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不知道四皇子殿下如今怎样了?”戴嬷嬷祈求般的看着康玉翡,似乎想她告诉自己一些情况。
这个,康玉翡有些为难,初入宫时,虽然打探了下消息,知道他被软禁了,试着靠近过一次,见门外守卫森严,便没有再试过。后来这样那样的事情,也就更顾不上了。
“抱歉,嬷嬷,我也没办法知道他的境况,只知道是被软禁在宫里。”康玉翡垂下头,倒还真是有些愧疚,这么久,自己竟没想过看看他。
“哦,哦,镇北侯府出了事了,郡主自顾不暇,这也没有办法。”
康玉翡见她神情忧伤,走过来拉住她的手,“景宣毕竟是皇子,想来日子不会过得太辛苦的。”
戴嬷嬷摇摇头,“若是别人还好,但现在是太子继位,那可真就不好说了。”
“为什么?”
“唉,宸妃娘娘突染重病,钟家出事,再到镇北侯府,这一桩接着一桩,郡主不会真觉得是巧合吧?”
康玉翡觉得忽然起了一阵寒风,让她身子冷到不禁颤抖。
“郡主,想当年先皇如何疼爱四皇子,您都是知道的,为何事发后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甚至连见一面都不肯,您不觉得蹊跷吗?”
康玉翡手有些抖,她赶紧松开了,把手缩到身后。
“郡主,其实,那时候皇上早就病了,太子把控了一切。这些都是太子的计谋,钟家与宸妃娘娘有亲缘关系,他自然不能留。四皇子受满朝文武大臣的爱戴,他更留不得。奴婢猜镇北侯府与钟家亲近,怕是多说了几句好话,所以,他也不想留。”
康玉翡深吸几口气,却也安抚不了自己心里的惊慌害怕。她竟不知他是这样的人,心思狠辣,思谋深远。可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瞒下自己的身份,看着她在自己眼前犯傻出丑。
“宫里都在传,先皇怕不是得了病,而是被下了毒。”
听到这句,康玉翡头脑发昏,差一点昏倒过去。
“郡主,郡主,您还好吧?”
康玉翡被扶到了床边坐下,她缓了缓呼吸,为自己的失态寻了个理由,“还好,就是背上的伤口又疼了。”
戴嬷嬷扶她躺下,拉开衣服看了看伤口,“还好,还好,郡主不必担心,伤口都结痂了,恢复的还不错。”
“嗯,就是还有些疼。”康玉翡轻轻按了按伤口,确实好的很快。看来贵太妃给的药实在不错,可惜,入刑部的时候被收走了。
“这里可不适合养伤口,郡主要是有法子的话,就尽快出去吧。否则到了春雨一来,又阴又潮的,可难受了。”
戴嬷嬷说的轻松,如今,自己哪有什么法子了,只得在这里和她一起苦耗着,不过,这话康玉翡没说出口,总得给人家一个念想,要不然日子可多苦啊。
可日子还没熬过一日,何家的人就来了,虽没露面,但康玉翡听到提审的人提到何其光的名字,和她有仇的姓何的人可不多。
提审,说来好听,但怕是找个理由用遍刑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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