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骂,一边撩袖子就要冲上去,一副要打破他脑壳的架势。
叶小尘忙一把又拽住他的后衣领,急切说道:“再等等。”
“还真是、他们。”他拉住赵安月,然后又神色复杂地看着那撕了传贴的伙计。
那伙计回了粥铺,将撕下来的传贴递给了等在门口的老板,老板笑呵呵,和刚刚见到他们的时候笑得一模一样,可谁能想到这看似和善的笑容背后竟藏着刀子。
“还等什么呀!”赵安月都跳起来了,左右看一圈,试图找一个承受工具,但巷子里干净得很,什么都没有,“这都亲眼看到了!我非得打烂他的脸!”
叶小尘将人拽住,说道:“你去能、做什么?他那有两个伙计,一个账房,再加上老板,一共四个汉子。要是真闹起来,我们容易、吃亏。而且,现在过去,最多只能骂两句,他还能听你、争辩讲理?”
赵安月一愣,反应过来又问,“那怎么办!”
“给他、找点药,治治这手贱的毛病。”叶小尘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一摞传贴,小声说道。
一直沉默,但脸上也难掩怒色的杨禾忙问道:“小尘,你想到办法了?”
叶杏花也说:“哥哥,现在该怎么办啊?他们怎么这么坏啊!”
叶小尘只是点点头,最后又看了那粥铺一眼,然后扭头往前走。
他没有说话解释,只抱着一摞传贴往前走,瞧着是有方向有目的的。叶小尘顺着记忆走到了街后的石桥处,正是上次他和李介丘逛夜市看到的那个石桥,他们还在桥边接了吻。
果然没走错!叶小尘眼睛一亮,转身将怀里的传贴塞进了杨禾手里,说道:“杨禾哥,帮我拿一拿!”
说罢,叶小尘放下了那一摞传贴,往桥底小跑着去了。他记得,桥脚下挨着河边长着一丛草,李介丘同他说过,这草带了毒,碰了就会发痒生疮,严重的话还会发肿,不过伤不到性命,只是手上会遭罪,严重的话一两个月都好不了。
叶小尘蹲到河边,果然看到了那丛草,三片菱形叶子攒成一簇,挤在草堆里并不起眼。叶小尘从自已的小挎包里抽出一双毛绒手套,戴上后就开始摘草。
虽然不理解这时候为什么要摘草,但赵安月还是提着裤腿蹲了下来,伸手就打算帮忙。
“别碰!”叶小尘低喝了一声,忙制止住赵安月,又解释道,“这个草有毒,碰了又痒又疼,严重的话、会发肿起皮。”
“我把他摘回去,碾出汁,涂在传贴上,等他们来撕。”
赵安月眼睛一瞪,忙后退了一步,又朝叶小尘竖起了大拇指,睁圆了一双眼睛赞道:“小尘哥!你变了!你现在太厉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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