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住进他家后,就特别喜欢给他做饭,以前叶古榕还能自己做做早饭,后来冯野松来了后,他再也没进过厨房,以至于后来去了南苍他接着三个月没怎么吃早饭,有了轻微的胃病。
突然间看着冯野松在房间里忙碌的样子,他有种自己不再是一个人的感觉,他被人爱着。
意识到自己的不得体后,叶古榕迅速去了洗漱间收拾好自己,便出去吃饭了。
弄挺好啊。叶古榕轻声说。
快吃,你瘦了太多了,我一只手就能圈住你的腰。冯野松一大早上起来就很不正经,看来昨晚他很高兴。
叶古榕嘴角也带着笑,安静地吃着饭,冯野松提出了很多别的想法,比如去别的地方吃饭,一起去哪里玩。
最后冯野松说:要不然我们搬回曾经的房子里吧。
叶古榕心里一颤抖,他没想到冯野松还留着他曾经的房子,他真心怀恋他曾经的房子。
回不去了。叶古榕轻声说
冯野松肉眼可见的不高兴起来,明明昨晚相处的很好,他破罐子破摔,控诉叶古榕的无情。你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哪知道叶古榕只用了一句话,就仿佛卡住了冯野松的喉哝。
在昨晚酒吧我被打的事是你安排的吧。叶古榕夹菜的动作没有停止,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冯野松哑了声。
冯野松看着一脸镇定的叶古榕心里翻起了苦水,他不知道是先问叶古榕怎么知道的,还是向他解释自己当时的愚蠢。
不是,你听我解释。冯野松有些慌不择路了。
叶古榕叹了口气,其实没必要解释了,你知道的,就算没有这件事,我们也会分开。现在叶古榕不想去恨他了,这么久了,冯野松是不是真心爱他,叶古榕早就能够看清了,只是他们都没办法。
叶古榕想想,若是当初他知道这事是冯野松干的,恐怕怎么也不会原谅他,也不会和他在一起,因为他那时候年轻气盛,为了澜庭奖付出了太多,没人能接受自己努力了大半年,结果差点因为身边的人而失去资格。
但是时过境迁,叶古榕现在一点都恨不起来了,只希望他们能平静地道别。
冯野松很抓狂,没忍住吼道:你明明就不怪我!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叶古榕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一声不吭的走了!你根本就没有想过我!冯野松撕心裂肺地诉说着。
明明崩溃的是冯野松,叶古榕的眼泪却在停不住的流,突然他手抖的厉害。
冯野松继续说:你就那么狠心!书坊被毁了!我不信你一点消息没有!你都不回头看一眼!你都不回头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