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很敬业地想起了自己任务,又很专心地投入了读名工作中。一切都恢复了正常,除了下面偶尔飘来窃笑声,和站旁边教官嘴角翘起来那可疑弧度。一切都很完美。
但是一切也都是表象啊。
兔子手把花名册捏皱了,两条腿不停地抖啊抖。当然兔子是不会承认自己是尴尬到腿抖,她只是觉得好丢脸哇,好想就这么把花名册丢掉,然后迈开两条腿跑开。
可是,笨兔子还没意识到丢脸有时与尴尬是划等号滴。
好不容易把十排所有名字都读完了,兔子也没有再犯什么错。把名册交还给教官后,兔子说:“我等会要上课,我先走了。”还没等教官大哥说声谢谢,她就撒欢跑出了大老远,好似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追着她一样。
“同学,你别跑,等会啊!这是江老师托我你念完名字后交给你金嗓子啊!”至于教官大哥那串话,兔子是听不到了。
望着兔子飞奔而去身影是一道视线。那道目光紧紧锁定着兔子,而目光主人嘴角慢慢弯起一抹笑容,眼神透露出隐约兴味。
如果有人看见了,会发现那道目光和笑容都是发现猎物时充满兴趣表现。而着视线主人这是刚才被兔子误读成——菜叶那位同学。
兔子一口气跑出了操场,奔进了饭堂。一进入饭堂,毫无意外地看到娴娴和几位朋辈吃早餐。
兔子锁定目标,扑进了正津津有味嚼着炒河粉娴娴怀里。说道:“啊啊啊太丢人了。娴娴,我不想出门了。害下次我都不敢去一连十排看帅哥了。”
丢人?不敢出门?连一向十分稀罕帅哥也不看了?娴娴一头雾水地看着她怀里赖着不肯抬头兔子。
随后把视线移向了跟兔子后面,闲庭漫步走进来咸鱼。目前想听到这个笨兔子亲自解释是不太可能了,只能期待咸鱼能讲清楚。
咸鱼花了点时间把来龙去脉给大伙讲清楚。原来咸鱼是负责十排朋辈,他全程目睹了兔子读名过程。
他看了眼还娴娴怀里躲着兔子,没好气笑道:“起来啦,这里是饭堂不是操场。”
“可是你们笑我啊,和十排那群混小子一样。不就读错个名字而已嘛。”兔子呻吟道。
“你也太神了吧,这样都能读成菜叶。难不成中午饭还没到,你就想吃菜叶了?”娴娴笑问着。
兔子僵了一下,坏娴娴这么理解我干嘛。猜中就算了,还讲出来,大伙都以为我是饿死鬼投胎,一心想着吃菜叶啦。
娴娴感觉到怀里兔子僵硬,估计十有**是被自己猜中了,于是很不给面子地笑得花枝乱颤。
一顿早餐就这样一片飘扬笑声中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