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仙与紫纱如此相像,在她身边的时候,就仿佛能安慰自己对紫纱的相思一样。而且紫仙善解人意,服侍周到,那样的温柔滋味,是男人无法抵挡的。紫仙在床上,也是众女都无法相比的尤物……离开众女自己也许会愧疚无比,离开紫仙却是会心痛如死啊!
朱传宗思来想去,实在是下不了决心。最后理智终于占了上风,心想:“今天跟紫仙说说,以后可不能总是陪她了。”
哪知道一进门就是一楞,只见紫仙今天打扮跟往日不同,穿着轻纱薄裙,锦绣罗衣,高梳乌发,香气袭人。而且俏脸上施了粉黛,柳眉如画,肌肤如雪,眼含秋波,不由看得呆了。
紫仙嫣然一笑,更增娇媚,道:“王爷回来啦。”
朱传宗道:“仙儿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漂亮?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紫仙道:“仙儿这些天准备了一个舞蹈,终于练习熟了,想请王爷欣赏呢。”说着又媚然瞟了朱传宗一眼,玉手拉着他到院子里坐下。
院子里早摆上矮几,放着水果点心,还有一壶美酒。紫仙为朱传宗倒上酒,又亲手喂他吃了两枚葡萄,朱传宗闻着她身上诱人的香气,忍不住吻了两下,笑道:“仙儿练了什么舞蹈?快舞来让我看看。”
紫仙轻笑一声,到了院子当中,长袖一甩,舞动起来。
只见她身姿袅娜,好像弱柳扶风,优美之极。最妙的是她穿的轻纱薄如蝉翼,身上的春光时隐时现,那种令人欲一窥究竟却又不可得的诱惑,比脱掉衣服赤身裸体还要勾人。
朱传宗看得两眼冒火,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恨不能现在就扑上去抓住美人大干一场。不过他知道紫仙技不止此,因此忍了忍,继续看着。
果然紫仙越舞越快,突然一扬玉臂,一只衣袖脱落下来,露出欺霜赛雪的手臂来。随着她的动作,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伴着舞姿好像花瓣一样洒落满地。
紫仙的舞姿与脱衣服的动作融合在一起,仿佛一气呵成,一点痕迹也没有。
过了一盏茶时间,紫仙身上只剩下贴身肚兜,两只玉乳颤巍巍露出大半,顶端红樱桃若隐若现,蜂腰肥臀,玲珑身姿,一览无余。
而且紫仙此时的舞姿,也是极尽妖媚。不住挺腰抬腿,扭腰摇臀,竟有点像云雨时的姿势。头发散落开来,搭在汗湿的肩膀上。脸带桃花,红如晚霞,秋波时时扫来,销魂荡魄。檀口中娇吁轻喘,呻吟阵阵,如泣如诉。
朱传宗站了起来,瞪着眼睛,等着看紫仙脱去最后一件衣物。紫仙却娇笑地瞟了他一眼,一边舞着,一边进内室去了。
朱传宗现在早就欲火焚身,笑道:“你这小妖精。”
急忙跟了进去。
紫仙已经站在榻前,娇笑着解去罗衣,然后背靠床榻,一手扳着左腿,竟将两腿劈成了直线,那妙处清晰可见,粉嘟嘟,鼓囊囊,中间一只粉蚌,不住开合,溢出丝丝的蜜汁来。
朱传宗见了这前所未闻的新鲜姿势,刚才已挑起的欲火更是烧了起来,他立于紫仙胸前,揽住她纤腰儿,用手分开乌黑爱草,臀部一压那玉茎便一下插了进去。
紫仙两腿劈成直线,那妙处紧绷,紧凑无比。朱传宗玉茎一入玉穴中,便觉穴中灼热火烫,似有强劲涡流欲吞纳玉茎,不由自主,洋洋狂狂抽动开来。
朱传宗今天兴致异常高涨,大肉棒直插花蕊,次次尽根。而且这个姿势角度与以前不同,玉茎竟是插到了许多小穴中从未曾触及之处,令紫仙芳心为之惊颤。每插一次都令她“啊”地淫叫一声,快活舒畅,那淫水更是顺着腹部和大腿,直滴在地上,凝成一团,如冰似雪晶莹透亮熠熠闪光。
他俩直这般猛抽猛插,虽是满头大汗,香气直喘,仍乐不觉疲,猛干不止。
干了半盏茶功夫,紫仙疲累腿软,轻声求道:“王爷,我不行了,到榻上去吧。”
朱传宗将她抱着横放榻上,分开双腿,肉棒再次狠狠插入,抽动起来。紫仙更是主动挺起腰肢,扭动丰臀,吟叫连连。两人都是欲仙欲死,弄了大半夜,紫仙已是泄得身子都瘫软了,哭泣求饶,两人这才相拥着歇息了。
早上起来,朱传宗回味不已,笑道:“昨晚的滋味真是美妙,前所未有,尤其那舞蹈又好看又撩人,宝贝儿以后可要常跳给我看啊。”
紫仙羞答答道:“奴家整个都是王爷的,王爷喜欢,是奴家的福分。”
经过这一夜缠绵,朱传宗对紫仙痴迷得无以复加,一天都舍不得分离,哪还想得起要说的事?把那要回府去住的事,早丢到脑后去了。
等到过了些日子,薛金线又相劝时,朱传宗无话可说,心中一动,道:“我这是为了朱家的香火啊!你们都嫁给我这么多年了,还是都无所出,我只好多在紫仙身上试试,不然难道让朱家无后吗?”
薛金线闻言,神情黯淡下来,幽幽一叹,也是无言以对。众女一直都没有身孕,这也是不争的事实。而且太后和水灵儿都为朱传宗生过儿子,可见朱传宗是没有问题的。他把责任推到众女身上,也有理由可言。
薛金线道:“朱家有后的啊,灵儿妹妹不是为你生了个儿子吗?”
朱传宗道:“灵儿已经远走江湖,到了天涯海角,这一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儿子有和没有一个样,怎么能算呢!”
说完简单应付了几句,又急急忙忙找紫仙去了。
薛金线找来华采云等几女,叹道:“相公执迷不悟,我也没有办法了。”
把朱传宗的话说了一遍。
几女相顾失色,没想到朱传宗对紫仙迷恋到这样的地步。几女虽然才貌俱全,聪明绝顶,都不是平凡女子,但是朱传宗是她们的相公,面对自己最爱的人,几女全都是进退失据,无计可施。
朱水月有些心灰意冷,道:“宝儿还不肯回头,我就真的出家修行。长伴青灯,了此一生罢了。”
几女听了她的话,心里也都凄然。
薛金线叹了口气道:“为今之计,只好把灵儿妹妹找回来了。”
华采云道:“这虽然是一条路,可是灵儿妹妹隐居江湖,杳无音信,上哪儿去找她呢?”
薛金线微笑道:“我有办法。”
心中暗叹:“灵儿妹妹会不会怪我打扰了她的隐居呢?不过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原来水灵儿跟薛金线交情最好,薛金线深谋远虑,在水灵儿临走之时,为了防止日后有变故,问出了水灵儿的隐居之地。因为她答应水灵儿不会泄漏给别人,因此这事只有她知道,连朱传宗也是从没透露过。
薛金线写了封信,把如今的情形说了,请水灵儿带儿子回来。
过了几个月,这天朱传宗正跟紫仙喝酒作乐,朱家派人来请朱传宗回家。
朱传宗正有兴致,本来舍不得走,紫仙劝道:“王爷,府里说不定有什么要事呢。就算没有大事,你好多天没回府了,应该回去陪陪几位姊姊了。”
朱传宗抚摸着她头发道:“仙儿,你真识大体。”
爱情就是如此使人盲目。明明朱传宗已经在紫仙这里流连了好几个月了,紫仙劝他回家,他顿时觉得紫仙贤惠善良的不得了,更增爱意。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道理。
朱传宗到了家里,见华采云等几女都在,连薛金线也在座。几女受了这么多日子的冷落,心里都有怨气,因此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朱传宗进了门,也没人理他。暖云现在是偏房身分,因此也在,想要开口见礼,被华采云瞪了一眼,只好坐回去了。
朱传宗心中有愧,干笑道:“大家都在啊。最近好吗?”
华采云冷笑道:“不劳王爷关心。我们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是我们什么人啊?”
朱传宗很是尴尬,陪笑道:“嫂子怎么这么说呢?你们都是我的亲人、爱人,我关心你们还不是应该的?”
华采云道:“我们可当不起啊,我们又不争气,不会生儿子。你还是该陪谁就去陪谁吧!”
什么生儿子之类的鬼话,只是朱传宗替自己找的托辞。不过现在没办法了,要他以后疏远紫仙,那是万万不能的。他把心一横,道:“我最近忽略你们了,也难怪嫂子生气。不过朱家无后也是事实。我这也是为了延续朱家香火着想啊!”
话音未落,只听一人接话道:“猪头!谁说你没儿子的?”
朱传宗闻声转过头去,只见门边站着一个美貌女子,赫然是远走天涯数年的水灵儿。朱传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天下间敢叫他“猪头”的,也只有水灵儿了。他仔细看了看,终于确定自己没看错。水灵儿虽然身子比以前丰腴了,气质成熟了一些,流露着一股少妇风情,不过那如画的眉目却是没错。
朱传宗惊喜万分,道:“灵儿,你回来了?”
走上前几步,注意到水灵儿右手牵着一个粉嘟嘟胖乎乎的小男孩,激动地道:“这是咱们的儿子吗?”
水灵儿斜了他一眼道:“你自己说的,朱家无后。这是我儿子,你离我儿子远一点。”
朱传宗理亏,只好假装没听到,把儿子抱起来,笑道:“儿子,叫爹。”
水灵儿虽然说着气话,但是见朱传宗这么喜欢儿子,心里也是十分高兴。
原来这孩子生下来时就由朱传宗跟水灵儿共同商量着起了名字,叫做朱泽,取泽被万民之意。不过水灵儿想起当初老道士算命说他们的儿子不宜姓朱,也不宜长在朱家的话,平时都管儿子叫水泽。
朱传宗道:“如今儿子已经长这么大了,自然该认祖归宗了。他就姓朱!”
这时众女也都凑上来,摸着小孩子的嫩脸,爱不释手。喜欢小孩子是女人的天性,况且众女早都盼着能有个孩子,因此对小泽更是喜欢得不得了。
小泽只有三岁多,被这么多陌生人围着,不由有些惊慌,小嘴一扁,哇哇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