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偷看过她视频的第二天，我看她的眼神就不对了，下午再见她的时候，自己就不由自主的想象她下面的样子，尤其是看到她一脸朴实严肃的样子时。所以从下午7点多她回到家开始，我的小JJ就一直没下去过，一直在裤子里撑着，我都担心它会不会缺氧坏死掉。一直等到11点多，她看了一会书后和往常一样出来，经过客厅去卫生间洗澡。我在客厅没开灯，缩在沙发上带着耳机看片，她经过时可能和我打了个招呼，但我故意把耳机声音开到很大，所以连头也没抬，装作没看到她的样子。

    等我的余光看到她一进卫生间，我就把耳机摘下来，等待着。门关上，塑料袋哗哗的响了两下之后，门咔的一下锁上了，很快，里面就开始有嘘唆的声音。我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小心的窜到卫生间门前，深呼吸了一下，蹲了下来。

    卫生间门正对着抽水马桶，我这时的心跳得很快，因为她正一丝不挂的坐在马桶上，一边嘘嘘，一边把长发往塑料发套里塞，今晚不打算洗头了。两手抬着弄头发时，一对乳房就正对着锁孔，正对着我的眼睛！60瓦白炽灯下，1米不到的距离，我的JJ极度充血。

    C的乳房不大，最多B罩杯，乳晕不大，乳头比较黑。可能时才脱衣服比较冷，我连她乳房上起的鸡皮疙瘩都能数得过来了，乳头激突着。我发现，这会儿，我比一个多月前那次云雨时还要激动。她把头发弄好，身体前倾一点把双手放下来撑在大腿上，又在马桶上坐了有半分钟，这半分钟里，她的脸和门外我的脸，只距离不到30公分，我感觉都已经听到了她的呼吸声。

    两个乳房垂在那，不大，两粒黑葡萄挂在那里，我一边仔细看她的脸，一边看她的两个奶子，就好象面对面一样的看。她偶尔会把目光挪在她鼻子前的门锁上，甚至是锁孔上，但是里面亮，外面暗，她是无论如何看不到更想不到30厘米外的那一只偷窥的眼睛的。那种刺激，我到现在还能清晰的回忆起来，而且每次回忆时心跳都会不自觉的跳快很多。

    她坐起身子，从边上抽出卷纸擦了擦下身。还真不明白，都要洗澡了，还浪费那纸干吗，要是我，就在淋浴间里嘘嘘了，连冲马桶的水都节省下来了。她擦完下身，就站了起来，一下子一片乌黑的阴毛堵在了我的眼前。一片茂盛的阴毛！真是没想到，很斯文，很高挑，很秀气的一个女孩子，下面的毛这么旺盛，只有不到30厘米远，隐约都能闻到她下面的骚味；毛是标准的倒三角，一直到小腹耻骨上方。面积比较大，密度更大，象羊毛毯，平平的趴在她的小腹上。只有短短不到10秒钟的时间，她就步入边上的小淋浴间里，什么都看不到了，但这10秒钟的视觉冲击，让我呼吸急促了好久，仿佛里面是个雌性激素分泌旺盛而又压抑已久的荡妇在等着一个男人去解脱她。我站起来，掏出涨坏的JJ自己套弄起来。

    女孩子洗澡的时间总是很长，我一边在黑暗中自己玩弄着JJ，一边想象着她那一片黑黑阴毛里隐藏着的桃花渊。突然发现她那虚掩着的房间门，平时她在家我都不进去，她不在家时又是锁着的，而只有在这个时候，每天洗澡的时候，才是不设防的。我挺着JJ快步走进去。

    房间很小很整洁。小床边上的桌上放着一堆书和复印的讲义，还有几本字典，还有一个带拉链的小帆布衣橱，唯一吸引我的是挂在窗边衣服架上的一个胸罩，内裤可能给她拿进卫生间了，我一把拽下来，艾格Etam的，70A，果然只有A罩杯。估计在法国买到这么小的胸罩还不容易呢！我用胸罩里着小JJ，很快的上下活动起来，很快就有了射的冲动，赶快停下来，把胸罩弄平整再检查了一下有没有掉什么毛在上面，挂回衣架。

    我又挺着JJ回到客厅，站在客厅角落的厨房洗碗槽边上继续进行JJ按摩活动。听着里面的水声，又感觉快要射的时候，里面的水声停了，怎么那么快就洗好了？可能是没洗头的原因吧。我立刻收住手，蹲到卫生间门口。

    浴帘哗的一声拉开，两条修长的腿先后从边上出现在锁孔前，已经擦过水了，毛毛很有生气的都竖立起来，毛绒绒的。不知道她把阴毛对着我站在那干吗，我死死得盯着那一片黑得发亮的毛毯。然后她转过身，一只脚踩在淋浴间的台阶上，向淋浴间的地面弯下腰去，不知道在搞什么，但这一弯腰，就把我想了好久的阴部完完全全暴露在锁孔前了，有点丰满的阴部，毛基本长到肛门边上，虽然不长，但是还有不少，两片阴唇很大的挂在外面，好象还有水珠挂在上面。阴唇的颜色也比较深，随着她身体一动一动的，阴唇好象也在晃动着，不时还露出了让我留鼻血的yīn道口。我的手没停，上下套弄的JJ，看着她的阴唇，没几下就猛烈的喷发出来了。好在我用两只手捂着，要不就要搞在衣服上和门了了。

    不到两分钟上，她站起身了，又弯了一下腰，我这才看见，她是发现淋浴间的下水有点堵，她把上面的小盖子打开，把里面的长头发清理出来的。我这时赶快起身到洗碗槽洗了洗手，擦干手坐回沙发，戴上耳机继续装作看片子。

    这一个小小的锁眼让我在巴黎的第一个月每一天的生活过得都那么愉快和令人期待。学校的课程开始两周很少，之后慢慢开课，就忙起来了。每一天早上去学校时的心情都很好，总是把一天的生活重点放在了晚上睡觉前的那半个小时。在家里也没觉得什么温馨的感觉，但是还是让我很期待每天放学回家的时刻。

    住的时间长了，C在家里和我的话也稍稍多起来了，她把我当做她男朋友的好朋友，所以对我还是比较客气的。但是她好象本身就不是太爱说话，又是好好学习的那种好学生，所以聊天也都是一些比较肤浅的东西，什么学校啦，专业课，找实习，找工作之类的。我感觉她就没怎么走出学校，走入巴黎。整个一个书呆子的样子。想和她打听一下巴黎有什么好玩的，她也不知道，她在巴黎住了近两年，也只去过卢浮宫，奥赛博物馆和其他几个比如吉美，罗丹那样小的博物馆；还是趁着法国每个月第一个周末博物馆免费日去的，一分钱都没花在玩上面。在我看来真还是很索然无味的女人。

    后来想想，可能是因为巴黎九大的金融系太牛B了，所以学习压力比较大，加上她到法国一直都没打工，用钱也比较节约，根本就舍不得花钱在学习生活之外的地方了。越是俭朴端庄的女孩子，给人意淫的刺激就越大，尤其是把她上上下下都看遍了之后。现在每天她从我身边走过去时，在我的眼里，她仿佛就是光溜溜，一丝不挂的，就连有时她的胸一下变大了，我都会在心里暗自发笑，一定是换了厚海绵垫的奶罩。

    这一个月里，C算是我这一生以来最仔细观察过身体的女人了，而且是真正的管中窥豹，看得都觉得自己眼睛变的一大一小了。C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分解成20多天一点一点被我看过，品味过。尤其记住了她一圈短毛毛簇拥着的屁眼，和大阴唇上两颗小黑痣。直到今天，我已经记不太清她的臀部，她的乳房，她的乳头，但是那两片长长大大的小阴唇，菊花，两粒“美人痣”，都是印在我大脑中清晰的影象。

    因为没收房租，主要是她坚决不肯收，实在过意不去的我只能每隔一两天去华人超市聚集的美丽城买各种各样的菜回来和她一起吃。她很少在家里烧菜做饭，要烧也就一个菜，我也不想把人家房子搞得和自己家一样大烧特烧什么好吃的，所以去超市以买熟菜点心为主，偶尔带一点蔬菜什么的。有一次我带了几个大肉包，她还很惊讶的问我巴黎怎么会有肉包吃的。书呆子呀！我们俩也基本没有在一起桌子上吃过饭，基本都是我盛在碗里坐到沙发上边看电脑边吃。她会在一边无声的很快的吃完。两个人不说什么话而在一个桌子上吃饭，是很尴尬的事情。主要是我说的话她好象也接不上，也没什么反应，所以从我住进来的第二天，我就故意不在桌边吃饭了。

    住在C家的日子过得很快，一个月转眼就到了，我那边自己租的房子也空出来了，前任房客带走了或是卖了不少他自己的东西，连卖不出去的单人床也处理掉了，居然还想100欧卖给我，说是全新的，我想，你也搬不走，也卖不掉，到时还不是我的嘛！没想到，他比我还无耻，在网上放了个贴子，说是1欧起拍，不送货，还真有人20欧买走了。为此我放血190欧买了个新的，自己没车，让商店送货到家。

    搬出C家那一天是周六，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三个大纸箱和一个包；但是肯定没办法坐地铁过去的。于是我在网上花40欧找了一个有车的学生过来运东西，一个陈姓小伙子，开着一辆很新的Rover，我当时还在想呢，开这么好的车还赚这点小钱？后来才知道，那之前用一辆雷诺19，就靠这点小钱，赚来了这辆6千多的Rover。让我一下子知道了外省留学生与巴黎留学生在视野和观念上的差异了。

    C帮我拎着笔记本送我下楼的，车子没到之前，她站在楼下帮我看行李，我一趟趟把东西搬下三楼，已经是一身大汗了。刚搬完，车子就来了，我气喘嘘嘘的也不知道说什么，一个劲的表示感谢她这一个月的帮忙，她还客气的说这一个月天天吃我的都吃胖了，应该谢谢我才是。她不知道，我搬最后一个箱子下来之前，还在她的桌子上放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套维姿的面部护理套装，C的皮肤不错，可惜用的都是从国内带的国产护肤品。

    我上车前，她向我挥挥手说，以后晚上没人聊天了，有空可要回来看看呀。我心想，我在的时候你也没找我聊过天呀；有空回来看看是什么意思，看房子？看你？还是看锁眼里的好东西？

    后来在法国再也没和她见过面，只在网上和她寒暄过，直到回国后和他们小两口吃饭时才又见到的。

    又回到一个人住的日子了。一个和C租住的差不多的小套间，好象还不如她的大，我这里这个所谓的客厅里连桌子都没有，只有一个40cm宽的小折叠沙发，说它是沙发，是因为它里面是海绵的。三折，放开就是一个近2米长的海绵垫，可以当床用。不知道是从哪一任房客那传下来的，里面的海绵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反正当沙发用时，一屁股能穿过三层海绵狠狠地坐到地上。后来还是从网上买了个二手的IKEA小方桌，配着这个小沙发用，高度倒是正好。巴黎的IKEA太远，没车实在没有办法去，所以后来就开始习惯在法国的留学生网站上买二手货了，便宜又实用，还借此认识了不少朋友。

    L就是我在网上买二手东东时认识的，北京女孩，当时我想要她的手持吸尘器，台灯，打印机，写字台，一张折叠椅和一堆晾衣服的架子，厨房用具，一共才80欧。

    L是要离开巴黎去外省读大三了，所以在慢慢的卖东西，本来是可以继续在巴黎读书的，但是她想最后在巴黎读硕士，要是期间不到外省读读书的话，一直在巴黎就太无聊了，所以她申请了去蓝色海岸边上一个旅游城市的学校了。她打电话给秘书处得知她已经被接收了，现在是等通知书一到就去注册了。开始打她电话直接进了语音信箱，很活泼的声音在里面先法语后中文的说有事请留言。一听就是北京人。我留了言不到三分钟她就回过来了，说是刚才在和朋友聊天，然后很热情地向我介绍她的东西，我说我看了她的贴子了，没什么其他想要的，她说你过来看看再说吧，很便宜的，没人要就要扔的了。

    不用转地铁，一趟车直达，我一出地铁就看到了一个很精神的女孩，说实话，我第一眼看上去，都觉得是个男孩子。头发很短，一身颜色很活泼的运动装，走路还有一点一蹦一跳地。身材看起来也很运动的样子。五官长的倒也不错，至少还是蛮端正的。一看到我就向我很大力的挥手，就那么十来米的距离，至于那么夸张嘛？

    我们一边随便聊聊，一边就走到她家楼下了。不到五分钟的路，我们好象就很熟的样子了。

    她家在7楼，顶楼，没有电梯。我上去的过程中还停下来歇了一次，她笑眯眯的在上一层的楼梯上看着我，说你真没用，还男人呢？是不是晚上用多了呀？妈的，我们不就聊了几分钟，有那么熟吗？

    不过她倒真的大气都没怎么出，一个字，彪悍呀。

    她的这个房间倒还真是简单，就一个房间，墙角一个一体式的淋浴房，边上是双眼灶台和洗碗池，一张床，一个帆布衣橱，一个一米高的小书架，书桌上已经把我要的东西放在那了，还真不少，一堆。还包括三个大小不同的锅，盘子碗筷子酱油等若干。地上还有好几个大袋子和两个没封口的纸箱子。

    便宜你了。她弯腰又在一个纸箱子里一阵乱翻，拿出个黑袋子。给！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一个望远镜，九成新的高倍望远镜。我要这个干吗？便宜也没用呀！我想我住在二楼，外面也没什么风景看，要是象她这样住在7楼，买一个玩玩倒也不错。

    不要钱，赠品也不要呀？她还是笑眯眯的。为什么？我很警惕，怕她是想借机推销其他什么东西，还是她想泡我呀？虽然有点疯疯颠颠的，但长得也还可以，至少还是个女的。

    什么为什么？给你就给你呗。我也用不到了。我还是不信她的话。随便给个理由也好，否则我怎么好意思收呀？其实我也蛮喜欢这个玩意的。

    你长得象我哥。

    我晕。那么俗的泡妞手法也能被她用在我身上！

    我苦笑了一下，你哥是不是也象我长得这么丑？你还象我妈呢！

    她也没恼，说你废话那么多干吗，拿着就是了。又向地上其中一个袋子踢了两脚说，这个你看看要不要。

    我都要把头塞进去了，一大堆华而不实的垃圾。很大的中国节，笔筒，便携式电熨斗，一把三折伞，没用过的纸巾，两个小绒毛玩具，一个小花瓶，没开封的洗衣粉，一沓新抹布，两块小地毯，CD包，小三角架，三四个相框，电水壶，咖啡机，还有一团USB线网线什么线，一个小无绳电话机等等。里面确实有一些有用的东西，我就问她，电水壶，伞和咖啡机多少钱。她说二十欧。我说全都买新的也就三十。 她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本正经的说。二十就是二十。

    但是，你要是把这个袋子一样不扔的全部拎走，就只要你十五！

    我又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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