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焦,真怕被这帮采花大盗给得逞了,自己的林妹妹、宝姐姐和凤姐姐们可就遭殃啦,当下听众盗说话,渐知了他们的名号和许多“辉煌”往事。
盗中有人问起宝玉名号,宝玉一时编不出谎来,只好照实说了:“在下叫宝玉,没有什么名号。”
众盗皆没听说过,只当他是个在都中厮混的小毛贼。花山鳄纪豪还开玩笑说要收他做徒弟,唬得宝玉面无人色,心想要是拜了这采花大盗做老师,给他老子知道不把他打死才怪。幸好那汉子只是说过就罢,并没逼他过去磕头。
满连瞧见凌采容胸前血迹,摇头啧啧笑道:“看不出小兄弟你斯斯文文一个,对女孩子却这般下得了辣手喏,依我说呐,我们采花大盗,对女人嘛……应该温温柔柔的调教,弄得她们离不了咱,这才叫高明呢。”
宝玉连忙应是,竟忍不住好奇地问道:“怎么才能……才能叫她们离不了咱呢?”
听得凌采容一旁心里大骂:“下流无耻的小淫贼。”
那满连笑嘻嘻道:“你学过什么御女秘术没有?”
宝玉想起梦中仙子教过的秘术,却是不能说的,便道:“没有。”
那满连摇摇手中折扇道:“难怪难怪,难怪要对人家小姑娘用强喏,等有空了,哥哥就教你两手吧。”
眼睛乜乜凌采容,道:“要不趁现在没事,哥哥这会子就拿这小姑娘给你做做示范,看我怎么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
凌采容大惊,幸好见宝玉双手乱摇,道:“不要不要了,等以后再说吧。”
那满连哧笑道:“这妞儿不过水灵点,就这般放不开手,没出息!没出息!”
宝玉不敢再惹他说话,闷在一边。凌采容心里感激,情不自禁的仔细看他,但觉越来越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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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蓉连日只在房里喝闷酒,正在心焦,忽听丫鬟来报奶奶回来了,慌忙迎出去接住。本以为可卿定是扑入怀中悲声痛哭,谁知她却面无表情,连贾蓉也不乜一眼,就无声无息的入房内去了。贾蓉心中又惊又怒,却不敢发问,也不回房,就叱过小厮牵了马,满怀抑愤的夺门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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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天色渐暗,想来已是晚饭之时,众盗肚里饥饿,有人就道:“差不多了,不如这就出去吧。”
却听那春水流肖遥道:“别急,再等晚些,这府中的护院没什么真本事,但要是惊动了街上那些上了重革的巡城马,我们的好事也就泡汤了,不如谁先出去弄些吃的来吧。”
宝玉心头一动,忙道:“我去吧,这里面我……我先前来过了,比较熟悉。”
有人便说好,谁知那无极淫君韩将瞧了瞧他,却淡淡道:“还是令当去吧,他轻功最好,有什么事也能脱得了身。”
那王令当应了,起身摸出小竹林去。
宝玉一阵沮丧,暗叹一声:“真是天不助我也。”
凌采容在旁边悄悄推了推他,低着头小小声问道:“宝玉,你会什么武功?能跟他们打么?”
宝玉一阵哆嗦,忙摇摇头压低声音道:“我不会。”
看着对面那几个采花大盗,心想就是茗烟那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厮在这儿,恐怕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吧?凌采容失望的把脸埋在腿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起来。
约莫过了一炷香时间,才见那王令当回来,背上背了一袋子东西,手上还提着两坛子香气四溢的好酒。众盗一拥上前,把那袋子解开来看,竟是许多见都没见过的精致美食。众盗早就饿坏,纷纷动手争抢食物,送着美酒,大快朵颐起来。
有人递给宝玉一支鸡腿,宝玉哪里吃得下,又给了凌采容,她却不肯要,低声道:“那些人碰过的,我才不要。”
宝玉只好过去寻了一碟精致的糕点拿来,凌采容才接过吃了。
只听王令当在那边道:“……我从后边拿了这些酒菜出来,又顺路到前边的大厅子上探探,果然如那外边的传言不假,真真把俺给瞧花了眼,那满席上下都是美人,燕瘦环肥,百般颜色,先不说那些羞花闭月的小姐们,连那旁边侍候的小丫鬟们个个都是华服丽妆,唇红齿白的,就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哪个不是皮肤白腻,身子肥嫩,眼睛里也水汪汪的,要是干那事的时候瞧着你,定叫人把魂都丢了。”
听得众盗垂涎三尺,春水流肖遥神游物外道:“这种妇人玩起来最销魂,我今晚准要快活死了。”
花山鳄纪豪却挖着鼻孔邪笑道:“别的都给你们,我只包了那些水灵灵小丫头们,呵呵。”
但听无极淫君韩将道:“兄弟们可别太大意了,这偌大的荣国府里恐怕不会没有一两个好手,昨夜令当去北静王府踩点子,就碰上了好些凶险。”
再世淫僮王令当点点头,似有些余悸地道:“不可大意不可大意,毕竟都中不比江南,大伙可别栽在这里了。”
那满连抱起坛子灌了一大口酒,淫笑道:“管他什么好手不好手,待我今夜用离魂散魄香把这园子里的人全都熏倒了,那些美人儿还不都得乖乖给我们享受个透!只怕大伙儿到时倒有些力不从心呐。”
众盗皆邪笑起来。
众盗吃了酒食,苦候至初更时分,只听无极淫君韩将道:“兄弟们,快活去吧,只是一切皆得小心,如遇不测,大家切记不可贪恋。”
众盗纷纷起身,午夜淫烟满连笑道:“大哥说得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不过等我把这无色无味的离魂散魄香一点,这荣国府内今夜怕是无人能醒的啦,嘿嘿。”
扭头问宝玉道:“小兄弟,你不是早就来探过路子了么?说说这府里哪处最高,我好去放迷香。”
宝玉苦着脸,只好说了。
无极淫君韩将突往凌采容身上几处穴道一点,凌采容还来不及反应,便一头歪倒在草地上。韩将道:“这丫头几个时辰内不会醒的,我们走吧。”
众盗便叫宝玉带路,趁着夜色摸出了小竹林。
宝玉磨磨蹭蹭的,一路苦思对策,无奈他从小娇生惯养的没见过什么世面,哪里想得出来什么办法,平时最烦碰见的巡夜婆子们这回却偏偏遇不上了,待挨到他老子那轩峻状丽的正堂前,满连不用等他说,也知是最高处了,分给众人每人一粒小丸子含了,说是离魂散魄香的解药,手里提了一袋东西便借着各处凹凸纵上屋顶去了。
众人在下边等了约莫半炷香时分,方见午夜淫烟从屋顶跃下来,笑道:“得了,我已在上边燃放了足以令整园子人沉睡到明天午时的离魂散魄香,现在大伙自个寻快活去吧。”
众盗个个摩拳擦掌兴奋于表,正欲散去,宝玉也想趁机开溜,却听无极淫君道:“且慢,我们还得再做一件事,大伙先探探这府里还有没有没被麻倒的人,免得到时麻烦。”
转首对宝玉问道:“小兄弟,你可知道这府中请来的那些武师住在哪里吗?”
宝玉本想答不知,心中却一动,便照实说了,道:“那帮武院弟子和镖局的镖师都是男人,进不得二门的,他们都在东北角上薛姨……梨香院旁的厢房里住着。”
心里却是盼望这五个采花大盗能与那些武馆弟子和镖师碰上。
那满连一听,暗呼侥幸,道:“我这离魂散魄香的药力到不了这大院之外,幸好有老大提醒。”
春水流肖遥接口道:“所以说大意不得,我们兄弟几个先过去瞧瞧,最好能将他们通通放倒,才能放心的快活。”
众盗便又叫宝玉带路,个个跃上房顶,往东北角摸去。
宝玉只好带着他们,一路默默驽驾着那“气”居然也能象他们一样在房顶上轻松纵跳,初时还有些生涩,到了后来,胸前那通灵宝玉处的“气”竟源源不绝流入体内,身子便轻似鸿毛,起落间无比自如了,头上顶着满天繁星,望着家里一间间房屋从脚下一晃而过,不禁生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来。
花山鳄纪豪轻功较逊,气喘吁吁赶上来道:“小兄弟,你的轻功这么俊,怎么下午背了个轻轻小姑娘就跳不过墙了?”
宝玉自己也不大明白,胡乱答道:“我下午刚刚学会,可能还不大熟练吧。”
听得那采花大盗一头雾水,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众人正奔到一套大房子顶上,无极淫君韩将突疾追到宝玉身边,一把将他按倒,低声道:“下边有人。”
后边四盗俱是江湖老手,经验十分丰富,立时也都伏卧于房顶,霎间无声无息。
宝玉趴在房顶,看那下边景致,原来已到了梨香院,忽听有人暴喝道:“你这贱人定是恼我醉了酒,就算计着用茶来烫我的嘴么?”
宝玉立时听出是薛蟠的声音,又听他喝骂道:“我不过晚些回来,你就这么不顺心么!”
但听“啪”的一声,不知谁捱了他一巴掌,接着响起一个女人的低泣声,宝玉心道:“薛大哥定是喝多了酒,又在房里寻人耍酒疯了。”
薛蟠却似仍不解气,怒道:“还装委屈么?今番定把你赶出这门去!”
只听一阵碰倒物品声和开门声,便见薛蟠揪着一个女人的头发从廊下抢出来,拖到了屋后的花园中。
宝玉借着廊下的灯火一瞧,但见那女人生得如花似玉,肌肤赛雪,模样竟有几分象东府里的蓉大奶奶,不禁心头一跳,暗忖道:“听人说,我薛大哥上京前强买来个叫做香菱的小丫头,后来收作了房里人,长得十分标致,人人背后都说薛大哥玷辱了她呢,难道就是这个女孩子?”
只听那女孩子哭道:“爷好不容易才把奴家带到京里来,现在又想把人赶出去,不如让我在墙上撞死罢了。”
宝玉一听,心道:“果然是那个香菱了。”
薛蟠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意思我抢你来的是么?你还在想着你那冯公子是么?好,大爷我今天就让你如愿!”
把她揪了,竟真似欲往廊下的石栏杆撞去。
从房里跟出来的小丫鬟臻儿见状大惊,拚死上前抱住薛蟠的手臂,却连人都被拖了过去,大哭道:“大爷饶了奶奶吧,要骂要打也不能这么绝呀!”
宝玉看不过眼,几欲就从房顶上跳下去,却被“无极淫君”韩将紧紧按住,低声喝道:“做什么?英雄救美么?武馆的人可能就在附近!”
宝玉只好照旧不动。
薛蟠怒喝道:“你个小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啰嗦了,给我滚一边去!”
一脚就把那臻儿给踹出去了,幸好也没再把香菱往石栏杆上撞,红着眼睛瞪着衣裳凌乱的女人,骂道:“大爷我为你这小贱人险吃了官司,现在想下去见你那鸟情人,可没那么便宜!不折磨残你,大爷往后就不姓薛!”
把香菱往石阶上一按,竟掀起她下边的罗裙,将里边的玉色夹纱亵裤撕得粉碎,自己也脱了裤子,掏出那不知何时硬了的大肉棒,往她股心便插……
可怜那香菱惨哼一声,反手来推薛蟠,却被男人一把扭住紧紧压在背上,几乎拧折,不禁哭叫道:“痛杀人哩!”
薛蟠却狞笑道:“便要如此,给我慢慢捱着吧。”
仍一个劲的往里狠推,显然没有丝毫润滑,十分困难。
宝玉在屋顶瞧了,不禁心如刀割,心道:“薛大哥对女人也忒狠了,谁做了他房里的女人可真是不好过哩。”
待见薛蟠腹下完全贴紧了女孩子的玉股,显然已插到底部,香菱花容惨白,嫩唇也失了血色,哆哆嗦嗦的不住娇颤,那副模样象是随时会昏迷过去,薛蟠却无丝毫怜香惜玉的念头,竟开始抽添起来,嘴里还骂道:“真是只干瓷,半点汤没有,不喜欢爷干你么!”
香菱半边脸上红肿火烫,身子里便如刀割一般,被薛蟠骂了,还觉自己不该,趴在冰冷的石阶上,颤声道:“喜欢,只是……只是这外边凉得很,爷带奴家回房里去,奴家一定好好侍候爷的。”
却被薛蟠狠狠的猛撞了一下,冷笑道:“你凉么?大爷我却觉热得很,你还想回屋里去,做梦!”
香菱痛得几欲晕却,再听了男人的冷嘲热讽,不禁又哭出声来,求道:“爷要怎么惩治奴家都成,只是回房里去吧,要是惊动了夫人,奴家……奴家……”
薛蟠道:“你还要脸么?要是夫人出来看,我才更快活呢!”
看着女人衣下露出的半只玉股,不由动兴,便发力把她罗裙撕成两半,衣裳也往上高高掀起,香菱自腰以下便完全露了出来,受了夜里的凉风,股上的玉肌不禁抽搐了一下。
屋顶上的宝玉和众盗瞧见香菱那欺霜赛雪的粉股,虽然小巧玲珑,并无一丝肥肉,却被薛蟠一抽一插间扯得晕起一圈圈白浪,不禁心驰神摇,皆想道:“定是嫩极,才会如此。”
香菱百般无奈,只得咬着樱唇苦苦捱受,但那花房里边愈来愈痛,身后男人的每一下抽添,便似剜心割肉一般,心中又想起以往种种委屈,不禁泪如泉涌,只是再不敢发出声来,趴在石阶上默默悲恸。
薛蟠把香菱两条白生生的美腿大大分开,如蛙足般弯放在坚硬的青石阶上,边耸边欣赏,偶然俯头,只见肉棒上已染得鲜红一片,心头一颤,却如那嗜血的苍蝇般只觉愈加刺激兴奋,滋味也仿佛跟平时大不一样了,肉棒勃得更是硬如金铁,当下大弄大创,龟颈的深沟不断勾出里边的嫩物,忍不住道:“很痛是么?”
香菱正痛得死去活来,连忙点头,娇颤应道:“痛得实在捱过不去了,爷……爷就饶了奴家吧!”
却听薛蟠温和道:“你逼里没觉得爷的家伙比平时强许多么?我最爱你这样,好好捱着,待爷玩高兴了就让你回屋里去。”
扭首又对吓傻在一边的臻儿喝道:“去屋里把家法给我拿来!对了,还有床头枕边的那只小藤箱。”
女孩儿滑嫩的脸蛋贴在粗糙的石阶上,那原本艳若娇花的玉容霎间里已完全失色。
宝玉与众盗在屋顶面面相觑,只觉这薛蟠也太过残忍了。待见那身材肥大的薛蟠还用手恣意去揉弄女孩儿玉蛤里那受伤的嫩肉,众盗更是一阵心荡神摇,皆想道:“原来这些官家的纨绔子弟,在家里是这么折腾女人的。”
个个于心底生出了一丝残虐的念头来:“等会也要在这美人如云的荣国府里这般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