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待我这可怎么办”
我看着心里也酸酸的。如果不是因为我,我妈妈也不会被黑人糟蹋成这样。我轻轻的说,“妈你别哭了都是我不好还是想想怎么办吧你看他们把我用铁链锁在这里”我妈妈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小健 这不是你的错”这么一来,她不哭了,也顾不上遮羞丑,光着身子过来察看我被铁链勒得通红的脖子。由于我扭着头观赏黑人轮奸我妈妈,铁链紧勒在脖子上的时间太长,加上汗水的缘故,我的脖子好几个地方已经被磨破了。我妈妈跪在我身边心疼的看着我,全然忘记自己的双乳和阴部还完全裸露在外,直到发觉我看她的目光有些异常,才反应过来,用手遮乳房和阴部。这时我的肉棒又已经一柱擎天了。
我想转移尴尬局面,对我妈妈说,“妈,快想想办法,我的脖子痛死了。”我妈妈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力气抓住我脖子后面的一小截铁链往外拉。铁链纹丝不动。她站起身来,想把木材一块一块的搬开,但每根木材都很重,加上她刚刚被迈克干爹他们轮奸,全身酥软无力,根本不可能搬动,自然更不可能凭她的力量推动整堆木材。
我着急的问,“妈,怎么办?得找人来帮忙啊。”我妈妈很踌躇,“可是”我自然明白她在担心什么。事到如今,虽然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那些黑人歹徒轮奸,但她好象打定了主意不报警。也许是因为她害怕我爸爸知道后会嫌弃她。我爸爸要到星期x才会回来,她也不愿意打电话给其他认识的人来帮我们脱身,否则她被黑人轮奸的事就会暴露。看起来她唯一的选择就是找几个陌生人。
可是这附近很少有行人,话说回来,就算有好心人看到我妈妈和我这个样子,知道有罪案发生,自做主张打电话报警,那可就糟了,说不定明天就会上当地报纸的头条,弄得满世界都知道。
熟人不能找,热心人不能找,那怎么办?真是愁死人。忽然,我想到一个主意:这附近行人不多,但游荡着的黑人流浪汉倒不少,有些身强体壮的,可以找他们来帮忙挪开木料。而且他们一般害怕警察,不太可能报警。我刚要说出来,看到我妈妈一丝不挂的身体,顿时泄了气。要是让我妈妈就这个样子,袒露着乳房光着屁股,到街上去找那些长期性欲得不到满足的流浪汉,那还不是那肉包子去打狗——有去无回吗?
我正在愁眉苦脸,我妈妈先开口了,“小健要不然我到街上找两个人来?”我懒洋洋的说,“他们报警怎么办?”我妈妈迟疑了半晌,“嗯嗯那些无家可归的”我沉默了一会儿不说话,因为我知道我妈妈这样做要下多大的决心,冒多大的风险。但她宁可冒再被强奸的风险也不愿意让我爸爸和熟人知道她被轮奸的事实。我只好说,“那 你小心一点。”
我妈妈从旁边的木材堆里找到一块16开书大小的边角料。这大概是附近唯一一块她能拿得动的,可以遮丑的东西了。她右手拿着那块边角料遮挡下体,左手勉强挡在胸前,让我看觉得怎么样。我怎么看我妈妈怎么象勾引人的样子:白花花的肉体只有下身拿木头遮挡,手只能勉强遮住右边奶头,左边奶头还露在外面,若隐若现的样子比完全裸露更加撩人。但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能够既不让熟人和警察发现,又能脱身,只好苦笑的点点头,听天由命。
我妈妈让我等着,说很快就回来,就一瘸一拐挪着步子从仓库前面出去了。我只能寄希望于我妈妈能够顺利回来,甚至可以找到两个陌生人帮助把木材挪开,放我出来,而且他们不要热心过头而报警。我想,如果他们问起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就只能说是我们俩在这里偷情,被人报复把我锁在这里。
等待是漫长的。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脑子里乱糟糟的,甚至好象还朦朦胧胧睡着了。当我被脚步声和说话声吵醒时,一睁眼就看到我妈妈蹲在我身边。她全身还是一丝不挂,也没有拿遮羞的木头,看我醒过来好象松了一口气。这时我才注意到站在身边的还有两个高大的黑人,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散发出一股恶臭。我妈妈站起身来,用手遮挡着下体和胸前跟他们说话,让他们挪木料的时候小心一点,别把我碰着。那两个黑人很和气的答应着,还安慰我妈妈说没有问题。
果不其然,他们两个合力,一下就把木料挪开两尺远,铁链虽然大部分还压在下面,但我已经可以脱身了。摆脱铁链,我重获自由,迫不及待的坐起身来。我妈妈心疼的察看我脖子上的伤口。这时候那两个流浪汉围拢过来,看我没事,其中一个对我妈妈说,“a’a, your n is fe(太太,你儿子没事了)”我妈妈连忙打断他说,“i’ll honor y proise(我会履行诺言的。)”两个流浪汉诡异的相对一笑,从仓库后面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