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官人说了句。
官人点了下头,小跑到外面,大声呐喊:“百官列阵!仪式开始!”
黄忠和马超走到大门处,各站一边。张飞和关羽带着百官前来,分别在两边站好。马超见状移步到关羽身后,关羽瞥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官人的声音一个传一个的,刘禅在仕女的服侍下穿戴着帝皇的服饰,登上座驾缓缓地朝大殿前进。
他神色略带紧张,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放在腹前,闭目深深呼吸着。
“新皇进殿!”官人大声呐喊。
刘禅走下銮车,双眼炯炯有神地看着前方,昂首挺胸地大步向前走,每走一步,他的心便越发沉重,有些无法透气的感觉。
他凝视着前方不远的皇位,心跳加速,脚步也加快了不少。百官尾随在他身后*进了大殿。
刘禅大手一挥长袖,猛然转身,看着百官朝他跪下,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激动。
“陛下万福金安!”百官嗑首朝拜。
关羽手持金冠朝他走了过去,刘禅笑看着他盘膝坐在皇位上,静静地等他将皇冠戴上。
“且慢!”
正当关羽要将象征帝王的金冠戴在他头上的时候,一声呐喊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本郡主的孩儿要登基了,好歹也曾是养育了你几年的母亲,怎能不参与呢?”孙尚香坐着銮驾在众人的注视中缓缓进入大殿,她昂首挺胸地坐在哪里,丝毫没有下来的意思。
“怎么?难道不欢迎本郡主?”她看着众人不赞成的眼神,脸色一沉,眯起双眼说了句。
“郡主来贺我主登基,我等怎么会不欢迎呢?来人,还不扶娘娘下来?堂堂一个后宫女子,哦!不,不该叫娘娘,也不能称之为后宫女子,这位可是东吴的孙郡主呢。还不把郡主扶下来?人家郡主远来叩拜我大汉新皇,你们怎么能让她如此委屈地自备坐垫呢?”黄忠挺身站了出来,对着一旁的仕女大声叱喝。
孙尚香听了他的话,脸色十分难看,她握了下拳头,冷笑一声:“也对,只是这新皇登基,这太后却不知身在何处,本郡主跟穆皇后好歹也是姐妹一场,怎么也要关心关心一下吧?”
她这话一说,百官开始议论纷纷。
黄忠沉着脸,心里十分不悦,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并不好对付,他摇了下头,感叹道:“新皇登基,太后自然欣慰,只是她心中思念新帝,终日忧郁寡欢,如今病重在床,故而无法观看登基大典!”
“是吗?可本郡主为何听闻穆皇后被你们软禁在冷宫,而且腹中孩儿还被人抹杀!”孙尚香凌厉地看着他,处处逼人地质问。
黄忠半眯其双眼,凝视着她:“老夫不知郡主从何得知此事,这乃我大汉之事,与郡主无关!”
“怎么会与本郡主无关,我”孙尚香正想反驳,却不想马超站了出来。
他笑眯眯地看着孙尚香,双手抱胸,大声说:“郡主与其在此关心我大汉之事,何不关心下自己的人生大事呢?听闻吴王失踪,可不知郡主是否找到?难道在郡主心中,大汉的君王为谁比令兄的生死更加重要?试问家事未能解决,何以质问他人之事?”
“我家兄长的事,自然无须将军操心!”孙尚香说完,还想继续说时,关羽那沉稳嘹亮的声音也在大殿中响起:“既然如此,那么我大汉之事,也无须你东吴郡主来操心!”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里尽是藐视。
孙尚香被他这么一说,胸口仿佛被一块石头堵住了,十分不甘。她伸手让侍女扶着她站了起来,高傲地看着关羽:“今日本郡主就要看看你刘禅如何登上这个皇位!”
“既然如此,就有请郡主好好睁大眼睛看清楚!”刘禅紧紧握着拳头,凝视着她说了句。抬头示意关羽继续。
关羽转身将金冠固定好在刘禅头上,刚绑好绳子,便听到孙尚香幸灾乐祸地说了句:“这新皇登基,太后未能出席,而且还丢失了一座城池,看来大汉的江山,也到了尽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禅猛然站起,凝视着她。
“什么意思?就是我东吴已经夺下了你刘禅的荆州!”孙尚香冷嘲热讽地说了句,在殿中转了个圈,笑道:“很快,这里的一切,也便是我们东吴的了!哈哈哈!”
“孙郡主,别忘了,你如今身在何处!”关羽阴沉地看着她,那双眼恨不得把她给抹杀掉。
孙尚香走到坐驾上,斜躺着,挥了下衣袖,笑看着他:“我清楚,我清楚地很,但我告诉你,本郡主敢来看你刘禅的登基大典,就不怕你敢把我怎样!”
“来人!”刘禅大声呐喊:“把这女人给我拿下!”
一声令下,一群侍卫走了上前将孙尚香的坐驾围了起来。
“你以为就这么几个人,就能把我困住吗?”孙尚香从怀里拿了个小小的玉佩出来,摇晃了下。
“传送玉简?”关羽讶异地看着她手中的玉,心里猜测着在哪见过。
“刘禅,今日*你执意登基,明日*你便是亡国之君,哈哈哈哈!”孙尚香大手一甩,那精致的迷你玉佩摔成碎片,坐驾里的孙尚香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会这样?”刘禅冲到坐驾里,看着空档无人的席塌残留着淡淡芬芳。
大殿里的慌张地议论纷纷。
关羽凝神不语,沉思了好一会,方才走到黄忠身边,双手抱拳道:“黄老将军,这次恐怕要你相助了!”
黄忠摆手,严肃道:“将军客气,只要是老夫能帮得上忙得,老夫定然倾尽全力!”
“请老将军约卧龙先生一见!”关羽听他那么说,直接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马超刚从孙尚香奇异消失得景象中惊醒,便听到他的这句话,内心猜测着各种关联。想起诸葛亮送给他的玉佩,内心不禁与孙尚香那玉佩联想到一起。
“将军,前不久末将方才见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