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是不是以为我还在想上个星期的事?我看是你自已在想吧?怎么样,那个李军还不错吧?”
肉棒感到一阵痛楚,宝宝狠狠地轻声说道:“你再说我就把你小弟弟灭了。”
我连忙投降:“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宝宝,我弟弟憋得难受,要不我们在这里……”
“才不要,最多我用嘴帮你一下,你帮我放哨啊。”
未等我反应,宝宝的脑袋已经钻进被单里了。肉棒很快被温暖包围,宝宝熟悉肉棒的需要,肉棒guī头处传来一阵阵消魂的刺激。我将枕头垫高,享受着宝宝的口交,手从宝宝连衣裙的领口伸了进去,拉开胸罩寻找到一边的葡萄粒揉捻着。
终于,肉棒受到的刺激越来越厉害,宝宝也感受到了肉棒的跳动,嘴已经不再上下含动而换成了手急速地套弄,舌头在guī头上来回舔动。
这时候我脑中想起上个星期的事,那次我和宝宝跟另一对夫妻玩换妻的游戏,宝宝蹲着帮那个丈夫口交,而我正在床上干那个妻子,做着做着,不知是心灵交流还是什么,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对方对视一眼,我的微笑和她眼中的笑意碰在一起后,心里莫名地有一股温暖。那感觉从脑袋中传到下体,肉棒控制不住而狂泻了出来,那高潮是久违的,让人醉生欲死。
想着宝宝含着别的男人的肉棒看我的眼神,我在宝宝的嘴里达到了高潮,精液毫无忌惮地喷射了出来。宝宝继续抚摸着我的肉棒,舌头依旧在我的guī头处打转,这使我的高潮一波又波地连续了将近一分钟。感到宝宝用嘴帮我做最后清理工作后,宝宝把头钻了出来,一股精液的味道随着被单的打开直冲我的嗅觉。
宝宝依在我身上,脸蛋红扑扑地:“射得真多,舒服不?”
看到她的嘴角上残留着点白色的液体,我拭了拭,问:“全吞进去了?”
“当然了,难道吐在被单上啊?”
宝宝经常吞精液,所以我也不觉得奇怪,爱怜地搂着她说道:“你看看,我舒服了,还没帮你也舒服下呢。”
宝宝整理着刚才被我掀起的胸罩,嘴翘了翘:“明早到了南昌,你别赖死不活的就行了。”
我微笑无语,宝宝又说话了:“我说你呀,那个李军把我干得这么惨,你也不说说话,还在那里笑,没点良心。”
我失声而笑:“呵呵,我也把他老婆干得很惨呐,这不帮你报仇了吗?再说,我也没看到你很惨的样子呢,叫得很高兴啊?”
“哪里了,李军的东西太大了,涨得我痛你知道吗?”
心里感到少少的不舒服,也难怪,自已老婆说别的男人阳jù大,是谁都会觉得不舒服的。汽车的颠簸加上刚才的高潮,我感到一阵疲累,吻了吻宝宝说:“我累了,想睡睡好吗?”
宝宝的兴趣似乎很好,但为了迁就我,点了点头后将头睡在我的怀里不作声。而我收拾好已软的肉棒,闭上了眼睛休息了。
汽车依然摇摇晃晃地走着,正准备进入梦乡的时候,汽车突然停下来了,迷糊中感到似乎有人上了车,正不想理会中,突然听到有人在拍我的小腿:“喂,那边是你们的东西吗?放好点放好点,现在是这两个人的座位了。”
睁开眼睛,看到车上的助驾正在拽我放在一边的行李,而宝宝连忙自已收拾着。这车本来规定了半路是不可以上车的,这助驾是不是有毛病?我火气一下冒了起来,正准备拿回个公道,突然听到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真不好意思啊,麻烦你们了。”
我定睛一看,不觉感到眼前一大亮,只见那女子粉白的皮肤,瓜子脸,鼻梁高挺,梳着条马尾辫,灵活的眼睛清澈明亮,最可取的是樱唇含笑。真是美丽不让宝宝啊。而她更有成熟的味道,不像宝宝始终像个未长大的孩子。
正欣赏中,又一男声响起:“是啊,是啊,我们要不是有急事,也没这么急着回赣州了。”
眼光从那女的转过,只见那男的长得斯文,留着平头也显得精神得很。五官端正之余带着点书卷气,此时的表情满脸的歉意,应该是个比较有教养的人。
不知是什么念头,我冲口而出:“没关系没关系,出门嘛,大家碰在一块也就是朋友了。一路上有个伴那是求之不得呢。”
享受着那女人传递过来赞许的眼光,我不由自主地感到飘然。连旁边宝宝满脸的不解也没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