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从贾琏处出来,回到东府禀过老子贾珍。第二天正心武馆的人就到了。贾琏便分派了几个人过东府来,为首一个乃武院的三弟子刘念伦,与几个师弟,都带了兵器。
贾蓉心里有事,也没多理会,叫人领他们在二门外安顿下了,日夜巡逻,提防那闹得满城风雨的采花大盗。
可卿在房里听人说起,方知都中近日闹采花贼之事,想起半月前,在后花园遭遇的那个鬼面人,心中惊疑不定,终日更是慵恹,贾蓉还道她是因为北静王要胁之事烦恼,不敢劝慰。
这日傍晚,门子忽来报,说北静王府有人求见。
贾蓉一听,心中惊沮,与娘子对望一眼,慌忙着人请入,自到厅上相迎。
那来人四十开外,一身奴才打扮,质地却极好,自称系北静王亲随阿福,奉王爷之命,来请夫人前往一会,吩咐不必张扬,惊动别人。
贾蓉哪敢多言,请那人厅上用茶稍候,垂头丧气地转回里间告诉娘子。可卿早已猜到,此际哪还有怨恼她夫君之心,只恨自己命薄,轻叹一声,道:“相公不必烦恼,就让妾身去吧。”
贾蓉泪流满面,却也无法,只好让娘子跟那人去了,自个关在房内,想起当日还在北静王府宴上对王爷张扬可卿,不禁懊悔欲绝,却又思量王爷如有心谋我,安能逃得掉呢,只怪自己这个天仙娘子,艳名早已暗扬,都中王侯哪个不垂涎三分。
可卿便只带了贴身丫鬟瑞珠,随那阿福出了宁府,早有车马在旁门相候,四下罗幕低垂,上了车,走了许久,这才停下。
那阿福禀报王府到了,请她下来,换了软轿,又转转走走了好一会,终停下,再请出了轿,却见已到了一座雕梁画栋的粉楼前,楼门匾上书着“天香楼”三个大字,楼上灯火缤纷,流溢着异样的氛围,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撩人。
那阿福躬身告退,又有数名华服婢女上前迎住,拥扶入楼。可卿心中忐忑,不知上了几楼,瑞珠竟没让跟上来,身旁婢女低声道:“夫人请,王爷已恭候多时哩。”
可卿惶然而入,却见那阁内并无一人,四周罗幔垂落,遍地软毯滑绫,缕缕暗香侵人,没一处不是华丽非常。
可卿不敢走动,偷偷把眼张望,忽见阁廊上一人背向着这边,凭栏而立,一袭云纹白裳,宛若那临风玉树,叫人看在眼里,不禁心旷神怡,正想这定是那名扬都中的四大王爷之一的北静王爷了。
但听那人悠然吟道:“妩媚一临满园春,秋千架上荡销魂,花间为吾褪小衣,蝶儿何幸戏卿卿?”
可卿霎时花容失色,一颗芳心狂跳个不住,呆在那里惊疑不定,半晌方呢喃道:“你……是何人?”
那人转过身来,笑吟吟道:“我便是请娘子前来相会的北静王世荣了,也是那只秋千架上戏佳人的采花蝶儿。”
可卿站立不住,就要软倒,那人旋身而上,从阁廊上眨眼就到了她身边,一把抱在怀里。可卿凝眸一瞧,只见那北静王世荣头上用一个玉麟冠束着,发墨如漆,齐眉勒着碧波玉抹额,面如美玉,一双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里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哪个地方,竟跟宝玉有几分相象,再想起当日那张流蓝带绿的鬼脸,怎么也难以联系起来,不过那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倒真是这半月来一直魂萦梦绕的那双眸子,不由发出梦呓般的声音道:“真的是……你?”
北静王望着这鲜艳妩媚、风流袅娜的美人儿,笑得温温柔柔的,从怀里掏出一条紫花汗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你瞧瞧,这是谁的?”
可聊满面羞红,伸手欲夺,娇嚷道:“还我。”
却被北静王收起了,笑道:“这巾儿被我日日藏在怀里,早薰了男人的气味,娘子用不得了。”
可卿一听,心里发酥,耳根也红了,娇哼道:“我也不要了,有什么希罕哩?”
北静王俯首在她耳畔轻吻,柔声道:“自那天见了娘子一面后,我可是日夜思念,娘子有没有想我呢?”
可聊如痴如醉的,竟脱口而出:“我记得你的声音,就是这声音呢……”
她本能的欲将那满怀的思念一倾而尽,突又因羞涩硬生生的打住了。
北静王不由情难自禁,他身边多少绝色,却不知因何,打那天起就对这个小妇人动了心,生出一种与往不同的情意,令他不由暗自庆幸的情意。他轻轻勾起怀内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视着慢慢亲吻了下去……
可卿慌乱的,无助的,也不知该不该拒绝,想不想拒绝,迷乱的念头霎间在芳心内转了千百转,待朱唇被侵,顿象小女儿的初吻时似的浑身发颤起来,闭上美眸,娇怯怯的任由这强大而又温柔的男人侵占、品尝、抚慰,渐渐的迷醉,酥软,湿润……
北静王感觉到臂弯内的玉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正一分一寸的酥软下去,她闭上的美眸是那般的妩媚,她的急促鼻息是那样的诱人,她俏丽的脸庞是那么的柔美,她娇颤不住的身子又是那么的撩人,于是他决定先好好品尝这天赐的尤物一回,其他的呢,一切等以后再说吧。
北静王将软掉的可卿顺势放倒在地上的柔毯上,火热地亲吻爱抚她,动手剥她的霓裳。
可卿软弱无力的反抗着,推拒着身上的男人,脸儿烫得难受,鼻息也烧得头昏,脑瓜里已想不了任何东西。
不一会,可卿身上就被剥得光溜溜的了,北静王连她那只小小的肚兜儿也不肯放过,直起身来略略欣赏了那蜷缩在软毯里的雪腻美人儿一番,再无法从容,然后便如那次在花丛里般好好的品尝她,俯下身一分一寸的爱抚、亲吻这绝妙的尤物。
可卿娇吟着,身子仿佛一点点的融化。阁子里十分暖和,廊上又有徐徐的轻风从帘子外透进来,吹拂得叫人都快成仙了,她只懒慵慵地躺在毯子里,享受着那梦幻般的感觉。
当北静王打开可卿那双雪腻的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泥泞。他欲一穷那美景,便略偏过身体,让后面的灯光撒进幽暗处来,只见那妙物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突忍不住俯下头凑到那中间,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一顿绵长温柔地亲吻吸吮。
可卿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眼儿也湿了,忽想到自己的身子不知已被多少狂蜂浪蝶采撷过了,实在是腌臜不堪,怎好让这人儿如此冤枉,忙伸手推拒,连呼“不可”娇泣道:“王爷快莫如此,折死贱妾了。”
谁知北静王抬起头来轻轻笑道:“此际无旁人,娘子就叫我世荣吧。能一尝这琼浆玉汁,不知是我多少世修来的福气,心甘情愿的哪里会折了娘子呢。”
又捧起可卿两股,埋首细细舔舐吸吮,仿佛真在品尝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轻颤的娇蒂,霎时逗出一大股蜜汁来,接也接不住,一缕透明的津液就从脖子上流下来,直垂到衣领中去了。
可卿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又觉王爷的舌头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神皆酥,双腿含住王爷的头,雪腻的小腹收不住的乱蠕,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北静王抬眼见可卿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是爱她,又见她神情欲仙欲死,生怕她忍不住要丢身子,浪费了那绝好的精元,况且自己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便长身而起,也脱了衣裳,双臂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蛤心,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可卿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张欲裂,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终于又尝到了那无法忘却的滋味,就这么一下,已差点令她泌出阴精来。
北静王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里边窄紧紧的,又滑溜溜的,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体猛挺便一耸到底,guī头就碰到了那娇嫩无比的花心,顶得可卿“嗳呀!”
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心痛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品尝一回,两回,直至难以罢休。
北静王俯下身,用宽广雄健的胸膛压住可卿那两只娇弹弹软绵绵的玉乳,玉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添,间中暗合巧妙无比的房中秘术。
可卿美极,不禁回想起半月前的那秋千架上与花丛之中的情景,心里欢畅无限地呢喃道就是这滋味了,迷醉中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待到惊觉时,却已不忍分开,心头甜腻腻的,愈感亲密,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丝如倦,渐渐闭上,脑海里那张俊脸忽模糊成另一个人的脸,不禁暗暗地吓了一跳,忙睁开眼再瞧,又换回了北静王那俊美无比的脸,细细体会,还是不知哪几处地方跟心里头的那个得意的人儿长得相似,情意不由又因而滋生了几许。
北静王也接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添不由勇猛了起来,顿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丝,下边的嫩唇肥起,愈觉紧窄,里边却滑如油注,又丝毫不阻突拽,更是畅快之极,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才不过几十个反复,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要丢。”
脖子已被粉臂死死抱住。
可卿下体仿佛生出无穷的力气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北静王一瞧,心中发狠,下下重击,大guī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异嫩的花心上,可卿拚了小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张着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
北静王只觉guī头前端一片奇酥异麻,他半月前偷香时已知这可人儿丢出来的阴精乃万中无一的绝佳珍品,对自己修炼的月华精要有极大的益处,忙运功守住被可卿那阴精淋得一触即溃的精关,用心汲纳,哪敢丝毫浪费。
可卿隐隐觉得花心眼里透入一股吸力,顿美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分开弯贴在两边毯上,雪腻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更是丢得死去活来,但求就此下去,再无他求。
北静王深深地插住,一边汲纳一边享受,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花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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