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朗子诚实地回答道:“自然是你最美。”他看到镜子中有两张脸,正是自己和贺星琪。自己的脸清秀、温和,带着几分高贵、几分亲切;星琪的脸,绝色、优雅,还有点孤芳自赏。两张脸凑在一起,真的很相配。
贺星琪满意地笑道:“我找过一些人算命,他们都说我跟你是一对。”
一朗子笑道:“是,咱们本来就是一对,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答应嫁给扇公子。”
贺星琪鼓着腮帮子,说道:“我也不想答应,可是压力太大了,由不得我不答应。”彳一朗子叹息道:“你答应他了,那我怎么办?贺星琪翘翘红唇,做出一副撒娇样,说道:“那你想怎么办?”
一朗子笑了,笑得有点邪气,说道:“那好办,咱们先成亲,让你肚子里有了孩子,我看他还敢不死心吗?”说着话,大胆地将贺星琪打横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贺星琪吓了一跳,瞪着他说:“朱一朗,你不能玩笑开过头。”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丨一朗子将她放在床上,说道:“我只想和你聊天,没想干别的,除非你愿意。不然,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贺星琪往床边一转身子,说道:“我才不会同意你乱来呢。我贺星琪可不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可以随便跟男人上床。”、一朗子笑了,说道:“我也不是个随便的男人,也不会随便跟哪个女人好。”贺星琪怔了怔,随即呵呵地笑了。
望着她闭月羞花的脸,望着她开心的笑容,一朗子悄悄上了床,跟她躺在一起。贺星琪止住笑,向旁边一闪,娇嗔道:“小子,你想干什么?可别乱来?当心我一剑宰了你,就跟宰了铁拳头一样。”
一朗子嘿嘿笑,摆出正经的表情,说道:“星琪,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你不知道多日不见,我老是想着你。”
贺星琪心里一酸,瞪他一眼,说道:“少给我灌迷汤。你娶了陆小珊,又有叶氏姐妹当情人,哪还会记得我丨”说到这,像小女孩一样噘起红唇,形成火辣辣的诱惑。
一朗子大为着迷,大胆地凑了上去,将她搂在怀里,说道:“星琪,无论我有多少女人,你在我心里都是皇后,没有人能取代你的位置。为了你,我连命都可以豁出去。”
贺星琪幽幽叹息,紧贴在他的怀里,说道:“咱们俩是不可能成亲的。”
这句话犹如刀子刺在一朗子的心上,使他猛地一痛,脸色大变,说道:“你说什么?我不信!事在人为,只要咱们两个一条心,想在一起就没有人能阻挡咱们。你告诉我,谁在当绊脚石?”丨贺星琪望着他的脸,说道:“就我家来说吧,我娘不同意,我姑姑也不同意,胜威和爹爹模棱两可,但我其他的亲威也不同意,都跟我说你这个人不是好人,今天爱这个、明天爱那个,我要是跟你,迟早会气死。还说你不如扇公子忠诚可靠,嫁人就要嫁像扇公子那种男人。”
一朗子沉吟着说:“他们什么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你是听他们的,还是听自己的?是你嫁人,还是他们嫁人?贺星琪皲着眉,缓缓地说:“我也很矛盾。他们说的有道理,而我还是喜欢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丨一朗子松开手,将身子移到床边,语气凄凉地说:“所以你答应嫁给扇公子,连婚期都订好了,就等着我去喝喜酒吗?”一翻身,不再看她。
贺星琪感到心里一痛,说道:“一朗,你不要怪我,是他们逼我这么做的,我妈说我要是不同意,她就死给我看,你说我该怎么办?还有,我也在气你,要让你知道我也不是嫁不出去,凭什么你有那么多女人,我只能喜欢你一个。”
一朗子转过身,笑着说:“原来你吃醋了。”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本来我同意嫁人后就不想再见你,可是我回到金陵后,听说你在湖上有危险,就赶紧跟胜威赶过来。我才知道,我还是在乎你的。”
一朗子大为激动,说道:“星琪,你既然喜欢我对我好,你就别再理什么扇公子,就跟我好吧?‘”
贺星琪转转眼珠,说道:“我要好好想想。我不喜欢我的男人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女人。”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没办法,我太英俊,她们也太多情,我心肠软,哪能拒绝的了?”
贺星琪忍不住笑了,说道:“你啊,总为自己风流好色找借口。我要是跟了你,气也气饱了。”
一朗子望着她的俏脸与笑容,说道:“今晚咱们洞房好不好?”
贺星琪听了,娇躯一颤,立刻慌乱地说:“不好,你走吧,我要睡了,该说的话也说完了。”她的脸像是红苹果,与她的白衣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朗子凑上去,说道:“你为什么这么柔弱?明明喜欢我却不敢面对。”
贺星琪背过身子,说道:“我不会嫁给你的,我不要当你的妻妾之一,你走好了咱们以后不要再见面,我也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了。”细腰圆臀被衣服包得极其诱人。
一朗子委屈地说:“你当然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你明明是我娘子,怎么可以再嫁给别人?烈女不事一一夫!”
贺星琪转过身子,说道:“哼,我什么时候成你娘子了?”
一朗子说道:“星琪,有件事一直没有告诉你,咱们第一次见面,你晕倒后我脱光了你的衣服,把你从头到脚看了个遍,还亲了你的下面。真香!迷死我了。”
贺星琪听了,脸色大变,忽然坐起来,咬咬红臂,颜声道:“你这个死色狼、死淫贼,这种下流的事你也干得出来!”说着,抓起枕头狠狠砸过去。
一朗子受着枕头砸头,一脸苦相,说道、:“星琪,你别怪我好吗?我那时后很生气,头一次见面你就对我那么凶,我救了你,你就那么对恩人吗?再说,那也没有什么呀,你并没有失身。”
贺星琪呸了一声,鼓着腮帮子说:“我还能怎么嫁人?你都把我那样了。”
一朗子又凑近她,说道:“所以说,你是我的娘子,不准跟别人好。”
贺星琪激动起来,叫道:“你这个坏蛋,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就没过过好日子,我要杀了你。”说罢,向一朗子扑去。她以为他会躲开的,哪知道一朗子根本没动,让贺星琪的娇躯结结实实地压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叫道:“星琪,你可是一个侠女、淑女,不能这么粗鲁,要温柔一些!”贺星琪恨恨地说:“对你这种淫贼,我温柔不起来,我要咬死你。”说着,张嘴咬他。
一朗子笑着躲闪着,说道:“别这样,娘子,要注意风度。”
贺星琪没咬到他,身子压着他不放,气极了,叫道:“朱一朗,我操你妈。”
冲动之下,连脏话都骂出来。
一朗子一呆,贺星琪也呆住了。她长这么大,向来端庄有礼,只说过两次脏话,都是被一朗子给气的。认识她的人,没有不夸赞贺星琪知书达礼的。
一朗子笑道:“我妈可是你婆婆!你忍心操她吗?贺星琪顿时急了,说道:“我不操她,我想操你,你这个小王八蛋。”
一朗子可不怕这一套,挑衅地说:“你来啊,我还怕你操吗?就怕你没那个瞻子。”
贺星琪气急,俏脸如红霞,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现在就操你。”说着,伸手扒他的衣服,只是扒了半天也不成功。
一朗子笑道:“星琪,我自己脱吧。”
贺星琪从一朗子的身上下来。一朗子立刻将自己脱个精光躺下,一副“请你上马”的架势。
贺星琪早背过身去了,怕看男人的身体。其实她早就看过了,芳心像打鼓似的紧张和慌乱,有点不失所措,心想:难道我真要操他吗?
一想到这个“操”字,贺星琪又羞又怕又有点兴奋。自己可是个淑女和侠女,让她主动去干男人,实在太害羞。一朗子见她背过身,腰臀曲线特别诱人,心里好冲动,没忘提醒她:“星琪,我已经脱光了,你来操我呀。不敢就拉倒,我知道你不敢。”
贺星琪转过身,银牙一咬,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就操你。”她又看到这个男人的身体了,真的很不赖,骨架匀称,肌肉结实,尤其是那根阳jù早就像旗杆一样的高高竖立在他的胯下。那么粗、那么长,叫人有点怕怕的。她亲眼看到叶静静是怎么在这根棒子下欲死欲仙,也看到过叶蒙蒙是怎么如痴如醉的舔它。她心想‘‘怎么办?要打退堂鼓吗?
一朗子见她犹豫着,说道:“算了,算了吧,我知道你是说到做不到的。”说着,坐起来,去抓衣服穿。
贺星琪凑上来,说道:“你给我躺下,姑奶奶今天要操你。你给我闭上眼睛。”一朗子问道:“干什么?”
贺星琪怒道:“哪来那么多废话。快闭上。”一朗子没招了,乖乖阖眼。
贺星琪咬着牙,含羞脱掉衣服,露出冰肌玉骨、倾倒众生的身子,简直是上天的杰作!那肌肤、胸臀、大腿,甚至连脚趾都生得那么好看。配上她的俏脸,那种魅力,真是神仙也想下凡。
贺星琪怀着紧张的心,骑上男人的身子,握住大肉棒子,还是熟悉的那种火热感。
她将肉棒子对准自己的处女穴口,对好之后,又有点犹豫了,心想:难道我真要这么干吗?那我这辈子真得跟这个小淫贼了?唉,这可怎么办?嫁人应该嫁扇公子那样的人才好。想着想着,那里不争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了春水,虽然不多,但也足够润滑了。
一朗子闭着眼说:“不操就算了,我躺得都腻了。”
贺星琪心一横便坐下去。guī头撑开花瓣,向里徐行,当遇到障碍时,贺星琪暗叹道‘‘再见了,我的姑娘身子!
一使劲,穿帘而入。撕裂般的苦痛使她啊了一声流出眼泪,眼泪有来自生理的痛,也有来自心理的难受。她心想:我从此以后就是他的人了,再也没选择了。
这一痛,有点受不了,身子一软,趴在男人的身上,而大肉棒子已经插到花心了。又疼又胀的感觉使她百感交集,觉得这一插不只是单纯的插小穴,也是她整个的人生和命运。
贺星琪这一插把一朗子乐坏了,他心想:好了,万事大吉,这回我看她还能跑吗?乖乖当我的女人吧。
大肉棒被小穴包着,爽得他大口喘息,睁开眼见到她的泪水,起了怜爱之心,伸出舌头,舔去她的泪水。
贺星琪被舔得眨了眨眼,说道:“你这个坏蛋、淫贼,这回满意了吧?你可害了我一辈子!”
一朗子大为骄傲,双手在她的光滑如缎的后背上抚摸着,痴情地说:“星琪,我是真心喜欢你的,绝不是出于好色。我这辈子都会对你好的,让你整天都有笑容。我没有害你,我是在救你。”
贺星琪哼道:“我又没有掉进火坑,还用得着你救吗?将脸贴在他脸上。
一朗子很认真地说:“要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不是掉进火坑吗?”
贺星琪幽幽地说:“我总觉得嫁给扇公子比嫁给你好得多,嫁给他,我心里踏实;嫁给你,这辈子可有得受了,不知道你得给我找多少个姐妹回来,想让你陪我一夜都难。”说到这儿,特别羞涩。
一朗子说道:“我今后一定努力改掉我多情的毛病,尽量不给你增加姐妹。”又说道:“还疼吗?我的好娘子?”处女的小穴将大肉棒子包得密不透风。
贺星琪长吁一口气,喘息着说:“好多了,刚才真要命!像是刀插到肚子里似的。”说着,抬起身,双手分支他肩膀两侧,跟他来个面对面。
四目相对,一朗子露出坏笑,贺星琪却又羞又痛,偏过头不理他。一朗子伸出手,摆正她的脸,向下一拉,二人的嘴就贴在一起。
一朗子双手在她的背上,也在屁股上摸着,抓着,感受着她的弹性与滑腻,贪婪地吻着她的红唇,还缓缓扭腰,让大肉棒在小穴里小幅度地活动着。
她的唇真香、真甜、真软、真滑溜。一朗子品尝一阵后,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跟她的粉舌交缠起来。她显然是个生手,所以显得很茫然,任他摆布。一朗子一只手来到她的臀沟里,随意地滑动着,拨弄着小菊花,害得贺星琪不时地晃着屁股,鼻子发出哼哼声。
在这三路进攻之下,贺星琪的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肉体上的舒适。一朗子吻她吻到有喘不过气才放开她,说道:“好娘子,还是让我来操你吧。”抱着她翻身,恢复女下男上的姿势。
一朗子的双臂撑起上半身,瞧着贺星琪是那么的诱人。绝色的脸蛋泪痕未干,且透着晚霞般的红晕。美目半眯着,微皱眉头,红唇开着,喘着热气。
修长的脖子,尖挺的乳房,粉红的奶头,小巧的小肚脐,都是那么美好,叫他这个花丛老手挑不出毛病。
他往下看,便看到肉棒上的血丝。抽出肉棒,看到她的小穴一片血污,身下也是落红片片,不由得一阵感动。看着那张开且被绒毛包围着的粉唇,他忍不住俯下身子,将嘴凑上去,爱怜且热情地舔着心爱的姑娘。用嘴唇,也用舌头和牙齿,充满爱意的为心上人服务着。
贺星琪何曾受过这个,像受到袭击似的,娇躯一颤一颤的,两团不小的乳房晃来晃去。
她的双手先是抓着被子,咬着牙忍受着那快感,接着又双手抓着他的头发,仿佛要死了似的呻吟道:“一朗,你舔得我好痒、好舒服,我流了好多水!你不要折磨我了,咱们接着乐吧。”
一朗子听她说得可怜,吃了几口淫水后,便抬起头说:“星琪,我的好娘子,你把宝贵的第一次献给我,我一定要对你负责任。”说着话,对着她晃了晃硬邦邦的大肉棒,令贺星琪好羞。
将肉棒对上湿润的穴口,缓缓而入,直插到花心,将小穴撑得鼓胀胀的。
贺星琪哦了一声,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也不知道是苦是甜。
一朗子问道:“星琪,你怎么样了?行不行?‘”停住不动。
贺星琪伸出玉臂,将一朗子的脖子一勾,说道:“一朗,我知道你很想干我,来吧,已经这样了,我什么都不怕了。你只管动好了。”她望着他,显得含情脉脉。
一朗子心花怒放,说道:“星琪,我一定要让你过一个难忘的初夜。”低下头,亲吻着她的红唇,双手各握一边乳房,连揉带按,尽情地玩着,大肉棒同时动起来,先是和风细雨似的,后来见她并不反感,便加快一些。
久经沙场的大肉棒子在处女小穴里活跃起来,将小穴开发得越来越大,水也越流越多,下面发出咕叽、咕叽声,令贺星琪大羞,阖上美目享受着心上人带给她的陌生的肉体之乐。
一朗子一边气喘吁吁地干着,一边说道:“好星琪,你的玩意真紧、真嫩、真多水!干起来真爽,我要干你一辈子。”
贺星琪啊啊地叫着,笨拙地扭腰摆臀,说道:“你这个家伙要是对我好,我就跟你一辈子。你要是对我不好,我会离你远远的。你就是得到我的身子,我也不会听你的。”声音柔美中带着几分娇媚,差点没把一朗子给迷死。
一朗子大力地干着,撞得肚子啪啪直响,小穴也有节奏地一紧一松,夹得guī头一阵阵舒爽,使他随时都想射出来。但他毕竟是老手,还是挺住了。
贺星琪初尝肉味,想不到肉体之欢如此美妙,既像在梦中漂流,又像在云端飞翔,她呼呼地娇喘着,甜蜜地呻吟着,她啊啊地浪叫着,大肉棒将她送上一个高峰又一个高峰,爽得她想就此死掉也不悔。
干了一阵子,一朗子没射出来,她倒是高潮了好几次,夹得一朗子心中暗乐,心想:这才是人生享受!干这样的美人,哪个男人能不销魂呢?
贺星琪眯着美目,在男人的身体上抚弄着,喘息着说:“一朗,你也快点完事吧,我实在受不了了,你简直是要了我的命!早知道你这么凶,我才不给你呢。”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我听你的,射了就是。”趴在贺星琪的身上,猛劲地又干起来,干得贺星琪摇头晃脑,秀发都散开了,双条玉腿都举高,缠在他的腰上。当一朗子将精华射进她的穴里时,烫得贺星琪发出啊啊声。
干过之后,二人紧拥在一起不放,大肉棒就插在小穴里。
贺星琪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说道:“小淫贼、小色狼,你这回高兴了吧?我还是没有逃过你的魔掌!”
一朗子笑道:“天地良心,今晚可不是我强迫你的,是你强奸我的。”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要不是你逼我,我才不会这么做。”刚享受过欢爱的她,眉目全是春情,脸蛋红润,白净的肉体都泛起粉红色。
一朗子嘿嘿笑,跟她来个侧拥,四腿交缠着,说道:“我不逼你,你又会跑掉。我听说你答应嫁给扇公子,还订了日子之后,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
贺星琪柔声说:“一定是想搞破坏吧?你绝不会让我顺利嫁给他。”
一朗子说道:“你说得没错。我就想,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你给抢回来,我的女人怎么能嫁给别的男人?太欺侮人了。”
贺星琪伸手掐掐他的脸蛋,说道:“喂,别不要脸,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我可没有答应你。”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我凭直觉也知道你这辈子就是属于我。只要我活着,就不可能让你嫁给别人。”
贺星琪芳心大悦,说道:“你可真霸道,凭什么这样做?你都娶陆小珊了,还想怎么安排我?莫非真想让我当你的小娘子吗?一朗子爽朗地一笑,说道:“这些都是小事!咱们一家人以后可以多商量、商量。对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贺星琪朱唇绽开,露出白牙,说道:“什么怎么办?”
一朗子说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所以你得退掉扇公子那头的亲事,总不能说咱们同床共枕了,回过头你还要嫁给扇公子。”
贺星琪皱眉道:“这件事还真的不好办。直接拒绝会伤了两家的和气,也让他们家丢脸丢大了,得想个良策。”
一朗子坚决地说:“如果你没有办法的话,这事交给我。由我来面对各方面的压力,有刀子冲我这插好了。”
贺星琪望着他,说道:“你不要乱来,会有好法子的。”
一朗子说道:“要不然你跟我走,咱们远走高飞,不管那些俗事。”
贺星琪摇头道:“不成,不能不明不白的走。扇公子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他应该不会为难我。”
一朗子关切地说:“不行,不行,我怕他发疯。这种事换了谁都不可能保持冷静。”
贺星琪静静地望着他,说道:“好了,这些事以后再说。”
一朗子说道:“那现在干什么?‘”
贺星琪打了个哈欠,说道:“我有点累了,咱们睡吧。”扯了被子一抖,便盖在二人的身上。
一朗子说道:“星琪,待我把棒子抽出来,这样你会睡不好的。”
贺星琪低声说:“就这么睡吧,反正咱们也是夫妻关系了。”迷人的神情、亲昵的口气,让一朗子心里好美,恨不得在床上跳起来。
一对相爱已久的人,终于抱在一起,成为一对,他们听着对方的心跳,沉醉在浓情蜜意当中。
清晨醒来时,只见贺星琪身上已穿上肚兜和亵裤,露出肩膀和四肢,白花花的,嫩得要滴水。她坐在床上,正望着一朗子的肉棒发呆,一手握着棒根,另一手不时拨弄。
一朗子坐起来,一搂她的肩膀,微笑道:“星琪,你在干什么?是不是昨晚没吃够,还想再来两回丨‘”
贺星琪羞红着脸放开肉棒,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正在看你这丑东西,我想知道它昨晚为什么那么凶。”
一朗子得意地说:“我是天生的本钱厚!这是上天照顾我。”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真是厚脸皮。怪了,你这东西的蛋蛋皮上怎么还长了九个红点呢?”说着,按倒棒子,将蛋皮拉起,上面真有九个红点,小如针尖一般。
一朗子一惊,说道:“星琪,你真是细心。这九个红点只有我自己知道,我那些女人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那些点是什么意思。”
贺星琪的手指在皮上滑动着,说道:“以后你倒是不会不见,这就是记号。”
一朗子笑道:“星琪,我可不准你去拨弄别的男人的这玩意!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被她的手指玩着下体,又痒又爽的,棒子也硬了起来。
贺星琪杯一了一声,说道:“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你有好几个女人,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不合理。你告诉我你干过几个女人,我也要照数干几个男人。然后,我再回来嫁给你。”
一朗子嘿嘿笑,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星琪,你可别这样,那样岂不是给我戴绿帽子吗?我答应你以后不主动找女人还不行吗?我家星琪可是武林三娇之一,还有谁比你漂亮?没有女人再能吸引我了。心肝,给我摸一摸,我硬得厉害!”
贺星琪用手套弄着一朗子的肉棒,说道:“又在甜言蜜语了,好看的女人可多着呢。武林三娇的另两个也不比我差!一个是乌其娜,一个是我姑姑贺星玖,她们可都是大美人!”
一朗子心里扑通一声,说道:“你姑姑也是三娇之一?”心想:原来我又干了一娇,就剩下乌其娜这娘们没得手。
贺星琪骄傲地说:“是啊,武林三娇我们贺家占了两个。有兴趣的话,改天介绍我姑姑给你认识。不过你可不能对她有什么企图,我姑丈可是很爱吃醋的。”
一朗子笑道:“放心吧,我只喜欢你一个就是。”心想:乌其娜可是承诺过,只要我一年之内能泡上贺星琪,她就要陪我睡觉。
嘿嘿,下回见到她,他一朗子可有得吹、有便宜占了。万一这娘们不守承诺,我就来个霸王硬上弓。
贺星琪斜视着他,说道:“看你笑得那么邪气,是不是在想哪个女人?这棒子更硬了。”用手指按着它却按不倒,它表现出宁折不弯的硬气。
一朗子坏笑道:“我哪有想别人,我在想你。对了,星琪,武林中传说有南北四仙,你都认识吗?”贺星琪将肉棒握在手,像玩玩具似的,又是揉又是捏,看到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心里觉得甜甜的,觉得真好玩,嘴上说:“这四个人我只见过一个,就是田玉。”一朗子问道:“她有你漂亮吗?什么来头?”
贺星琪幽幽叹气,说道:“她年纪比我还小,武功却不在我之下,相貌也胜我一筹。”
一朗子笑道:“你是在谦虚吧?我才不信世上还有比你好看的女人。”心想:贺星琪虽比嫦娥姐姐差一点,但已经是绝色美人了。
贺星琪说道‘‘“你不信的话,等以后自己见吧。”
一朗子笑道:“我才不想见她,有了你,我对别的女人就没兴趣了。”
贺星琪微微一笑,说道:“你见她我也不怕。反正她那样的姑娘不可能嫁给你一个平民百姓。”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怎么着,她家也是武林世家吗?”
贺星琪轻笑两声,说道:“我告诉你的已经够多了,我才不会帮你泡别的女人。”说着,加快手上动作,guī头胀得像鸡蛋大,红通通的,挺可爱。
一朗子说道:“不说就不说。星琪,咱们再干一次吧,我想要你。”一只手溜到她的胸上揉起来。
贺星琪嘤咛一声,身子发软,娇声说:“一朗,你别碰我,我下面还疼呢。昨晚上让你糟蹋得都要死了。”脸上又娇媚又发幽怨的样子,太迷人了。
一朗子心疼她,不好强迫,说道:“那你要帮我弄出来,不然会憋坏人。”说着话,凑上嘴亲她。
贺星琪也不拒绝,将粉舌伸出来,跟他缠在一起。两条舌头翻上翻上,来来往往,玩得一亦乐乎,一朗子伸出手在她的背上、腰上、屁股上玩着,不一会便冲动得射了,射得好高,还射到贺星琪的脸上。贺星琪推开他,忙找东西去擦。
之后的几天,二人过着神仙般的日子。白天,一朗子和女扮男装的贺星琪出去游山玩水;晚上回来,欢爱不尽,留下充满温情的美好回忆。
贺星琪也在肉体之爱中变得更丰腴、更水灵,更迷人。她不再轻易对一朗子发火,像个懂事的新娘子。
这天晚上,他们又乐了起来,做那销魂之事。
贺星琪要洗澡,一朗子便要来木桶、热水,水上撤了一层红色花瓣。二人一同下水,情意绵绵。一朗子殷勤地帮她擦身,像一个体贴入微的丈夫,使贺星琪芳心非常温暖、知足,并不后悔失身于他。
只是在为贺星琪服务时,一朗子有点受不了诱惑。乌云般的秀发披散开,落到肩上、胸前,映着那肌肤和俏脸嫩白如玉。
她的脸几乎完美无瑕,神情温和,眼波多情,因为羞喜,所以脸色红扑扑的,比红苹果还好看。红唇时而抿、时而噘的,令人想亲她。再看身上,一对乳房挺拔而尖,有着完美的形状,奶上还挂着水珠,奶头上水珠晶莹剔透,看得一朗子有点忍不住了。再看下面,虽然都在水里,由于水很清澈,腹下的那团毛黑幽幽的晃着,说不尽的诱惑。
一朗子的棒子硬得厉害,忍不住搂着她亲吻,大肉棒子直往她的胯下凑,在她的下面乱触着。
贺星琪吃吃笑着,说道:“色狼,还没擦完就来劲了,你哪来那么大的瘾头?”
一朗子哄她说:“我的心肝生得太美,我实在忍不住了!星琪,先让我插几下,等等再帮你擦身子。”说着话,抬起她的一条腿,露出小穴,一手搂着贺星琪的腰,将大肉棒子往前顶,顶了几下便插进去了,带起水波的晃动。
贺星琪被插得身子又酸又软,又爽又快活,娇喘着搂着男人脖子,呻吟着说:“一朗,你这家伙真会干女人,每次都让人家快没了骨头。啊,这下插得好,要把我的玩意插穿了。”
听了美人的浪叫,一朗子备受鼓舞,鼓足干劲,以猛虎下山的架势猛干起来,干得美女全身乱颤,干得水波起了波浪。
室内充满原始的喘息、叫喊,以及其他声响。
一口气干了上千下,一朗子觉得在水里做那事不好,便说道:“星琪,咱们到床上干,包你快活得像上了天。”说罢,抽出肉棒,搂着贺星琪一跳,准确无误地落到床上,也不顾身上的水珠,急急将贺星琪摆成狗爬式。
贺星琪这几天虽然被干得多了,但从未试过这姿势,觉得好羞人,说道:二朗,我不喜欢这姿势,太难看了,像狗一样。”
一朗子笑道:“星琪,你不知道这姿势很爽,你试过之后就会爱上了。如果你觉得不适应,咱们再换也不迟。”强行按成狗爬式,使贺星琪腰低臀高,摆出标准姿势。
贺星琪羞得美目都闭上了,嘴里嘟囔道:“淫贼,就会欺侮我。”
一朗子嘿嘿一笑道:“我是在疼你,星琪。”一看那里的风景,不禁一呆。只见一个白屁股翘得好高!虽然不算大,但是圆如满月。两瓣屁股肉分成均匀的两部分,每一部分都圆满而丰隆,肌肤嫩得要滴水,臀沟清楚可见,菊花暴露着,紧紧皱皱的一点,小穴已经张开了,红红嫩嫩的,正淌着水,被乌黑的绒毛整齐的包围着,显得那么细嫩、娇小,只要是男人,见了没有不想操的。
贺星琪由于大羞,还不时动着屁股,使得两个孔也不时蠕动着,更使人的欲火不可抑制。
一朗子爱极她的下体,忍不住凑上嘴,像吃美餐地吃起来,在小穴上,也在菊花上乱吃乱舔着,害得贺星琪又发出销魂的浪叫:“一朗,你这个坏东西,小淫贼,就喜欢舔人家下面,你不能这么干,会让人家的水流干的。
“啊,不要咬我的小豆豆!啊,怎么把舌头钻进去了?小色狼,你这么对人家,人家以后怎么能离开你!”
一朗子忙里偷闲地说:“星琪,你这辈子别想离开我。”
贺星琪哼叫道:“我的命好苦!坏蛋,快点用你的大棒子插吧,受不了了,魂都要没了。”
一朗子这才抬起头,握着大肉棒子,唧地一声顶进去。双手抚摸着明镜般的屁股,随心所欲地干起来,干得贺星琪唱起甜美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