云琛身上的旧伤:“帮我把药箱拿来。”
“是。”
“往后不想再躲着,那就会树敌,早一点晚一点也没什么差别。”纪桓道。
登阙双手刚抱上药箱,听见纪桓会回答自己,愣了一下,一直阴沉的脸色有些缓解,心里暗暗庆幸纪桓并没有再生自己的气,他抱起药箱来到纪桓跟前:“主人,是想把陆仙尊当成立威的棋子吗?属下想尊主知道主人这次的举动,很快就会召见主人,到时尊主劝上两句,主人再主动把陆仙尊归还,定能在尊主面前留下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