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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白墨阳就用剑气在地牢地面划出了一副经络图,圈出几个节点,低声道:“我根据这几天的观察,我发现你功法有几个节点是可以优化的……”
白墨阳的声音非常小,可这么重要的信息,周文天怎可能让它漏一字一句,认真地边听边记,不自觉就把脑袋探了过去。
白墨阳隐秘一笑,装作转身换个方位,嘴唇从美人耳尖擦过,似恰好遇上般,用唇瓣抿了抿对方软薄的耳骨。
然后他就感受道唇瓣间的微凉耳骨瞬暖起来,低眸看去,周文天漂亮的狐眼已经睁得有些呆傻,脸蛋猝不及防红成一片。
白墨阳试探性一舔。
那滚烫耳尖的主人立马跳起来,躲出三米远。
周文天刚想指责这个无辜骚扰他的混蛋,就抬头捂着耳朵,就看见白墨阳一点指尖含在嘴里,把一根湿润的发丝拿出来。
那缓缓扯出的动作,看得他只想捂眼睛。
“抱歉,刚才把你的头发咬到嘴里了。”
可白墨阳脸上哪有歉意,只能从那意犹未尽的眼神中,看出骗人两个字。
周文天怒瞪他,今天非要教训这老流氓一顿才行,储物袋里一掏就把那根最顺手最吓人的软杖抽出来。
“再这样乱来,我就生气了。”他用力的挥舞一下软杖,在空气中抽出嗖嗖的划空声。
“很痛的,我错了。”白墨阳立即配合地后退,露出投降的神态,让恼怒的美人多挥几下。
“哼,知道就好。”周文天直接把这软杖当剑使,乱挥乱砍就看白墨阳左支右突,有些狼狈地躲闪。
哪怕知道这货是演的,他也玩得高兴,有时候成年大孩子的快乐,就是这一根树枝当剑使这么简单。
而正当他舞得起劲时,地牢三层又有人来了。
周文天侧头去看,脸上快乐顿时消失,大长老的亲信来了,还捧着一块留影石。
白墨阳更是趁他收回力道时,不闪不躲甚至故意往前踏上半步,让那软杖末梢从他肩膀扫落,密密麻麻的倒刺勾裂衣袍,在静谧的地牢中发出响亮的裂帛声。
“咳咳……嘶……”白墨阳似被打伤了般,连着后退数步,撑着牢房后方的石壁上,嘴角挂血露出冷峻的眼神。
???
周文天先是一愣,继而心中惊叹,这老狐狸的演技真唬人。
趁着来人走到牢房大门前的数秒,他背对这大门,整理一下表情,假设这人是来给他蹭蹭加刑期的。
好了,非常愤怒了!
“哼,敬酒不喝,喝罚酒。”周文天立即声情并茂地来两句,从小听到大的经典台词,“今天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能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