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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衣放工,走出宾馆。跟早上不同,长轿车里,今次坐着爷爷:“第一天上班,生意好吗?受不受客人欢迎?”
他的调侃,使我两腮一热。白了他一眼,我反过来追究:“你怎么跟那女生说,我是来做……妓女……”
老人一针见血:“是你自己想来东莞,做人尽可夫的工作呀。而且你在这桑拿做技师,跟妓女相差,又有多远?”
他说得对,除了没做ài,我在里面的行径,的确比妓女,好不上多少……
他轻抱我肩,摸我小手,半拥入怀:“来,告诉爷爷,今天有几位客人?你都怎样服务他们?”
“两个客人……第一个,用手打……但我让他……亲胸部了;第二个,要我帮他……用脚……他射得我……满脚都是。”
我断续描述,胸口起伏,这自我轻贱的感觉……好痛快。
“哗,真厉害﹗第一天上班,就大方让客人吃奶子呢﹗”爷爷似是夸赞,又像奚落,教我兴奋得微微发抖:“人家亲你奶子,你一定有快感吧?还挺喜欢客人摸你、亲你,对不?更不用说,能多摸不同男人的东西了。”
“……嗯。”
低哼一声,其实我真羞涩欲死。但我想向爷爷承认……我喜欢他替我安排的……工作。
“你喜欢就好。那么,在技师、企街之后,”
老人满意一笑,轻亲我的额角:“现在去上你的第三个班吧——”
黄昏,市内一间位于半山的酒店。地库里,设有高档夜总会——“各位老板﹗”妈妈生朗声陪笑:“看看有没喜欢哪位靓女?”
豪华宽敞的K房里,十个小姐,一字排开,我也是……其中一员。妈妈生让我站在正中央,热情地向客人推介:“这个叫S,第一次出来上班哦﹗看,长得跟台湾那个女明星S,九成相似呢﹗”出于女人爱美的天性,即使来做小姐,我仍忍不住打扮得漂漂亮亮。黑发梳向右边分界,秀发微微遮住侧脸,略显冷艳;辅以银色的长耳饰、腕表衬托。一袭黑色连身长裙,阔领露肩,修腰贴臀;裙襬开叉,秀出曼妙的膝盖小腿。脚下踩着黑色鱼嘴鞋,稍露两趾;鞋跟高逾三寸,令美腿肌肉收紧,起画龙点睛之效。
全身服饰搭配,均是爷爷替我准备,颜色品位,无一不合我心意。想到他该是借着上次“换偶”,看遍摸透我的身体,估量出合身的尺码,教我既觉害羞,又感受到他的细心。
我跟其它九个同样身穿黑裙的小姐,站在K房坐着六个客人的长沙发对面,接受一众男人的注目礼:“哈﹗当真挺像那个S啊﹗”“我不喜欢那个台湾女人啦﹗脸总冷冷的﹗”“唔……前面这个,连身材也像呀,就是一样没波没臀﹗”“哈哈……”
可恶﹗虽说各花入各眼,这五个粗鄙的男人,竟把本大小姐,说得毫不吸引似的。这班已届中年、发疏肚凸的家伙,只选上我身畔两边,那些十八廿二,年轻、大胸、妖冶的正牌小姐。我堂堂美容大王,居然没被看中?
妈妈生却拖着我,走到第六个男人面前:“蓝先生,她跟你一样,台湾来的。你对同乡有没兴趣?”
爷爷竟连我的籍贯,都如实报上。
跟其它只穿T恤的大叔不同,这蓝先生只三十出头,戴着金丝眼镜,一身整齐西装,斯斯文文,样子挺……好看的。姓蓝的,跟我其中一位明星前男友一样。
蓝先生静看着我,凭我极丰富的被男人盯着看的经验判断,他对我感兴趣:“好,坐下来吧。”
“S,还不坐下来,谢谢老板?”
妈妈生让我坐在客人的左边:“不过呢,蓝先生,这丫头第一天来上班,说只会坐枱。你先别扫兴啊……”
爷爷安排我来体会真正的小姐生涯,但我当然只会坐枱,不会跟嫖客……做ài。
蓝先生无甚所谓的样子,妈妈生便让没被挑上的其它小姐退出房去,再叫来一个男服务员:“快帮客人开酒、开音响呀。”
“是。”
光头的男子,穿着服务员制服,正是跟我一样,被老人安插来上班的丈夫。比起桑拿中心,我在房里干活,现在老公可以全程跟我共处一室,目睹我和客人的互动了……
老公在我身前的矮几蹲下来,逐一打开冰桶里的啤酒瓶盖。我在他眼前,活像个真正的小姐般,替蓝先生斟酒:“老板……你好。”
蓝先生跟我轻轻碰杯,动作斯文:“你好。”
但他没多少时间理会我,兀自站起,向其它那五个大叔,陪笑祝酒:“谢谢各位北京的大哥,答应跟小弟的公司签约,今晚大家玩开心一点,不醉无归﹗”“哈哈,当然啦﹗还用小蓝你说?”
“今晚全部由你公费报销﹗”“我们不会跟你客气啦﹗”看来“小蓝”是个驻大陆的台商。他忙着跟那五人喝酒、玩闹,我坐在边上,清闲得很。其它小姐,都在陪酒、玩骰盅、唱歌,或在跟客人亲嘴、搂抱……
在我身上,丈夫没戏可看,只被妈妈生呼来唤去。
五个大叔都和小姐玩开了,没小蓝的事情一样。他回到我身畔坐下,吐一口气,略显疲态。我忙倒一杯酒给他喝,男人为了谈生意,真辛苦。
“谢谢。”
客人和小姐在合唱吵着,小蓝为了让我听得见他的说话,右手搭上我右肩,近身耳语:“我忙这一宗项目,大半年了,终于搞定。”
耳根感受到他的吐息,我心中一荡……
忙完正事,他恢复男人本色,细意端详我的五官:“你真的好像S耶。我一直很迷她呢,从〈流星草园〉开始……”
虽不及邢俊帅气,但跟桑拿中心的八字须部长、力哥、恋足狂矮子相比,小蓝模样好看得多,让我不感排斥。他轻亲我的俏脸……丈夫在远远看着。
“你想念台湾吗?我好思乡……”
小蓝跟我聊起台湾来。他乡遇故知,我跟他聊得挺起劲。唉,如果我没嫁来大陆,而是跟小蓝这身心正常的台湾男人结婚,就不会走上“换偶”之路吧?更遑论自甘堕落,跑来做坐枱小姐……
“各位老板,来玩个游戏,炒热气氛?”
妈妈生忽然拿起咪高峰:“就玩高尔夫球——”
高尔夫球——一个男客人,拉起上衣,躺在沙发,肚脐洞里,放上一颗樱桃。然后小姐不可用手,只准用口,将樱桃“运送”至男人的嘴巴,喂食“入洞”。我们众人目击经过全程,小姐的红嘴,舐遍大叔半裸的上身……真的很侮辱女性。
其它五个小姐都玩过了,妈妈生便盯上我:“S,你也和蓝先生玩一遍。”
我面有难色,小蓝充满风度解围:“哈,妈咪你就放过我,我怕丑呀。”
众大叔起哄:“哗﹗都还未去过夜,就护着老婆了﹗”“S你今晚要好好服侍他报答呀﹗”我感激地看了小蓝一眼,他把咪高峰递给我:“来,我们唱歌。”
他向光头的丈夫招手:“服务员,帮我点歌……”
小蓝果真是我的影迷,我们合唱〈流星草园〉、〈泡沫之春〉等我的主题曲。他右手轻搂我纤腰,我只感觉……放松。
妈妈生突然向我们六个小姐,每人分派一个塑料袋:“来,跳舞﹗”她朝我拍拍手:“快,脱衣服。”
上次“换偶”时,爷爷说过,有夜总会要小姐全裸跳舞给客人看……原来是……真的?
旁边一个小姐,见我是新来的,出口指点:“脱掉裙子。胶袋让你放胸围内裤的,不然一会乱起来,很容易弄丢。”
我求助地望向小蓝,这次他没为我开脱。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显然颇为期待……
其它小姐纷纷宽衣,这是她们每天的工作,早习以为常一样。妈妈生见我忸忸怩怩,叫上一个已脱光的小姐,左右包围我:“S,都来上班了,爽快些嘛﹗小月,我们来帮S脱衣服……”
阔宽的领口,被她们左右一拨,裙子便脱离香肩,直掉在我脚下。妈妈生和那小姐,再合力脱下我的胸围、内裤……
妈妈生吩咐丈夫:“服务员,关灯、放音乐﹗”灯光转暗,音乐强劲,全裸的五个小姐,只穿着高跟鞋,走到房中心,豪放地摆动身体。五个大叔都加入了,难看地跳着,更对自己挑选的小姐,与及同伴的小姐,大施禄山之爪……
仅剩一双高跟鞋,我身无寸缕。我没跳舞,只畏缩地躲在小姐堆中,一手蔽胸、一手挡阴。但大叔们没放过我,四面包围,多只魔手来犯,像疯了一般,大肆非礼……
我护身的双手,很快就被拉开来,五个男人十只手,乱摸我的脸蛋耦臂、玉背双乳、蜂腰小腹、臀部大腿……欲拒无从,活像被多个色魔猥亵……快要被轮奸一样……
他们毫不怜香惜玉,手掌粗鲁,力度很重地捏起柔弱的乳蒂,大摸丰满的臀部……有个人捧着我两颊,强吻过来;另一个,轻扯我花园的芳草;多人合力,分开我两腿,就要摸上私处……
蓦地有人走入大叔堆中,双手保护我:“各位大哥,别吓着她嘛。”
大叔们一边嘲笑,一边把魔掌转向其它小姐:“哈﹗你真把她当老婆一样宠啊﹗”“待会快快开房去,和她大战三百回合﹗”来救我的,不是一直在黑暗中,兴奋看着的丈夫,而是小蓝。他两手从后环抱我纤腰,致歉解释:“不好意思,我不能太早阻止他们……就算你是我点的人,他们也总要过过手瘾的。他们是客户,我不可太扫他们的兴。”
被小蓝拥在怀中,感觉好安全。但刚才那一刻,当真……好刺激﹗明明全是令人厌恶的大叔,明明我正被非礼……但那似快被多个男人蹂躏的感觉,竟教乳头硬了、腿间……微湿……
小蓝在背后圈住我,轻轻舞着,双手渐不安份:“你身材真好。让我摸摸……行吗?”
他双手里住两乳,感叹:“皮肤真滑。”
跟外表一样,他的手法……好斯文。挺像邢俊的,教我……怡然……
他分出一只手,细抚我的右臀、大腿:“我运气真好,都没想过能在这种地方,遇上你这么漂亮的女生。”
经过刚才大叔的围攻,体内的欲望,如被燃点……我享受起小蓝的爱抚来,浑身放软,背靠他身上……他的裤裆有件异物,不断顶着我的翘臀:“S,我挺喜欢你,我想要你……别只坐枱,和我去外面过夜,好吗?”
没想到,他外表温文,却突然单刀直入……我轻轻摇头:“不、不行……我不……过夜的。”
他轻亲我的耳际、粉颈……好舒服:“不过夜?那只我和去上面开房,短聚一、两小时?”
爷爷事前讲解过,小姐除了和客人过上一晚,还可选择不通宵,只做一次的……“快餐”。
“不行……”
小蓝含住我的耳珠,婆娑大腿里侧,我呼吸都急促了:“我、我,我有……”
漆黑中,快歌下,所有大叔都在对其他小姐毛手毛脚……老公遥看着我被小蓝又抱又吻:“我、我有……老公的。”
身后的小蓝,语气诧异:“你有老公?怎么样的老公,才舍得让你这种太太,出来做……”
小蓝摸得我全身都热了,口上不知所云:“我老公没用……他靠我养,吃软饭……”
灯光突然大亮,是妈妈生叫丈夫重新亮灯:“各位老板,时间不早啦,有没哪位想带小姐到外面过夜?”
“哈哈,不用问啦﹗”“全部都带啦﹗”五个大叔异口同声。我顿时明白妈妈生,要小姐裸舞的用心——经此刺激,男人那会按捺得住,不带小姐去过夜发泄?
五个小姐全部同意过夜,开始穿回长裙。我也跑回位子上,先不穿内衣,只匆匆着好裙子蔽体。
妈妈生跑过来问小蓝:“蓝先生,你呢?想不想带S过夜?”
小蓝顾虑地一瞥我:“想呀,但S……不答应。”
“S,去嘛﹗”妈妈生摸着我的手游说:“只坐枱,赚不了钱的﹗一回生,两回就熟啦﹗难得蓝生先这么喜欢你……”
我低头坚持,却感到……心防不稳:“我、我不……过夜。”
妈妈生笑了:“那即是可以上房间?”
小蓝也在耳边哄我:“好,不过夜,不做ài……只上上面房间,两个人静静坐坐,亲热一下?S,我明天就回台湾总公司了,以后未必有机会再见到你……”如果,只是静静坐坐,亲热一下……那未尝……不可?小蓝的人不讨厌……
我的身体也……
“……嗯。”
我蚊子般轻应一声,俯首面红。
小蓝让众大叔拖了小姐先走,再行结帐。K房里,只剩下他和我、收钱的妈妈生,与及在收拾的丈夫。
小蓝拿出两百块,给妈妈生、丈夫一人一张。丈夫看着小蓝单手拥住我,接过那一百元:“……多谢。”
刚才妈妈生和小蓝说服我上房的情况,老公看得、听得一清二楚……
妈妈生笑得别有所指:“好,时间宝贵。蓝先生,我带你和S上房间吧。”
小蓝温柔地牵着羞怯的我,走向K房门口。妈妈生凑过来,把一个安全套塞给我:“拿着,以防你突然改变主意啦﹗”光头的丈夫,瞧着我接过安全套——***********************************结果,一关上酒店房门,小蓝便情不自禁,正面抱住我轻吻。气氛对了,女人就易动摇……我依了他,彼此唇片,初作厮磨。
小蓝比八字须部长、力哥好看多了,令我更投入接吻。因此,他毫不费劲,便让樱唇绽放,舌头得以逛览檀口,啜饮香津……他不像部长,没有口臭,我乐于反吻他,轻吸唇片,舌根缠绵:“啜、啜……”
“雪啜、雪啜……”
高跟鞋都快站不稳,小蓝持续吻我,牵引大家在双人大床坐下。他左掌贴着我右脸,深情湿吻;右手按上我裙子左肩,伸手欲拨。我扬手无力地阻止,他耐心反复尝试……
噢……领口被左右拨开,黑裙的上半部,掉至腰间,我上身裸了。小蓝俯望C罩杯酥胸,来回爱抚:“刚才太暗,现在才看得清……S,你的胸好美﹗”小蓝左手撩扫我玉背的蝴蝶骨,右手托起我左乳下沿,弯腰埋首,一口亲上去……哎﹗他比力哥温柔很多,唇片轻碰乳肌、舌尖轻划乳晕、嘴巴轻吸乳头,一切都轻轻柔柔……好惬意。
丈夫之外,一双雪乳,都被邢俊、爷爷、力哥亲过了,也不差小蓝吧?他刚才保护过我、又是台湾同乡、模样好看人也不差……加上,吻胸技巧……不俗……
“S,你乳房好滑、好香、好好吃。”
小蓝一边吻胸,一边不忙赞美。我双手抚摸他的头发后脑,半闭眼帘享受……
他的右手又动起来,试探地接触我的左脚。沿着裙襬的开叉,他把玩我小小的膝盖,再顺着大腿,潜入黑裙……之前裸舞时脱掉的胸围亵裤,仍包在胶袋里,所以,裙底下……是真空的……
我左手下垂,隔着裙子,想制止小蓝右手的探进。可乳房遭吻,教我有气没力,抓不紧他的手。他的指尖拂动,掠过大腿里侧,推进至腿根,就要触及芳草边沿……
“不、不可……”
我上身后缩,让乳峰脱离他的嘴巴;两手并用,好不客易才在裙外,压停他的右手,力阻他摸上外阴:“别……这样……”
小蓝满脸欲望地凝视:“你不也有感觉了吗?你腿根都湿了……”
“不行,我有……老公。”
小蓝的前戏,确让我爱液都流到腿上去……但他毕竟跟邢俊他们三个不同……我说不出有甚么不同,但若让他……指插……私处……太过火了。我也有点怕,一旦被他的手摸过来、伸进去,恐怕会把持不住……一不小心,说不定会想跟他……做ài……
裙底下的男性大手,蠢蠢欲动:“S,当真不行吗?”
“你说的,只坐坐……亲热一下……”
我冒起一丝怯意,他不会硬来……用强吧?
但小蓝只叹了口气,便极其君子地,把手从我裙下退出:“嗯,我不逼你。”“谢谢。”
我感激地凝望他,他咬着唇、红了面,显然情欲高亢难禁。眼光移向他的西装裤……拉链位置,隆起了一个小山岗……
丈夫不济事,我最能体会,欲火无法宣泄的痛苦。心肠一软,我含蓄地,伸手去解小蓝的皮带:“我……用手……帮你。”
小蓝大点其头,我松皮带、解裤钮、拉拉链,将他的外裤内裤,褪至小腿——他的小弟弟现身了,色泽浅浅的,在适量的毛发间,自豪地抬起头来,似在和我打招呼。长度、圆周,至少是丈夫的一点五倍……
我右手轻触yīn茎,好热、好硬﹗只用手帮他发泄,如斯浪费?我好想用身体其它地方,好好体验它的能耐……
床上身边,正放着妈妈生给我的安全套。就像上次跟阿猪那样,要“小蓝蓝”戴套,跟我的“小熙媛”……摩擦一下?不,太危险了,他未必像阿猪,都听我的……难保不会惹得他……兽性大发……
可我不想只用手打飞机……我甚至想闻到它的气味……我不觉伸舌舐了舐下唇……会有此荒唐念头,定是因为昨日,桑拿中心的老师,详细地教过我……
我抖着小手,检起床上的锡纸包,慢慢撕开……小蓝见状,又惊又喜:“S?你不是说……用手?”
红霞满面,我低垂星眸,取出套子,移向朝天的肉棒:“别说话……”
左手握着肉棒,右手圈住套子,我让入口对上guī头,缓缓往下套去,徐徐拉直胶膜……一下子,黄色的安全套,已包妥小蓝的分身。0。03MM的超薄厚度,紧贴棍身,令guī头无比立体。
昨日的“培训”,老师教了我一个多小时的……口交、冰火。她着我把套子,套住香蕉,详细传授,帮男人……吹萧的性技。如果没有昨天的刺激,我现在也许不会有此念头,更不会大胆……实行——戴上黄色套子的那话儿,挺像老师要我实习口技的香蕉。我侧身坐于小蓝身畔,渐渐弯腰低头,接近棒儿。伸手摸去,套上满是糖浆滑油,扑鼻香甜,是水果口味……
右手虚握根部,我满腔羞涩,俯首将姣好的唇形,初次印上套子顶端……虽然隔着胶膜,但我新嫁人妻,居然在结婚之后,吻上丈夫以外的……男性性器。
小蓝蓝立时高兴得抖了一下。我珠唇连点,反复吻着被套住的guī头。味道甜甜的,并不呕心。这套子好薄,我吻上伞状帽沿,嘴巴传来的触感,凹凸有致……
水果口味,香香的,我不觉微启嘴片,浅尝guī头……双唇内暖暖的嫩肉,半包住黄色胶膜,轻轻蠕动……
“哗……”
头上响起小蓝失声叫好,我禁不住心头暗喜,初吐舌尖,开始沿着guī头,向茎身下方舐去。
“S……”
他没意思地叫着,舌尖舐到套子根部,便又反方向朝上,由底部至guī头,再次取悦。棒身长长的,舌头慢慢游走,它好热、好硬啊……
婚前婚后,我也帮过男友、丈夫口交。但丈夫很难吹硬,或者很快就射,令我颇没趣的,很快就放弃口活。但昨日老师“循循善诱”,莫名地令我现在好想……重温旧梦:“啜……”
我忆起老师所授,舌面、舌底,绕着套子圆周打转,由上而下、由下而上,三百六十度地,贴身服侍棒儿。我的舌头很长,扮鬼脸吐舌时,舌尖可以覆盖下巴……连老师都夸我:“这么长的舌头,像蛇一样﹗练灵活了,没男人会不被你吹出来啦﹗”丁香小舌,灵活地舔遍套子各处。我耻于抬望小蓝,但他肯定很快慰。证据是,他不时低吟;而命根子,也越来越坚挺、越来越粗大。
小蓝捧着我的脸庞请求:“S,放进……嘴里……”
我欣然响应,螓首俯倾,小嘴圆张,含住guī头。我口腔的温度、他阳jù的热力,融为一体……太久没帮男人口交过,我只浅尝guī头,慢慢习惯,才不徐不疾,吮吸起来:“雪、啜……”
“呜﹗S,好呀﹗再吸深一点……”
感觉逐渐适应了,我才再扩张小口,陆续纳入半根yīn茎。丈夫的小玩意,我能轻易完全含住,嘴巴还大有空间;可小蓝这一根,我只咽了半条,已觉得被塞满。呜……整个口腔、牙齿、舌头,都充份体会到这健全男根的体积。
乳首再硬、花径再湿……我又动情了。忍不住,由慢至快,啜食肉棒;由一小口,到一大口;吞进去,吐出来;嘴巴包容,舌头打转。套上的糖浆全溶化掉,好甜好好吃,我像在吃水果味棒冰一样。我吹得yīn茎更充血了,快透不过气来,但不舍得松开口。这么好的滋味,真想让……下面的嘴巴……也尝尝……
小蓝乱摸我发丝,似在高潮边缘:“再含深些﹗用力啜……”
即使有戴套,我还是不想他在我嘴里发射,便吐出亢奋绷紧的肉棍,只在口外舌舐guī头,再辅以右手,快速套弄茎身……
“呜、哗﹗”小蓝吟叫一声,我眼前的套子guī头,蓦地鼓胀,再一口气往上喷射大量精液,注满小小的储精囊。精液份量是丈夫的好几倍,如果……往我体内发射,九成可以令我受孕……
我坐直腰肢,以手背抹去口角的糖浆、唾液。小蓝爽透般喘息浅笑,看得我好尴尬:“S,想不到你口技这么厉害﹗”“别、别说这些……”
桑拿中心的那一套,像已深植我脑海。我服务周到地,替小蓝脱掉安全套,抹净yīn茎,穿回裤子。
小蓝从钱包拿出十张百元钞票:“谢谢你。”
“这、这么多?”
区区一千元,对我的本来身份自然不算甚么。但小姐的坐枱费三百,上房间再三百,出外过夜累计九百……现在小蓝可多给了我四百块。
小蓝微笑着把钱塞给我:“S,我喜欢你嘛。你服务又好,就当小费吧。”
“……谢、谢谢。”
我看着手上的银纸,百感交集。这就是嫖客给我的肉金﹗我坐枱陪酒、我全裸跳舞、我帮男人口交,挣来这一千元﹗我确实、彻底地,成为出卖肉体的小姐﹗彷佛身心都悸动起来……我从良家妇女,堕落为不折不扣的……妓女﹗我好下贱﹗但我竟喜欢……这身为下贱的感觉……
我们不过夜,小蓝临走出房间时,搂抱我吻别:“S,我们交换电话号码好吗?那天你回台湾了,也出来和我亲热下吧。”
“雪啜、雪啜……”
隔着套子吻过他yīn茎的嘴巴,临别又热吻他的舌头……
我嘤咛两声:“嗯……好……”
夜深了,我没坐第二次枱。把肉金的提成,分给妈妈生后,我更衣下班。步出酒店,我钻入豪华轿车,光头的丈夫早放工等着。
丈夫一来就双眼放光,急于打听:“老婆,你有跟那人……做ài吗?”
我知道他喜欢听的,含羞坦白:“没有……但我有帮他……吹。”
“不戴套吹?”
“有、有戴……”
老公一把将我抱住:“这两天,你进步真多﹗刚才你全裸跳舞,还被一大班男人乱摸﹗我好兴奋﹗”“今晚夜了,我也累了。”
我强颜浅笑:“我答应你去企街……改明晚好吗?”
丈夫紧抱住我,心满意足:“好、好……”
半年内,他就会一辈子,性无能。我当妻子的,就多满足他吧……
跟丈夫分别,下车时,已凌晨两点多。我走向借宿的房子。女生有给我锁匙,她应该早就睡了吧。
我只想尽快洗澡、休息。今天一整天,从力哥、到恋足狂,到小蓝,实在太多冲激了,我只想早早入睡。不然,从昨日到现在,整整两天,都置身黄色的生活里,我真的快要……受不了。
但开门入屋,灯光半暗,传来响亮的叫床声:“喔、荷……”
客厅睡房合一,无遮无掩的双人床上,那女生应该躺着,但角度所限,完全瞧不见她。我只见到一个全裸的男人背影跪着,正两手扒开女生双脚,腰臀来回钟摆,下体强而有力地,不断反复抽chā……
“呵……丫……”
女生欲仙欲死地浪叫,这嫖客折腾得她死去活来。那健硕的腰背、结实的屁股、若隐若现的阴囊……我的眼睛,竟移不开。
我没空找她带我去企街,她自己把男人拉回来了。如果我也有去,我也会拉到男人吗?我刚才都敢帮小蓝……吹了……我会不会也敢,接客回来……被他……睡我?
不、怎可……他俩全情做ài,完全没发现我已回来。我慌忙跑进厕所,关上房门,竭力冷静。我在乱想甚么?戴套口交,绝对是我的极限了……我怎会当真和嫖客……做ài?
早上力哥的吻胸、恋足狂的脚交、裸舞时被群摸、帮小蓝口交、外面那个嫖客的抽chā……幕幕淫秽画面,如在眼前回放。身体好热、乳头再硬、胯间又湿……呜……我快疯掉了……
脱清衣物,本想洗澡,但我却全裸站着,背倚木门,一面偷听外面的呻吟,一面偷偷自慰……丫……我好想要﹗早知道,刚才就不要阻止小蓝,准许他的手,好好摸我下面……
我都又当技师、又做小姐两天了,爷爷甚么时候才会满意我的表现,奖励我,和我做ài?呜,我好想和男人做ài﹗就算不做ài,有男人来亲我、摸我就好……
可恶﹗快些天亮吧﹗天一光,我就可回桑拿上班……就有一个接一个的好色客人,来亲我、摸我了﹗我还可以摸到,一根又一根的肉棒呢……
还有那个猥琐的八字须部长,总爱明目张胆,捏我屁股……对啦,他不是说,明日要考我……波推、冰火?那讨厌的色鬼,到时一定又会吻我、摸我……
我还答应了丈夫,明晚去企街……他说会通知爷爷,帮我准备性感衣服……
哎,我穿上了,应该跟真正的妓女没分别吧……
呜……自慰的满足,完全不够瘾……客人也好、八字须也好,男人才能满足我……
可恶﹗快些天亮吧﹗我好想回桑拿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