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完袁泓的婚礼后,许芸觉得她也好像脱了一层皮似的,除了婚礼上遇见的同学们都成双成对外,在袁泓的家里,袁泓的妈妈就不下三次地关心过她的个人问题,让她觉得无法回答,那时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工作中刚认识马丁时,许芸觉得他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人,虽然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到了极其亲密的程度,但许芸不敢拿他作为男朋友来相处。这次马丁在香港对她说的那番话,几乎已经给他们之间关系发展的空间彻底定了一个调,没有太多可以发展的空间。
看着许芸的情绪不高,马丁自然是猜到了许芸其中的原因。最近约翰回新西兰休假了,马丁就在上班时间,开着公司的车带许芸去燕莎和赛特购物,除了给许芸买了不少名牌衣服和各类不同的坤包外,马丁还给许芸的父母买了不少的家用电器,希望哄着许芸开心。许芸是一个比较物质和现实得女人,马丁的这些做法,自然让许芸略为舒心。
马丁还是心虚,就在春节放假之前,几乎天天晚上接许芸回到他在北太平庄附近的高档公寓,过起了夫妻的日子。许芸不敢奢望过多,小时候在她内心世界埋下的自卑种子,随着年龄增长和环境的变化,时块时慢,一直在生长着。所以在和马丁的交往中,即便在非常生气的状态下,她也不会暴跳如雷,撒泼打滚,这多少会让马丁感到怜惜和安慰。
马丁开始适时地找机会劝许芸找一个合适的人结婚,说自己不可能跟她一辈子,也不会为她而离婚。许芸知道让一个男人为所谓的情人去离婚是很困难,甚至是不现实的,到现在她也没有这样的要求。许芸是这样的一个人,什么事情跟她说明白了,把利害关系都跟她说清楚,如果她能接受,就不会再有问题,永远不会提起了。
事实上,许芸的父母一直委托她的小姑和姨娘帮她满世界的张罗着,介绍男朋友,虽然许芸抹不开面子,见过几个同背景的人选,但几乎都没有能够留下什么好印象的,有了马丁在身边,她已经很难接受别人了。
跟马丁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许芸是很愉快的。虽然不能保证明天会发生什么,那就不去管它,先来今朝有酒,今朝醉吧,许芸自我安慰着。最近有几天没有回家了,这天许芸给家里买了很多的日常生活用品,送回家后,吃完晚饭,陪老两口看会儿电视、聊会儿天,就和父母说是住在在酒店开会。呆得比较晚以后,出门打车,就奔着马丁的公寓而来。
许芸打开房门,发觉屋里面已然悄然无声,知道马丁可能已经睡了,马丁有两个明显与众不同的习惯,首先就是吃饭的口味极淡,几乎可以不加盐,第二个就是基本上到点就睡觉,生活极有规律。他若在家,休息前一刻也不会安宁,通常是电视、电脑和音响通通都开着。
轻推开卧室门,床头的小灯微亮着。果然,马丁赤裸着身子抱着长枕已经进入梦中,脸上浮出淡淡的、暧昧的微笑,也许在梦中梦到了一些美好的东西。稍加注意,发现马丁那根男人的东西胀挺着,耀武扬威一般地矗立在许芸的眼前。就像回到家里看见自己心爱的男人性感地呈现在自己面前,许芸的下身开始有了的变化,有那种每次来月经之前主动求欢的强烈冲动,心中不免泛起阵阵涟漪。
她赶忙放下手上的东西,来到洗手间冲了一个热水澡,擦干身子,连浴袍都没穿,赤裸着就轻爬上床,来到了马丁的身边。开始时只用指头在他的大腿内侧摩挲,有意无意撩摸着。马丁的大腿肌肉结实,小腿上的汗毛稀疏,不算粗糙的皮肤散发着男人不可抗拒的性感与诱惑。许芸面对马丁不算陌生的身体,有了一种从未有的冲动,那种空虚,很想得到男人有力充实的感觉,油然而生。
虽然马丁早已上床睡觉,但他睡得并不深沉。自从许芸去冲澡那一刻,马丁就迷迷糊糊醒了,他伴装沉睡,只是想逗弄一下许芸,看看她究竟想干嘛。没想到许芸竟如此没有发现自己已醒,也就继续装了下去,不时故意地发出一些的鼾息声来迷惑她。
不经意之间许芸感到大腿根部似有热流渗出,就知道是身体深处的骚痒作怪,伸把手摸了一摸,果然湿漉漉的,而且有些激情澎湃,奇痒难奈,身体的信号已经明确的告诉她需要什么,许芸不再犹豫,把手温柔地在马丁的大腿侧旁摩挲不止,又开始把玩着他的下体,兴趣所至竟把个粉脸依附过去,一条三寸之舌在他的毛发之间伸伸缩缩,吁吁挑弄,最后张开了樱桃小口把那根东西吞陷了进去,进进出出,吞吞吐吐,吮吸得如鹅鸭咂食,声声入耳。极尽挑逗马丁的同时,一股燥热的激流在她的体内回荡,兴奋不已,连大脑也好像有些缺氧,发胀了的昏眩……
许芸主动出击,将双膝跪到了马丁的肚腹之间,双手自己掰开屁股,柳腰轻摆就往下锉顿,准备骑在他的身上。马丁存心想逗她一下逗,只将那东西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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