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叶杏花反应迟钝地站了起来,小姑娘怕是哭了好一会儿,如今两只眼眶还是又红又肿,这模样就是说没事也怕只有傻子才信!
兄妹二人被裘盈盈带人闹了一场,生意也做不了了,叶小尘又不好在这个时候找李介丘诉苦,说不定医馆正忙着呢!于是,两个就坐在小马扎上抱膝发呆,一呆就是一下午,连时间都忘记了。
“小苦瓜脸。”李介丘叹了一口气,他伸出手将叶小尘拉了起来,又抬手托了托夫郎的下巴,放轻放柔了语气说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们了?”
这怎么说!说昨天那个纠缠他的小姐找上门了?还把他这个有正经名分的夫郎欺负得死死的?糕点也拿了,食材也抢了,就给他们留一个空架子!这哪家的小姐养得像土匪!
被李介丘这样一问,叶小尘就气不打一处来,委屈得很。
他生着闷气没有说话,叶杏花已经抱不平了,小姑娘气得直哼哼,或许是因为哭得狠了,说话带着很重的鼻音,“是昨天找你看病的小姐!哥夫,那是哪家的小姐,怎么那么坏!她把我们的东西全抢走了!做好的、没做好的,都抢走了!”
裘盈盈?李介丘都难以置信。
这好歹也是大家闺秀,这做的事可一点也不闺秀!
李介丘冷了脸,拉着叶小尘就走,嘴里说道:“我带你去找她!杏花,你待在这儿守好摊子,哥夫很快就回来!”
说罢,他拉着叶小尘就大步朝前走,叶小尘急得忙问,“去哪儿?那到底是谁家的小姐?她怎么认识你的?”
这对叶小尘而言确实是无妄之灾,严格说起来,是李介丘连累了他。
李介丘忽又停住,扭头看向叶小尘,扶住他的肩膀郑重地说道:“小尘,今天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肯定给你一个交代。”
叶小尘被他这郑重的语气弄得一愣,又追问道:“那、那她到底是谁?是你的病人吗?”
“哎。”李介丘叹了口气,似乎也被这位小姐闹得头痛至极,“那是裘县令的女儿,就是我之前帮着调理过风热疮的病人。这位小姐脾气大得很,也不知道她哪根弦搭错了,有夫之夫也看得上!”
说着他们就到了裘家的大门,正到了大门前,叶小尘又不敢上前了,他忙拉住李介丘的手,有些害怕地说道:“县、县令的女儿?那、那,那我们来也占不到便宜啊。”
瞧裘家大门前一左一右两尊大石狮子,威风凛凛的,都快比他还要高了!那森严厚重的黑漆大门紧紧闭着,两只门环沉沉坠在上面,硬铜铸造的像虎像狮的怪兽衔环。
看着就是不一般的气派、不一般的壮观,衣着朴素的叶小尘连门前的石阶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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