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儿,你要了我吧!”二杏说着,开始脱衣服。
“二杏——”
“怎么,你嫌我不干净了?”二杏凤目一眯,不满地问道。
“说什么呢,你!这样对你不公平!”盯着二杏的胸前的饱满,他的兄弟已经垂涎欲滴了。
“什么叫公平?什么叫不公平?我愿意就是公平,我不愿意就是不公平!丢儿,你知道吗?那晚在谷堆顶上的时候,我就想给你,可你不要。那件事以后,我特别后悔,我不该听你的,就应该在那晚给你!这是我心里的结!我知道自己不干净,配不上你,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二杏看到他眼里的犹豫,心里钝痛,他在嫌弃她脏,他还在嫌弃她,一如七年前一样!
她伤心地看着侍在端,一步一步向后退。侍在端快吓死了,二杏如果再向后退,就要掉下去了。他赶紧伸出手,把二杏捞到怀里。
“二杏,你说什么傻话呢!你这个傻丫头,你怎么可以傻到这个份儿上!我不是不想,我不怕,怕你回忆起那些伤心往事!”
“那你就要了我,我要真正的男人,不是糟蹋!是爱。”二杏急急地扯着两个人的衣服。
侍在端按住她的手,他再不阻止的话,两个人就要衣不避体,一会儿要怎么出去。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两个人很快抱到一起。侍在端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眼里看着二杏的俏丽的脸蛋,就是这个女人,让自己体味到了爱情的滋味。
如果没有以后那些事情,他们本该是幸福的一对,说不定,这个时候,正在棒槌沟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哪里会被人绑架,哪里会在这里倾诉彼此的爱?
“咛——”侍在端含住她的时候,二杏长吟一声。她不是第一次,可对她来说,这才是真正的第一次。
侍在端发觉到了她的紧张,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她的后背很美,斑驳的树影下,就像在海洋里自由腾跃的海豚的脖子,那流线型的曲线,怎么看怎么舒服。
“丢儿,我害怕!”
“怕什么?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愿望吗?乖,张开一些,对,就这样!”侍在端耐心指导着二杏配合自己的动作。
当他全部进入她的身体时,二杏“啊——”地尖叫起来,反正这个地方,叫得再大声也没有人听得到。
“丢儿!”
“杏儿!”
两个人彼此喊着对方的名字。侍在端快速地挺动,二杏的身子随着他狂野的动作晃动,胸前的美好像两只调皮的兔子,有她白皙的胸前腾挪跳跃。
“丢儿!啊——”二杏忘情地大喊。
她从来不知道,她被这个男人抛上云端的时候,这种事情会变得这样美好。
“杏儿,你是我的,从我们出生那时起,你就是我的,杏儿,来,跟着你家小男人一起,杏儿,你松一点,夹断了!”
侍在端赶紧把尺寸调整得稍小一些,他真怕这个女人的紧缩功夫伤害了自家小弟。现在,他是孙悟空;她是西王母。他的金箍棒,真是敌不过西王母的yu火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