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幽儿忍不住大声呻吟,“啊,好舒服,好刺激啊,老爷用力,再来,屁股好爽,哦,操烂小穴,”
柳幽儿秀发凌乱地散在耳边,脸色潮红,双眼紧闭,屁股不停地往后撞向顾展铭的jī巴,希望能将jī巴吞得更深一点。此时她已被脑中的快感支配,完全成了顾展铭发泄的工具,摇着头不停喊着:“深一点,再深一点,啊,插进子宫吧,大jī巴使劲操我吧,哦,把小穴捣烂,”
顾展铭将她翻个身躺在床上,肥胖的身体整个压在她身上抽动,双手使劲蹂躏她硕大的乳房,“哈哈哈哈,贱人,爽不爽啊,弄死你!”
“老爷弄死我吧,奴婢要死了,哦,好爽,要来了,啊,”
一股滚烫的淫水从子宫深处喷出,冲击在顾展铭的guī头上,爽得他整个人一阵哆嗦,差点射了出来。他强忍射精的快感,继续抽chā了几十下,终于憋不住了。起身将jī巴对着柳幽儿的艳丽脸庞,“要射了,精液给你洗脸好不好啊?”
说完,顾展铭便将乳白色的精液射得柳幽儿满脸都是。
邢岩三人赶至时,恰好看见这一幕。三人相视一笑,想不到这死胖子倒会享受!
顾展铭射完便躺下准备睡觉。
见今晚打探不出什么,邢岩心想来了就不能白来。拉着杜胡二人悄悄商量了几句,三人便同时对着房间大门发出一股掌风。
“哐当!”
房门突然打开,吓得顾展铭立刻坐起。见门外没有人影,柳幽儿死死抱住顾展铭,颤抖着说:“老,老爷,屋,屋外没人啊!难道是鬼?”
顾展铭心中虽然害怕,却不愿在柳幽儿面前表现出来,壮着胆下床往门边走去,刚走两步,又是一股阴风吹来,将屋里蜡烛都给熄灭了。
“啊,鬼呀,”
顾展铭感觉自己全身毛发都竖了起来,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吓得立刻躲回床上,与柳幽儿二人抱作一团。
“啊,鬼大爷,饶过我们吧,我,我给您烧纸钱,放过我吧,”
二人抱着鬼哭狼嚎了一会,见门外再无动静,便起身小心翼翼地点上蜡烛,往房门走去,却见门外地上有一大滩水迹。
顾展铭将下人喊来,询问有没有见过陌生人,他们纷纷表示没见到。
顾展铭想着,难道有游魂野鬼在下面没银子花,来我这讨要一些?看来明天还得多烧些纸钱!
三人回到客栈,将事情说与刘成听,直把他笑得人仰马翻,不能自制。
第二天,三人直接来到顾家,敲开了大门。
顾展铭正在院中烧纸钱,一名下人走来,道:“老爷,外面有三个人要见您,像是走江湖的!”
顾展铭想想自己并不认识江湖中人,便道:“不见,不见,我忙着呢!”
下人正要离去,邢岩三人已经来到院中。
“顾老爷何必将人拒之门外?我们来此只是有几句话相告!”
顾展铭不耐,道:“有什么话赶紧说!”
邢岩上前,看见地上的火盆,惊讶道:“呀,顾老爷在烧纸钱呐?没有打扰到吧,万一惹恼了鬼神可不妙!”
顾展铭大怒,“到底说不说,不说赶紧走,来人,把他们赶出去!”
邢岩急忙开口,“慢着慢着,顾老爷何必心急,我这就说!我三人是昨日才到的信阳,路过西边一条大河,从河中救出一人,他说他叫刘成!”
“你,你说什么?他,他都说了些什么?”
“刘兄将所有的事情都跟我们说了!”
“他,他说的都是一派胡言!都是一派胡言!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顾老爷不必紧张,我们来并不是要找你算账!”
“那你们来干什么?”
“我们只是来替刘兄传一句话。本来嘛,像你这种草菅人命的奸商,本大侠是有几个杀几个,可是刘兄说,他想死后亲自找你报仇!我一想也是,总不能跟死人争着干吧,多不吉利!”
此时,顾展铭已经满脸苍白,眼神中满是恐惧,颤抖着问道:“死了?淹死了?”
“是啊,刘兄被救上来不久就断气了,身上全是水啊,整张脸都给泡白了!”
顾展铭想起昨晚房外地上的一滩水迹,突然大叫一声,“啊,不会的,不会的!”整个人便疯了似的向屋内跑去。
三人知道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便告辞离开了。
……
而此时,静明也已从灵宝县捕头那里得到了一些有用的线索。
客栈内,静明对沐琳说道:“我从当时追捕案犯的捕头口中得知,当时那名掳走女子之人武功极好,至少不是这些捕快能对付的。事后,县老爷曾向府衙求援,可到现在都未有答复!”
沐琳想了想,道:“师叔,有点奇怪啊!这么大的事,府尹怎么会不重视呢?就算不能派人来,至少也得有个书信说明情况吧?”
“你说得对,这个府尹肯定有问题!”
“那咱么现在怎么办?去府衙问罪吗?”
“不,就算问了也不会问出什么。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抓住一个案犯,逼他说出实情!”
……
当晚,顾府一名丫鬟,在茅房如厕时,突然发现门外有一双脚悬在半空摇晃,鞋子上湿漉漉的还在往地上滴水,丫鬟大惊,急忙将门推开,可是,除了地上水迹外并无半点人影。
“鬼啊,”,丫鬟顾不得提上裤子,连滚带爬的跑出茅房,一声惨叫将整个顾府的人都惊醒了。
无独有偶,第二天,一名下人睡得迷迷糊糊时,忽见有一道人影在窗外飘动,就着夜晚明亮的月光,明显能看出人影身上在往下滴着大量的水滴,耳中似乎听到幽幽的呼喊声“把玉佛还给我!把命还给我!”
“啊,”又是一声惨叫将原本睡不踏实的顾府众人吓醒!
第三天,几名丫鬟晚上睡不着,便在后院洗衣服。其中一名提着水桶准备从井中打水,忽见井壁上有一只苍白的手。
“噗通”,丫鬟手里的水桶掉到了地上,指着井壁,机械的转过头对其他丫鬟道:“手,井壁上有只手,”
其他丫鬟闻言走上前,看了眼水井,顿时脸色刷白,纷纷搀扶着往后退去。打水的丫鬟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井壁上此时又多了一只手,而且似乎还在往外爬。丫鬟被吓坏了,双脚不听使唤,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嘴里喃喃道:“不要,不要,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你要找找老爷,不关我们的事!”
其他丫鬟急忙上前将她扶起,向着人多的地方跑去。
连续三天的闹鬼弄的顾家人心惶惶,整个府上人人惊慌失措,生怕突然从哪里窜出一个淹死鬼索命!
三天时间很短,可对顾展铭来说却像是三年那么漫长,晚上搂着柳幽儿缩在床角,每一声惨叫都能将他吓得肝胆俱裂,担心下一刻刘成的鬼魂便会来找自己算账。
他受够了这种担惊受怕、疑神疑鬼的日子了,便花重金托人请来了一位法师。
法师将整个顾府里里外外贴满了道符,告诉顾展铭,鬼魂已经不敢再进来了。
看着满院子贴着黄色的纸符,顾展铭虽然觉得不雅观,但心里却踏实了不少。
可是,纸符对付真正的鬼魂或许有效,但顾府闹的“鬼”却只是人假扮的,如何能镇得住?
邢岩得知顾府的情况,知道这场闹剧该到收场的时候了!
晚上,邢岩三人让刘成换上了一身白衣,将他弄的批头散发,到顾府外甚至弄了盆水给他从头到尾浇湿了。
四人来到顾展铭屋外,听着屋内顾展铭的呼噜声,四人阴险的笑了笑。
“哐当!”
一阵狂风推开屋门,将屋内的东西刮得东倒西歪。
正在睡梦中的顾展铭被屋内的声响惊醒,一看敞开着的大门,脸上顿时变得毫无血色。
这时,邢岩三人同时运功将刘成托离地面,将他缓缓送入屋内。
顾展铭见一身白衣、披头散发的“人”飘荡着进到屋里,吓得立马跪到地上不停磕头,“饶命啊,刘爷爷饶命,”
将人托离地面消耗太多内力,三人支撑不住,只得将刘成放回了地面,好在顾展铭此时也注意不了这么多。
刘成双手向前平举,幽幽地说道:“还我玉佛,还我命来!”
顾展铭将额头都磕破了,“饶命,刘爷爷饶命啊,玉佛我还给你,”
他连忙从床下拖出一口大箱子,从中拿出小臂般长短的小盒子,将它堆到刘成脚下,便磕头边说:“玉佛我还了,还请爷爷饶我一命啊,明天,明天我一定给你烧很多纸钱,”
刘成将脚下盒子拿起,趁顾展铭不注意,便扔出屋外。
“饶你命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
顾展铭闻言大喜,抬起头,见刘成脚下玉佛已经不翼而飞,更加认定眼前的是刘成的鬼魂,“别说一件,十件我都答应!”
屋外三人对着里面送去一股掌风,把屋内东西刮得四处翻飞,乱七八糟。
看着顾展铭瑟瑟发抖的身体,刘成道:“找一张纸把你的罪状全部写出来,如有隐瞒,立马取你狗命!”
“是是是!”
性命攸关,顾展铭也顾不上许多,三步并作两步爬到书桌旁,将自己扣押玉佛、指使手下打死刘成他娘、勾结县令诬陷刘成的事情都写到纸上,最后还按了手印。
拿着自己的罪状,顾展铭爬到刘成旁边,将纸交给了他。
刘成小心翼翼拿起状纸,深怕被身上的水弄湿。“闭上你的狗眼,我要走了!”
顾展铭闭上眼睛,不停的磕头,“多谢爷爷饶我一命,多谢爷爷!”
过了一会,没听到任何回应,顾展铭试着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已经人影全无。
“呼”,顾展铭见刘成已走,终于安下心来。
客栈内,刘成捧着状纸,跪于地上,哭道:“爹,娘,儿子这下可以为你们报仇了,玉佛我也要回来了!”
邢岩道:“刘兄,不要难过了,如今这状纸上也写着县令的罪状,恐怕不能再找他办案了。”
刘成擦掉眼泪,道:“刘成多谢三位相助,我准备把状纸送到府衙,请府尹大人为我做主。”
杜明道:“这样吧,反正我们三人此行路途遥远,倒不在乎多上一两天,就让我们陪你上路吧。万一那顾展铭醒悟过来,找人半路将你截杀,岂不前功尽弃?”
“三位的大恩大德,刘成真不知如何报答!”
……
灵宝县,静明和沐琳等了几晚都没见再有人来作案。
“师叔,贼人是不是怕了,不敢在这里作案了?”
“不会的,已经抓了几十个女子,难道还在乎多一两个?”
沐琳急道:“那怎么办,要一直等下去吗?”
静明沉思片刻,果断地说:“再等两天,如果再不出现,那我们就来个引蛇出洞!”
“怎么引蛇出洞?”
“由我出马,白天在县里多露露面,引诱贼人上钩!”
“师叔,这怎么行?”
静明笑道:“怎么,觉得师叔不够漂亮,不能把贼人引来?师叔虽然老了,但是换身衣裳,打扮一下,应该不比普通女子差吧?”
“琳儿不是这个意思!”
“不然让你或者普通女子去吗?放心好了,师叔武功虽不算绝顶,但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贼人能对付的。到时候我俩必须分开,有小猫在你身边,我倒不用担心有人能不知不觉把你偷袭!”
不等沐琳开口,静明继续说道:“这两日我会多在街上闲逛,你留在客栈,一切等抓住贼人再说!”
“是,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