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药入膳也是他教你的?”
叶小尘点点头,又答道:“我相公姓李,现在在南山医馆当坐堂大夫。”
姓李?南山医馆?白大夫来了精神,他挺直了脊背,追问起来,“是叫李介丘?”
李介丘?这名字也有些耳熟了!钱老爷好奇地歪了歪脖子,朝白大夫问道:“李介丘,这是那个帮县令千金治病的大夫吧?”
叶小尘点点头,“是,我相公正是李介丘。”
白大夫终于笑了,他捋了捋胡子,又将这些药材全都细细包了回去,装进小挎包里还给叶小尘,乐着和钱老爷说道:“就是他!这小子在医术上有些造诣,也有些奇思妙想,不如就让他夫郎试一试,我看那些药材也多是利于老太爷的病情的。”
得了准话,叶小尘又高高兴兴揣着小挎包下楼回了厨房。下去一看才发现那些厨子已经开工了,刀板剁得咚咚响,只有自已的菜篮子孤零零靠在墙边放着。他赶紧走过去,提起篮子找了一处空置的灶台。
里头已经开火做菜了,酒楼外围的人群还没有散开,有一个年轻的堂倌儿提着铜锣跑了出来,先是哐当敲了一下,又笑呵呵喊道:“各位各位!今天是咱酒楼比厨嘞,可是各个厨子大展手艺啊!今天咱只招待十桌客人,一起评一评这些菜品!哪位想要来尝尝鲜啊?”
立刻有人问道:“多少钱?!”
堂倌儿立刻答道:“一人一两!”
这太贵了!一听这价格,围拥的人群立刻散去了大半,而那堂倌还在面不改色地笑说着:“刚刚小的可是看了的,这鸡鸭鱼肉应有尽有!八九个大厨呢,做的菜可不少了!这价格绝对划算!”
一两!好贵!
一直守在酒楼外的杨禾着急得很,他摸了摸自已的荷包,瘪的。这一两也太多了!可要是进不去,也看不到小尘啊,他在里头到底怎么样!杨禾心急火燎,频频朝酒楼的大门往里张望。
堂倌儿虽然喊得热情,但交钱进去的只有两三个,这几个还是酒楼的老客,都是兜里有钱的主儿。他仍挂着笑,不知疲倦地继续吆喝,偶尔又停下来敲一敲手上的铜锣。
就在这时候,站在身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羌原突然攥住了杨禾的手腕,将人一把拉了前去,又朝堂倌随手抛了几颗碎银子。
男人仍然简言,“两人。”
堂倌儿嘿嘿一笑,把手一挥,讨好道:“加客两位!好嘞,公子和夫郎里面请!”
羌原板着一张不苟言笑的死人脸把杨禾拉了进去,杨禾被拉得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过了好半晌,人都已经坐在靠窗边的座位上了,他才迟钝地盯着倒茶的堂倌儿,傻愣愣说道:“我不是他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