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溺在他们面前落下风的时候很少,就以现在这种场面,要是真动起手来江溺必定是要吃点亏的,可是难就难在江溺是只狼,狠戾嗜血,自己流血之前能把对手咬掉块肉,所以不论他在人手方面落不落下风,江溺本人绝不会吃亏。
“江溺,你的援兵还有多久啊?”男人笑着从怀中摸出一把程亮的□□,细腻又清和的用洁白的帕子擦拭着枪身,极尽温柔。
江溺仍旧面不改色:“关你屁事。”
可他心里明白这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到的。
江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这里都花了点时间,莫宴书和苏凭川又能多快?更何况这两人之前不知道浪在哪里,接到通知后又要召集人手和车辆,然后隐过人群和追踪,这些都要花上不少时间。江溺之所以来得快是因为江杨临死时将自己的全部人手都放在大宅内了,江家都讲究个仪式感,死了也要手下人过来给他默哀,倒是便宜了江溺。
所以若是这人背后还留有一手,那么江溺现在就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莫宴书和苏凭川不能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的话,江溺纵使有三头六臂,面对对面接连不断的援兵也必死无疑。
“你说你干嘛非要招我们?原本我们和你也没有仇的。”那人无奈摊手。
江溺冷笑一声:“我和你确实没仇,但我和宫御有仇,他一天不死,我就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更加不解。
他虽然奉上头的命围杀江溺多次,但奇怪的是不论是主人还是江溺都从未提过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怨,而且身为下属他们也没有资格去私自打听。
“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他笑了下,冰冷的枪口对准了江溺。
…………
顾池从上车的时候就发觉不对劲了。
他原本以为只有高憷送他回来,但是以后面跟着的车辆数来看,送他回来的人的数量抵得上那个男人带过来的人数的一半了。
江溺来的时候带的人就和那人差不多,现在拨去一半送他回来,那江溺怎么办?
“高憷。”
驾驶座上的高憷没有之前张鹤带他走时开的那么急促,他的车速平缓,却也不会很慢,不会让顾池感到不舒服。
“怎么了?”高憷偏了偏头,目光却不敢偏移前方。
顾池沉声问:“江溺带了多少人?”
高憷回答:“一百多个。”
和那些人差不多。
“现在呢?”顾池又问。
高憷愣了愣,说:“五十几。”
或许还没有五十人。
车内沉默许久。
“高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