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滴出水来,嘤咛道:“你要喜欢,人家天天都淫荡和妖娆给你看!”
长长的美腿迳自高举,挂于王爷双肩之上,尖尖的玉笋弯弯勾起,竟用那根粘满唾液的手指来涂北静王的乳头。
一时惹得男人淫兴大盛,发力狠插她的花心子,才没十来下,就听她娇啼道:“这几下狠得不行,小孔雀忍……忍不了啦……”
北静王置若罔闻,继续凶猛。
众婢在周围紧张地瞧着,都望着他们那交合之处,忽见一股白浆不知从哪迸了出来,转瞬模糊一片,个个立时筋麻骨软,心里均想:“奶奶被王爷弄丢身子啦。”
她们极少能得王爷宠幸,哪个心里不是痒坏。
北静王近日收了可卿与东太师的小千金,惹得紫姬醋意涟涟,心中痛惜,当下使出功夫,又把她弄丢了两回,喂了个心满意足,方在她花房内泄了阳精。
云收雨散,紫姬重新侍候王爷洗漱,身上只着了条桃红绣花夹纱裤,娇挺的双乳贴在王爷的颈上,手持犀角梳为其梳理头发,神情甜蜜慵懒,通体却是无比舒泰,心中醋劲已去了许多,对王爷更是尽心尽力,担心地问道:“王爷派出跟着侯小月的人能靠得住么?可莫叫他给偷偷潜回都中坏了王爷的事。”
北静王道:“我派去的那人武功不高,但是机灵多谋,也有一套哄人的本领,不会让我失望的,不用担心。”
紫姬道:“对于侯小月这个人,真是不得不小心提防,多少称霸一方的强人都栽在他那手里,我姐姐倾倒整个南疆,天不怕地不怕,却就怕这成日傻笑的小白脸,这可非我多心。”
北静王淡淡道:“这人不是我的对手,他可能的所有变化我都算好了。”
紫姬妩媚道:“我知道,你今生的对手只有一个,就是那个倒霉的昏庸皇帝。”
北静王却默默地摇了摇头。紫姬本以为十分有把握的答案被否定,不禁大感讶异,脱口问道:“那又是谁?”
北静王凝目望着镜中的自己,半晌方道:“不知道,或许没有,或许是另外的一个我。”
紫姬怔怔的,也望着镜中的那个北静王,心里生出一种无法说出的奇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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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迷迷糊糊的,飘飘荡荡来到一处地方,只见四周珠帘丽幕,绣帐鸳衾,轻烟氲氤,仿佛回到了自己的闺房,又似还在那天香楼中的阁子里,再一仔细,竟觉是那曾于梦中到过的仙阙之内。
正当迷惑,那边忽转出一人,笑吟吟过来,却是北静王世荣。
可卿不解道:“荣郎,此处到底是哪?”
北静王抱住她道:“管他何处,我们再来销魂。”
可卿娇嗔道:“昨夜闹了个通宵,还不够么?”
两个便又缠绵绻恋起来,渐至难解难分,突闻一人叱道:“大胆妖孽,竟敢潜来我太虚幻境魅惑我妹子耶!”
北静王大吃一惊,转瞬不见。
可卿只见眼前多了个荷袂蹁跹,羽衣飘舞,云堆翠髻,唇绽樱颗,榴齿含香,纤腰楚楚的仙子来,拉住她道:“那物乃迷津的邪魔,与神锳侍者素来有怨,妹子切莫叫他给诳了,待我诛了他再来。”
迳自追出去了。
可卿只觉那仙子和蔼亲切,容貌熟极,正努力思量是谁,又见面前走来一人,脸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似悬胆,睛若秋波,说不出何处,竟与北静王有几分相似,不禁大惊,颤声道:“你……你又是谁?”
那人也上前抱住可卿,柔声道:“姐姐怎不记得我了,那日警幻姐姐带我到此与你相会,种种柔情缱绻,柔语温存你都忘了么?”
可卿这才猛然想起当日之事,讶道:“难道你是宝玉么?怎么又来欺负人家。”
宝玉道:“那日跟你出去游玩,不小心跌入迷津,好不容易才被警幻姐姐救起,所以今日才来。”
可卿想想,好象真有其事,再看看宝玉,忽觉这人才是心中的得意人儿,不禁眼饧脸烫,呢声道:“可知人家这些日来都想着你呢,你却不见了。”
两人情意绵绵竟也颠鸾倒凤起来,果然美妙至极。
可卿只觉魂魄欲销,通体酥麻,似到了那欲丢不丢的光景,正娇啼道:“宝玉!”
但听前面有人轻声问道:“宝玉是谁?”
可卿睁眼一瞧,面前的人儿又换成了北静王世荣,正望着自己温柔的微笑,只觉亦真亦幻,惊疑不定,忽然清醒过来,顿然唬了个魂飞魄散,原来刚才不过发了一梦,此际还在北静王的怀中哩。
明媚的阳光已从帘子透进阁子里来,也不知北静王何时着整了衣裳,想来早就过了巳时,可卿浑身冷汗满面晕红,拽过被子遮住胸前,半晌方支吾道:“只是妾身梦中的胡乱之语罢了。”
北静王仍笑吟吟的望着她,道:“我这府第,在都中虽不算最好的,不过值得玩赏之处却有不少,如娘子愿意,今日便让我陪你好好游玩一番吧。”
可卿不敢拒绝,亦不想拒绝,眼角偷看着这个昨夜与自己交颈相欢的俊美男子,心中一片情迷意乱,竟分不清芳心所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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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从李纨处出来,心中闷闷不乐,对家里的姐姐妹妹们一个个仔细思量起来,果然这两年来大多对他隐约疏远了些许,想来想去皆是因为自己又长了两岁,多少有了那避嫌之心,不由愈加烦闷,黛玉处便不去了,宝钗那儿更觉没意思,对找那白婆婆学两手飞檐走壁的本事也再提不起兴致,只想寻个没人的静处自个呆着,依稀记得李纨院子西边有一小片竹林,罕有人至,便懒懒走去。
步入竹林,只觉幽静荫凉,偶闻几声清脆的鸟鸣,心情不由好了些许,转过几簇竹丛,忽见前边有两个女人正怪异的缠在一块,皆扎着马步,两掌相对,仿佛粘在一起似的。
其中一个少女年约十七、八岁模样,长发及腰,一身水蓝裳子,容颜艳丽,脸上却含着一股煞气;另一个女人大约四十出头,体态丰腴,不正是那南安郡王府荐过来帮看内府的白婆婆么。
宝玉看她们两个满面赤红,头上白气蒸腾,一声不响,心中十分奇怪,上前作了个揖,问道:“白婆婆,你们在做什么?这位姐姐又是谁呢?好象不是我们府中之人哩。”
谁知她们仍粘在那里一声不吭,宝玉更觉奇怪,上前轻轻一碰,只听空气中“啵”的一声闷响,胸口顿时如遭重锤,一口气接不上,往后一仰便倒了下去。
两个女人也于刹那间分开,各震飞退数步,心中皆叫“好险”如非这呆公子于此刻撞上来,怕是只得来个同归于尽。
那美艳少女狠狠一拭嘴角涌出的一丝鲜血,咬牙道:“白湘芳,只不过半年多,你的功力竟精进如斯,那如意索就暂且寄在你那了,待师父亲自来跟你讨吧!”
白婆婆背倚一簇细竹丛上,无力地笑道:“凌师妹,如你能将师父从坟墓里请出来,那我便将如意索双手奉上,再饶上这条贱命。”
那美艳少女冷笑一声,纵身欲起,却打了个趔趄,忙奋力直起身,摇摇欲坠地走了。
白婆婆不敢丝毫松懈,凝神守望了许久,方坐下打坐,运功疗伤。
过了半个时辰,白婆婆缓缓立起,看看倒于地上的宝玉,心忖道:“这公子哥儿挨了我与凌采容的内劲,定然活不成哩,看来这荣国府里也是呆不下去了。”
正欲离去,忽想起一事,不由暗觉奇怪,原来宝玉身上居然不见丝毫血迹,便上前察看,一摸鼻息,竟还微有呼吸,心中大为纳闷,忖道:“这小子不识武功,挨了我与凌采容的气劲,却还没死,而且连半口血都没呕,这是怎么回事?”
百思不得其解,便扶起宝玉,双掌抵于他背后,发功为之疗伤,权当尽尽人事,却不禁又大吃一惊,原来所发内力竟如泥牛入海,不知所终,可真是从未遇见过的奇事呢。
才没一会,宝玉低哼一声,便悠悠转醒过来,口中呻吟道:“胸口好痛哩。”
在怀里摸了摸,自己迷迷糊糊地解开衣裳,低头一看,不由“啊”了一声。
白婆婆收掌转到前面一瞧,也吃了一惊,原来他胸口上陷了一块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酥,周遭还有五色花纹缠护的玉石,忙帮他从凹陷的胸口取出,只见那玉石正面写着:通灵宝玉。旁篆文注云:莫失莫忘,仙寿恒昌。翻过背面又见注云: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心中恍然大悟:“原来是他挂在胸前的这块宝玉受了我与凌采容的气劲,方才救了他一命。”
却不知这块通灵宝玉可是大有来历的。
原来这便是宝玉与生俱来衔于口内的那块宝玉,本乃大荒山青埂峰下那块顽石的幻相,内里不知暗藏了多少玄机。后人曾有诗嘲云:女娲炼石已荒唐,又向荒唐演大荒。失去幽灵真境界,幻来亲就臭皮囊。好知运败金无彩,堪叹时乖玉不光。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
宝玉揉着胸口道:“白婆婆,刚才是怎么回事?那个姐姐呢?”
白婆婆沉吟半晌,方道:“刚才那小贱人叫做凌采容,是我当年在江湖上结下的仇家,今天追寻到这里,跟老身正在比拼内力,不想误伤了公子,真是该死,不过那小贱人也受了重伤,已逃出府外去了。”
宝玉听得似懂非懂,心里却关心那美丽少女的伤势,不由脱口道:“她伤得怎样了?会……会死么?”
白婆婆道:“那小贱人在江湖上作恶多端,杀人如麻,死不足惜,可惜她功力极强,老身还毙不了她,但至少也得教她回去躺上个一年半载。”
宝玉听得将信将疑,心中发寒,正替那美丽少女暗暗惋惜,却见白婆婆躬了身子,道:“老身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答不答应?”
宝玉忙去扶她,说:“婆婆有什么事尽管说。”
白婆婆道:“老身在江湖上还有一两个大仇家,如果今日之事传出去,只怕在这府里也呆不下去了,还请公子莫将今日之事给传出去。”
宝玉连忙点头,笑道:“这个不难,我就把桩奇事给忍了,不说出去,但……”
白婆婆瞧着宝玉道:“但是什么?”
宝玉笑道:“但是前几日在老祖宗宴上看见婆婆那一手飞身捉蝶的本领,心里好生羡慕,不知婆婆能不能教我一点呢?”
白婆婆松了口气,笑道:“这个不难,只是学起来可得长久哩。”
宝玉皱眉道:“要学得象你那天飞那般高,得学多少日呢?”
白婆婆本就懒得教他,想令这心血来潮的公子知难而退,便故意夸大其词,笑吟吟道:“如果是练那外家的纵跳功夫,一两年也就成了,但要是想如老身飞得那般高,便非得修习内功,待修到能驽气轻身时,只怕要……要三五年吧,如果资质不行,七八年也是要的。”
宝玉听了,一下子就没了兴致,学这本领,只不过是为了晚点回家,不用老去惊动二门上的人,哪里值得花上三五年的功夫呢,当下就决定作罢,又怕这婆婆笑他没毅力,便道:“那你教我那内功的学法吧,等我有空就自个修习。”
白婆婆本想叫他改日再开始学,但转念一想又不是真的要教他,何必认真呢,当下便教他如何打坐、养气、行气、运气、驽气……流水帐般说过,间中还遗漏了些许重要之处。
宝玉听得一头雾水,白婆婆只好耐下心来告诉他这里是气海,这里是神京,这里是丹田……“气”得由某处而生,再经某处某处,聚于某处……
宝玉倒似有些懂了,说这些穴位在医书上看过,只是怎么没有“气”生出来呢?
白婆婆敷衍地又教了一会,说要生出这“气”没修习一两年不行,叫他回去有空再慢慢学。宝玉只得答应,白婆婆便躬身告退。
宝玉仍愣愣地傻呆立原处,心中只思念着那“气”突然心念一动,只觉从胸口那悬挂宝玉之处忽传来一股气流,转过许多经络脉穴,涤荡于腹中某处,身子一轻,竟腾空而起,早就离地数尺,四周空无一物,心中惊慌,双手乱抓,已掉回地上,跌得狼狈非常,心中却雀跃无比,跳起来哈哈笑道:“原来这飞檐走壁的本领也不是太难学,等我好好练习练习,以后晚些回来,再也不用去惊动那些二门上的人啦!”
白婆婆傻在不远处,望着那个兴高采烈的公子哥儿,不禁目瞪口呆,一个原本丝毫不懂武功的人竟然在片刻之中就学会了内家轻功,这可是武林中闻所未闻的事情呐,如非亲眼所见,就是打死她也不相信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