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卿丢了两回,贝户流膏,她那阴精乃罕世至宝,帐内已满是撩人异香,加之枕畔那颗“映花琳琅”焕发的缤纷丽彩,令人心神皆醉,两个于锦被之中卿卿我我,如胶似漆,浑忘人间何世。
世荣苦捱了许久,终忍不住对美人央道:“卿卿,下边涨得难过,你且用嘴儿帮我弄出来可好?”
可卿正藏于男人胁下呢喃,幽述满怀情愫,闻言一怔,探手到下边一摸,便握着那仍然滚烫烫硬翘翘的铁杵,不由嫣然一笑,玉容又晕,仰面朝世荣娇声道:“不好。”
世荣以为她在撒娇,圈臂将之卷到身上,将擎天巨杵置于其腿心,继软言央道:“好娘子,见你男人这般难过,心里就舍得么?要不……娘子用手儿帮我弄弄也可。”
他贵为一品爵北静王爷,这般的低声下气可算是破天荒了。
可卿只觉他那大肉棒贴煨在自已的贝户上,烫得浑身阵阵发酥,笑吟吟地轻喘道:“要人用手么……那也是不可以哩。”
世荣又道她闹着玩,便挺了挺腰,作势欲入,笑笑恐吓道:“娘子连这也不肯,那我只好再闯幽径,大闹花宫啦!”
谁知可卿这回却点了点玉首,红扑扑的俏脸望着男人,甜腻腻道:“人家说过今晚要管它个饱,岂会食言?”
世荣微微一呆,摇头道:“不可,娘子今晚已大丢两回,再不能陪我折腾了。”
他刚才悄然汲取了可卿许多阴精,心知已令其阴元大亏,哪敢再对这心肝宝贝冒险贪欢。
可卿娇语道:“人家可以嘛,都休息好一会了……荣郎你不想玩了?”
双腿合拢,滑如凝脂的内侧挟了挟男人的大肉棒。
世荣低低闷哼一声,舒服得欲仙欲化,差点就想尽情一挺,进入那美妙无地的桃源,但却咬了咬牙,仍坚持道:“怎么不想?想死你这小妖精哩,只是刚才那次让你……让你流得太多,再折腾你就受不了啦。”
忽然远处隐约传来守夜人的打更声,可卿凝耳倾听,竟已过了三更时分,那梆子声真似声声催魂,她肚内柔肠绕了千百转,心里万般依恋不舍,复对男人幽幽道:“荣郎若不再痛人一回,卿卿不放你走。”
世荣见她凝神听更那霎间的凄楚神情,心头猛地一颤,忽觉真是长夜漫漫,良宵苦短,什么地久天长,什么地老天荒,皆为未来虚幻,如今只要了这一刻再说!当下两掌扶握住美人的软绵玉股,guī头已悄然对准了那只娇嫩的蛤口。
可卿觉察,喜得颜俏如花,就在男人上边挪股移贝,把丰润软蚌噙住了火烫硬龟,又望望男人的俊脸,咬着朱唇缓缓坐下……
世荣只觉爽美陡生,神魂俱酥,低唤道:“卿卿……”
可卿伸手用一指轻点男人嘴唇,柔声道:“莫说话,只想着人家。”
纤浓合度的娇躯已轻柔妖娆地摇起,那模样百般妩媚千般风流,只想哄出身底下这男人的精来。
世荣目瞪口呆亦目不暇接,何曾见过可卿的这等风情,又觉她里面用那花心来触自已的guī头,软软滑滑,娇娇嫩嫩地擦拭搓揉,不由一阵筋麻骨软,只过了十来下,翕翕然地竟想射出精来,所幸他修习的那“月华精要”几至臻境,立时生出反应,紧紧地锁住元关。
可卿起起落落、左旋右转,头上云鬓不知何时松了,她便用一手扶住,挨了许久,终抵不过腰酸手软,只得任其散落,垂下的秀发遮了半边俏脸,显得愈发妖艳,见底下男人看得目不转睛,只觉狼狈,嘤咛道:“人家这会儿可顾不得许多了,你莫瞧哩。”
世荣却觉这尤物百态皆美,目迷神摇道:“娘子真乃仙妃降世矣。”
可卿见他喜欢,才放下心来,晕着俏脸,咬着唇儿,强忍酸麻用嫩花心又磨了几下男人的棒头,娇哼道:“这样可比人家用嘴好?”
世荣笑道:“这样当然美妙,只是我也想尝尝娘子那檀口的滋味哩。”
可卿粉容飞霞,水眸乜眼男人,细声道:“若你肯再来看人家,还怕尝不到么?”
世荣闻言,万分动情,忽地起身坐起,撞得美人嘤啼一声,娇躯也从男人身上跌落,怜怯怯地趴于绵被之上,世荣挥捧追杀,铁杵复没花房,笑道:“娘子可得记得今宵之诺,日后莫食言了。”
可卿只觉被那一撞,顿时酸得香魂离窍,可恨那男人还不罢不休不依不饶地追击,棒头又刺着那伤处,更是酸不可奈,玉液如泉涌出蛤口,浇了男人一腿滑腻,贝齿只是死咬锦被,哪里还能答应。
世荣方才还觉她那粒花心子软滑如那蛋清,此际却已变得有些发硬起来,顶之更是美不可言,心知她又快到那要紧关头了,忽一眼瞧见枕边那颗“映花琳琅”心中一跳,想起平日怎么用这宝物玩女人的,忽神神秘秘笑道:“卿卿,你且捱着。”
两指捏住那颗“映花琳琅”在妇人汁涎流溢的蛤嘴里浸了浸,粘满了滑腻腻的贝汁,另一手掰分她那两瓣白玉粉股,竟将那颗“映花琳琅”凑到菊眼前,拇指一揉一捺,便压了进去。
可卿顿觉难过古怪,娇躯连扭,无奈已被男人臂膀挟压住,动弹不能,只得急叫道:“荣郎,你……你耍什么哩?”
世荣笑道:“与你玩个妙趣儿,乖乖的别动。”
改用中指,将那“映花琳琅”往深处推去……
可卿娇呼道:“可是羞煞人哩,那…那儿也好难过呢。”
挣出一臂来,反手到后面一探,哪里还有那颗宝石的踪迹,芳心大慌道:“怎样才能弄出来呀?”
世荣将插于她花房内的玉茎动了动,笑嘻嘻道:“我在你前边顶一顶,它自然就会掉出来。”
妇人羞道:“坏蛋,又想法子来戏弄人。”
只觉因那石头塞在肛内,迫得前边的花径也显得越发窄紧了,心道:“这人可真会享受哩……他既爱我那么深,便随他玩个高兴好了。”
心意一定,当下便不再挣动,只是苦苦捱着。
谁料世荣坏笑道:“你郎君正要如此,不知美人羞涩,最是令人销魂么。”
中指发力,竟将那颗“映花琳琅”又往可卿肛内深处推去,顿搅得美妇人娇啼不住,连呼道:“压到肠子啦,不敢再弄哩!”
世荣这才作罢,仍笑道:“进到这么深,手也抠不出来了。”
他正插于可卿阴内,只觉那物从肛壁那边紧紧压在肉棒之上,实在爽美难述。
可卿心中明了男人那欲望,还首与男人脸贴着脸,软语央道:“卿卿算是怕你啦……快点帮人家顶出来好不好?”
世荣却一顶即住,细细感受着妇人花径内的滑腻肌纹,道:“只有从前边顶才能挤出来,娘子求不求我呢?”
可卿嘤咛一声,目饧颜晕地咬着男人耳朵一字一句道:“卿卿求荣郎用大棒儿插阴户儿哩。”
不但眼内水汪汪的,连那声音仿佛也欲滴出水来。
世荣眼红脖赤,从后边一阵疾插狂抽,忽将趴于绵被上的美妇人翻过身来,道:“你且往这下面瞧来。”
可卿只道男人又要羞她,只把双目紧紧闭住,螓首连摇。
北静王又道:“你若不瞧,我也不帮你把那东西顶出来了,而且此等奇景,人间罕有,不瞧定然后悔哩。”
可卿拗不过他,只得把眼慢慢睁开,不瞧而已,一瞧之下,顿时目瞪口呆,但见那颗塞于她股内的那“映花琳琅”所发出的晕芒,居然穿透了皮肉,照得自已下体如水透明,更匪夷所思的是,她竟然隐约瞧见了男人那根大肉棒是如何在自已体内抽添穿梭的,真是千古奇景,闻所未闻。
世荣一下深插,对妇人道:“瞧你郎君怎么采你花心的。”
可卿只见男人大肉棒朝前深入,冠状的前端已顶在自已体内深处一团红通通的物体之上,刹那间,魂飞魄散,舌根都麻了。
因那宝石照映,男女交欢的内里情形,皆落入两人眼内,当肉棒退时,那花宫通道转霎闭合,只余红红一线,当肉棒入时,又见那通道随之撑开,其间奇丽的肌纹隐约而现,来回之间又有水影荡漾,撩人心魄。
可卿这才明白那宝石为什么叫做“映花琳琅”了,想到自已身子里最隐秘最丢人的地方也被人瞧去了,只觉那宝贝儿真是天底下最羞人之物了,当下羞得无地自容,那花心儿愈变得格外敏感,每被男人那的雄浑的大guī头撞到一下,便如遭雷击,连肝尖儿都颤抖了,实在捱不过,便抢过一条被单,死死咬在口中,嗯嗯呀呀闷哼。
北静王抬起可卿两条粉雪美腿,分架两肩之上,底下连连深刺,只觉妇人那粒嫩花心竟似比前几回肿胀了许多,且变得无比的娇润滑腻,吻吮得自已的guī头美不可言,也自情动如火,哼哼道:“卿卿,你快瞧着我刺你的花心,可以揉出什么形状来!”
可卿如饮醇醪,想瞧不却敢瞧,想不瞧又舍不得那动人心魄的美景,最终抵挡不住男人的诱惑,美眸又启,弓首去瞧那处情景,只见自已体内的那团红物,被北静王的巨棒顶揉得时扁时圆,时肥时瘦,千形万状,此番眼观身受,其刺激比已往任何一次更强烈数倍,那丢泄之意已愈来愈浓,架于男人肩膀上的那双白足挺得笔直,不住地娇颤。
世荣望着自已的大肉棒在可卿体内往反穿梭,也觉迫在眉睫,忽伸出一根手指,点了妇人玉蛤内那粒娇翘翘的小肉蒂一下,闷哼道:“卿卿,你可肯摸摸这粒花芽儿给我瞧?”
可卿满脸酡红,咬唇沉吟了一会,终羞涩无限道:“人家的里里外外,你玩也玩透了,瞧也瞧遍了,还有什么依不得你的呢?”
便一手自剥里外花唇,一手用指自揉花蒂,眼含秋波,望着男人欣赏她的手淫。
北静王心头大喜,目饧魂迷地望着妇人的嫩蛤,但见可卿用指将那粒娇小而勃挺的肉蒂儿揉捏成各种形状,时夹时捋时甩时抖,心脏也随之突突狂跳,突又见一大股花汁清清楚楚地从被自已插住的蛤缝里涌了出来,不禁发出一声闷哼。
可卿瞧了男人的神情,也自一阵痉挛,只觉花心儿被男人采得麻木了起来,花眼内也痒得不行,忽将那根粘满了蜜汁的纤指送到他嘴边,美眸内水汪汪道:“情郎呀,想不想吃?”
世荣从未见可卿如此淫过,也是动情至极,唤道:“小妖精儿。”
一口含了美人的玉指,用舌卷着细细咂吮。
可卿美眸蓦地翻白,娇哼道:“你害人又……”
话再说不下去,身子已如打摆子似地急抖起来,玉宫深处的那粒丰腴肉头一阵乱颤乱跳,猛地吐出数股浓浓稠稠的花浆来。
世荣被她那极为麻人的浆液流得骨头根根发酥,低头望着自已的巨guī头顶在她那腹内那团红肉上,将之陷成凹状,只觉喷射的欲望再也按捺不住,遂散了那锁精的玄功,guī头狠狠挑了挑那抵住的最嫩之物,刹那间通体涌起了一股极度的畅美,闷哼一声,早已沸腾的浆汁便一滴滴的从马眼疾射而出。
可卿四肢缠死男人,娇躯时绷时舒,肝脏皆颤,“咿咿呀呀”地娇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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