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他。“你个死东西,为什么老是不见我?”似嗔似怨似撒娇的话,让他的心里塞满了甜蜜。
“我有苦衷的,我也想见你。别生气,我可不是故意躲着不见你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原原本本的把真实情况告诉他?那还不如杀了他,他一个大男人的脸往哪儿搁?
二杏不想听他说话,小唇急急地寻了上来,一下子把狗丢儿的火勾了上来。他可不知道什么叫“深喉之吻”没有章法地把她的香舌卷到自己的嘴里,只想吻得更深入一点儿,哪怕夺去她的呼吸。
“嗯”二杏突然轻哼,他才发现自己太过忘情,怀里的她没有时间呼吸。放开她,轻轻地笑了,二杏有些恍惚。爱,来的并不突然,藏在心底多年,一朝迸发,其势不可挡。
“走,上去!敢吗?”狗丢儿指了指高高的麦秸垛。二杏点了点头,这个,小意思,小时候他们可是经常爬到麦秸垛上去玩儿,上去再出溜下来,好玩儿得很。
狗丢儿先爬了上去,把手递给二杏,二杏身体非常灵活,根本不费什么力气,上来后直接钻到了狗丢儿的怀里,两个人又吻作一团。
“听三路说你们俩要出去工作?”
“嗯,三路说要带个人,他没跟你说吗?”
“没有啊。他说要带我出去?那样就太好了,我们可以整天在一起了。”
“看不见我,是不是想我?”一个吻印在女人的额头,手指挠了挠她小巧的鼻子。
“臭美去吧,鬼才想你!”
“不说真话!你不想我,我可下去啦。”
“你敢!”二杏笑着环住他精壮的腰,把脸贴到他的胸膛上,听着男人有节奏的心跳。
“侍在端?”
“嗯?”
“你出去工作,遇到了比我好的,会不会想不起我来?”
“不会。”听到肯定的回答,二杏的双臂不由抱得更紧了。
“侍在端,你要了我吧。”二杏轻轻道。二杏没有看到,狗丢儿月光下的眸子一闪,翻过身来,把女人压到了身底。
“你不后悔?”
“不后悔。”狗丢儿分明看到,两滴泪溢出她的眼角。
“杏儿,怎么了?”心有些慌乱,突然很不确定。
“明天你就要走了,就要去见大世面了。我还得留在家里,看门喂鸡打狗喂猪,我就是‘锅台转儿’的命。那些工作的女人,漂亮,会打扮,会说话,会挣钱,都那么洋气,不像我,土包子,如果你变心,我不怪你,真的。”二杏的那些话,噎得狗丢儿有些喘不过气来。
“二杏你说什么啊,我也是土生土长的棒槌沟人。你说的这些,不会在我身上发生的。等我到了年龄,咱们就结婚,你也跟我一起搬到城里去,不是镇上,是城里,穿漂亮衣服,吃好吃的。你不负我,我定不负你。”他的话声音不大,坚决中透着果敢。
二杏的泪水疯狂涌出,却怕被狗丢儿看到,侧过身背对着他,狗丢儿环着她的腰,紧贴着她的身体。二杏感觉到有硬物抵在她的后面,心里一惊,又渴望又害怕,就向前挪了挪。
狗丢儿察觉出她的异样,身下那活儿又不安分起来,他想把最重要的那一刻留给洞房花烛夜,可二杏这么一动,他的身体像着了火一般。自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