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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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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部长的声音在我左脸响起:“不要只动手,嘴巴也要动,要上下兼顾。”

    “是。”

    我应声将俏脸转向左侧,又作调情,唇片轻亲他的面庞,嘴巴往耳朵送风。下方的右手,同时将润滑油,均匀地涂遍guī头、茎身,让整根东西变得湿湿滑滑,开始上下套弄……

    “别用死力,轻一点,温柔些。”

    部长一边接受我的手活,一边指点:“不要只是单纯上上下下,还可以转圈。”

    我很少帮男人打手枪,便听他的话,柔荑放松,再添三分温柔,徐套棒身,慢转棍头。手法改善,明显令他舒服得多,分身又变硬了一些……

    他左手一指自己右胸,又作要求:“别忘了这里。”

    老师传授,客人的上身,除了耳朵,技师还可以刺激……乳头。

    我空出右手,掀起八字须的短衫到肩颈,让他露出上身。他挺瘦削,两颗乳头黑黑的……告诉自己,不能半途而废,我自欺闭眼,合着双唇,往他的右乳轻触……

    “张开口,用舌头舔。”

    微启珠唇,我伸出舌尖,一舔乳头……呜,有汗味,好咸……

    他的右手轻按我后脑:“像小猫喝牛奶那样舔。”

    忍着呕心,我让舌面连舐他的乳头……我以往不是没这样为前男友、丈夫做过,但老公以外的男人,可是连邢俊他们三个,也没受过我这样服侍……

    “手回到下面,继续动。”

    我腾出手来帮他掀起上衣,就忘了下面的阳jù:“做技师要懂得一心多用。”

    右手回到他胯间,重拾肉棒,竟又大了一些﹗是因为我在舐他的乳头……

    玉手再度取悦yīn茎;舌面来回舐着乳头;他的乳头很快就硬了起来,guī头也更显粗壮。双重刺激,他好忍得住;换着是老公,老早就射了……

    享受着我的口手服务,八字须的左手突然不安份起来——伸向我白色校服恤衫,动手去解衣钮……

    我忙停了舌头,睁开自欺闭合的眼睛。衣钮已被他由下而上,解了一半,露出纤腰。老师讲过,技师要让客人一逞手欲,令他们更加兴奋……他完全解开恤衫了,令我露出穿着白色胸围的上半身……

    “每个客人都会帮你解甲的。”

    部长右手绕到我身后,探入衫背,摸索胸围扣子:“很多还要亲你胸部。念在你是新来的,我就只摸摸吧。”

    该、该反抗吗?但他肯定会不高兴……

    “其实跟换偶差不多,都是跟陌生男人相处……还有一点钱给你赚呢。”

    蓦地又想起爷爷昨晚的说话……嗯,就当是……“换偶”吧。不过是摸摸胸部……

    已不是三个月前,只有丈夫能摸……近来,都被邢俊他们摸过了……

    我暗自屈从,部长的右手已在后面解开扣子,左手在前面推高胸围,一双贼眼,盯着一双白晢的C罩杯美乳:“胸形好看,乳头粉红,果然是第一次出来做呀。”

    他的左掌,一手把我的右乳包住,一下一下地揉捏:“又白又滑,够坚挺。”这些评语,明明是称赞,但出自他口中,好侮辱人……不过,我想听到这种话,我想他……羞辱我。而且,在爷爷之后,寂寞了两个礼拜,终于又有人来胸袭我……

    我正身心矛盾,他除了左手在前面摸胸,刚在后面解扣的右手,又抚着玉背下滑,掀起白百折裙,伸入内裤后方,单手握臀……

    我吓得身子一缩,他失笑:“大惊小怪,老师都有教吧﹗要让客人摸下面,但不可以让他们脱内裤,免得公安突击检查时有麻烦。”

    像要让我安心,他的手停留在裤里臀上,并没去摸前方的花园禁地:“你新来嘛,今天就先不摸你前面。”

    “屁股有肉,翘啊。”

    他一拍臀肉催促:“快继续干活。中途停止,客人的东西软掉,你就要重头再忙。”

    接连被他解衣弄乳,摸着屁股,我六神无主,茫然听命,再次埋首他胸前,轻吻右乳;右手亦回到那话儿上,恢复打枪……

    他指出我的不足:“下面的按摩油干掉一半了,再加。别只亲一边乳头,两边都要亲。”

    俏脸前凑,我改舔他左侧乳头;右手也在百忙中,为yīn茎添油、套弄……他命令我的语气……好新鲜……丈夫都不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手口并用讨好八字须,他也自己找乐子——左手在上,狎玩我的右乳,捏摸乳肉、推挤乳尖;右手在后,内裤里,稍长的指甲前端,轻刮臀丘、掠过股沟……

    讨厌……他的双手,好下流……丈夫、邢俊他们三个都不会这样子……肯定是在这种色情场所工作的色鬼,才懂得这样非礼女生……哎﹗乳蒂被他玩弄到,变成好大的一颗……屁股好痕痒……都起鸡皮了﹗明明是我在刺激他,他却反过来弄得我……好有快感……

    不想承认,但这猥琐男的爱抚,令我感官起了正面反应……我早饥渴两星期,南下东莞,老人却没和我亲近……此刻八字须的骚扰,就像扩大了我的弱点、缺口……

    不要单只摸呀,要不要让他……亲亲我的乳头?还有,下面……除了臀部,要不前面也……不、不行,他跟邢俊他们三个不同,我不可以让他……但,又有甚么不同?我第一次跟阿猪“换偶”,不也让他的手指插我?糟……我竟想让这部长的手指……插我?

    乳上、臀后的抚摸,教人快把持不住……部长越来越亢奋,胸膛出汗,他的左乳更咸了,可我竟渐舐得起劲……圈住他肉棍的右掌,不觉间勤快起来……我太久没“换偶”了,彷佛过过口瘾、手瘾也好……老公那有这么持久、粗壮的肉棒供我把玩?

    我的舌、掌侍奉变得积极,部长的禄山之爪,又尽握我的玉乳桃臀,全面的刺激,显然令他快将崩溃:“快、快了……”

    “呜唔——”

    低吟响起,我右手里的yīn茎,朝天射出,又浓又多的精液……

    “嗄、嗄……”

    八字须大口喘气,放在我乳间、股上的双手,松了开来,停止动作……剎那间,我居然恨不得,他再摸我多几下才放手……

    客人射精,技师的任务尚未完结——老师指示,要用纸巾,替客人将yīn茎抹干净……

    矮柜上有盒面纸,却是个用完的空盒:“部长,没有纸巾……”

    部长大字形躺在床上,遥指门旁墙壁上的电话:“按前台的号码,叫人送盒新的过来。”

    我照办后,尴尬地坐在八字须的脚畔等着。没多久,有人敲门,未待我们回应,那人已径自推门步入——是光头的丈夫﹗他拿着盒面纸,看见房内的情况,立时呆住了——部长躺着,短裤褪至膝盖,露出刚发射完半软的阳jù,guī头仍滴着精液;而我打完电话后,正为刚才的荒唐事一时发怔,完全没意识整好衣衫。于是,丈夫看见的,是他坐在床沿的妻子,白色恤衫中门大开,胸围解扣,椒乳半露;一只右手,张也不是、合也不是,手指掌心,沾满精液、油水……

    部长坐了起来,对丈夫劈头就骂:“还好是我,不是客人﹗敲门时先扬声,等客人或技师应了,才走进去呀﹗蠢光头﹗”丈夫捱骂低头:“……是。”

    “干站着干吗?打开盒子递过来﹗”部长又转望向我,眼神示意,我要完成最后一环。

    丈夫撕开了面纸盒,双手捧着,微微发抖地,递到我旁边。我同样手臂轻颤,抽出几张面纸。

    八字须盘膝坐着,我双手伸过去,一手握住半软的yīn茎,另一手拿着面纸,仔细地将guī头、棒身、阴毛上的精水、油液,抹得干干净净。整个过程,我始终衣衫不整,解开的胸围下,双乳款摆……

    丈夫站在床畔我身边,出神看着……他知道我刚才半裸,帮一个男人打手枪了﹗现在还目击,我手握阳jù,替刚射精的男人善后﹗把沾满精油的纸团丢进垃圾埇,我还要帮躺下来的部长,重新穿好短裤——我终于完成,一个桑拿女技师,为客人……打飞机的所有步骤。

    部长侧望床边,又一次斥退丈夫:“想偷懒啊?出去干活呀﹗”丈夫忙把面纸盒放在矮柜上,才转身关门离开。门缝关上前,他的眼光看过来……我转头不理。

    我这才有空档,扣上胸围,穿好恤衫。部长一直一脸贼样地侧躺瞧着。想到被这个在正常情况下,绝不可能染指我的家伙大占便宜,我羞愧得只敢望着自己短裙下,并拢露出的膝盖。

    部长的魔掌却伸过来,旋摸小巧的双膝:“106,你刚才的服务也挺好的,算合格吧﹗我准你明天上式正牌。”

    “谢、谢谢部长……”

    部长坐起身来,看看墙上时钟,大伸懒腰:“上面吩咐,要在这个时间给你放工。你还真了不起啊﹗”我走下床,穿上学生黑皮鞋,冷不防他又一手轻拍我裙后屁股:“明天中午准时返工。”

    “你说今天第一天,先不做波推、冰火……明天可就是第二天啊﹗”八字须先一步走出房间:“我有空会继续考你。”

    明天,我又要和他……像刚才一样……被他摸胸、摸臀部?

    白色百折裙下,内裤前端的三角地带,立刻又泛起感觉——幸亏他的手一直停在内裤后方,才没有发现——我竟被他弄得……湿了……

    反复洗手,我卸下“工衣”,戴好墨镜,换上本来的衣服,离开宾馆。经过培训和考试后,天色已届黄昏。后门外的路边,早泊着那辆豪华长形轿车在等我。

    我钻进车厢,爷爷坐着恭候:“辛苦了,我打电话问过,恭喜你考试合格。”坐在他身边,我盘起双手,别过头去。他笑涎着脸:“培训学都了甚么?好不好玩?”

    我没回话,他附耳低语:“我没打听考试的详情。你有没让那个部长爽到?你自己又有没……爽到?”

    “哪、哪有﹗”我心虚起来:“你再说,我就生气了﹗”“好、好,不说不说,爷爷跟你赔罪。”

    话虽如此,老脸上却没半点道歉的意思。

    我静了一下,转头望他:“你为甚……要小飞剃光头发?”

    “一来,要人认不出他;二来,这才像低下阶层嘛;而最主要——”

    老人怜爱地摸摸我的头:“他娶到你这样的好太太,却不懂珍惜,常害苦你。我就代你剃光他的头,出一口气,小惩大戒。”

    我噗一声失笑,复又觉得,爷爷他待我……真有心肝。

    “那工号为甚么是106?”

    我觉得,肯定又暗藏甚么玄机。

    爷爷神秘一笑:“你自己测测。”

    他没揭晓谜底,此时,丈夫也放工,走上车来。没有头发,就算穿回便服,他也不再帅气,更加感觉……窝囊。

    “汪先生,没怪我要你剃光头吧?大家都饿了,我们吃饭去。”

    另一家菜馆,同样只有我们三人辟室用晚膳。其实外人已很难认出光头的丈夫了,关起门来,主要是顾虑我。

    爷爷很知轻重,在老公上车后,就没提起桑拿中心里的事情。丈夫明显心情很好,胃口大增。我敢肯定,跟他看见我和部长的那一幕有关……

    至于我,从培训到考试,右手一直动了大半天,拿筷子都有点乏力。念及下午右手握过的棒儿,又教我心中一荡……

    吃完饭还未到八点,跟老人今早告诉我们的“时间表”一样准确——除了早上的桑拿中心,他还为我俩准备了另一份……“晚班”。

    老人率先站起:“去外面逛逛吧。”

    晚上八时多。不晓得这里是甚么街、甚么路,但跟我们接连两晚吃饭的市中心相比,此地显然档次低得多。附近都是些残旧的矮层楼房、小店,地面肮脏,路灯昏暗。但人流却是不少,三不五时,就有不同的男人,前来张望。

    横街陋巷,左一批、右几个,站着很多年纪各异,却都打扮性感的女人。不时有男人或孤身、或三三两两地前来,在女人堆边走过,明目张胆地细看。看似遇上合意的,双方没聊上几句,那些女的就会亲热地拖住男人的手,走进附近的小楼入口……

    女的,是妓女;男的,是嫖客。寻找目标、问答价钱、然后上楼去成其好事……在不到十分钟里,已经我在眼前上演了好几次——我也站在这后街中,成了……流莺。

    爷爷说,南方叫这做“企街”,要我在饭后睡前,“感受”一下……我抬望横街斜对面的两层食店,阁楼上,爷爷坐在临窗位置,俯望着我。他叫我“企街”,但在近距离看顾我的安全。

    像我这样的明星,跟满街乱站的妓女,完全沾不上边,可我现在却身处流莺的行列。我离她们远远地站着,可在外人眼里,一定以为我也是妓女。不过,我大黑天仍架着墨镜,白恤衫、牛仔裤异常保守,跟这环境格格不入。

    爷爷将手机还我了,因为要用蓝芽耳机跟我通话:“哎呀,珊珊,你都无人问津啊。”

    她又叫起我玩小姐游戏时的乳名。

    的确,我缩在一角,又墨镜罩面,衣着朴素,路过的男人都没注意我。

    “那就好……你让我走。”

    浑身不自在,我只想立刻就跑。

    但老人那会轻易放过我:“别轻言放弃,你老公在努力替你拉生意呀。”

    我的晚班是“企街”,丈夫则是甚么“鸡头”,老人要他走出街口,帮我“拉客”去了……不过他一去不回,是拉不着吧?正好,千万不要真找到个嫖客回来……

    一语成谶,我蓦地看见,光头的丈夫,竟领着一个男人走来……蠢材﹗做ài又不见你这么卖力?把个嫖客拉了过来,叫我怎应对?

    他俩走近我,灯光昏暗,但足以看清那个嫖客,又黑又瘦:“就是这个?”

    丈夫紧张回话:“是……你看看……”

    看个屁呀﹗真看中了我怎办?心里大骂,我却胆怯,垂下头来,握紧双手。

    那嫖客侧头盯着我:“脱掉眼镜,给我看看样子?”

    “我、我……我不是……”

    我狼狈转身。

    “傻逼﹗装甚么清高﹗”身后传来骂声,渐行渐远:“身材一点看头都没有﹗鬼才想睡你﹗啐﹗”我动气回身,那家伙已经走远。岂、岂有此理﹗竟敢说我身材不好?我若表露真正身份,你跪着来想睡我呀﹗喔﹗见鬼……怎么这样也较真起来了?我不是真的……妓女……

    “哈哈……”

    耳机传来老人的大笑,刚才的经过他尽收眼底:“那家伙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晓得你是台湾美人。”

    我气在头上,刻意斗嘴:“哼﹗我若不是穿这身衣服……”

    “你想换些性感衣服?我立刻可以叫人送来。”

    我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环顾左右,所有“企街”,或低胸、或露腰、短裙、热裤……我若作同样装扮,一定艳压群芳……

    不,我又在乱想甚么了?我又不是真的妓女,又不是真的想靠身材吸引嫖客……又不是真想有男人来……买我睡我……

    我不答老人,把气发在丈夫身上:“你怎么真拉个男人回来了?”

    “我只试了一下……他就跟我过来。”

    “你这么想老婆当妓女、被人睡啊?”

    一问完,我就自觉笨了……他当真想其它男人睡我的。

    我赌气乱说一通:“好呀﹗明晚我换身衣服,表演给你看﹗不用你拉客,肯定有男人自己跑来问我﹗”我丢下丈夫不管,走到斜对面食店,跑上二楼,在老人旁边的位置坐下。

    “哎呀,玩出火了。”

    爷爷替我斟了杯茶:“害你们夫妻吵架。”

    “与你无关。”

    我在窗边俯望,丈夫正看上来,不知所措:“我恼的是……其它……”

    我心知肚明,自己真正气恼的是甚么——两个星期没被满足过了﹗下午又被八字须部长挑起了火头,我身心都……焦灼难耐﹗我凝望老人,上次是他一手引导我说出“好想和其它男人做ài”……现在见我从北京过来,他心中雪亮吧?为甚么不采取行动?难道想我做主动?但我怎……主动得了?

    老人像没注意我,俯望街上,给丈夫打电话,说让司机先载他回酒店。我看见丈夫朝我比了个“对不起”的手势,才讪讪地走向街口。

    唉,我不该发他脾气的,生病到快……性无能,非他所愿……

    但我的心思,瞬间就离开丈夫,落在老人身上——只剩下我和他了,难道他就要提出,要和我做……

    “今天到此为止吧。”

    老人淡淡一笑,让我希望落空:“今晚不让你住酒店,委屈你借宿民居,不过很干净安全。”

    我这才想起来,不知何故,他早上就说,今晚起,丈夫照样住酒店,却要我借处某家民居。

    “最后揭晓谜底:你问我,106工号的意思……就是你的生日啊。”

    我是10月6号出生,虽然爷爷的细心用在了奇怪的地方,但我却有点高兴……他有在了解我的事情。

    一个打扮时髦,青春活泼的二十出头小女生,突然走近我们:“嗨﹗爷爷﹗我来咯﹗”女生好奇地瞧着我:“她就是要找地方住几晚的姐姐?”

    老人微笑:“你帮我好好照顾她啊。”

    女生一拍她波涛胸涌的上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说来挺傻,老人知道我的生辰,令我又对他多信任了几分。因此我没多问,就跟着那个蹦蹦跳的女生回家。

    那女生也没多问我任何事,颇为世故。她住的小单位,就是刚才我“企街”的陋巷上,那些没电梯的房子。

    开门进屋,地方挺细,但如老人所言,整洁干净。除了厨房、厕所,大厅即是睡房,放了一张单人床、一张双人床,中间拉着一块大布,权充帘子分隔。

    女生拍拍单人床被铺:“爷爷给钱我,全新买的,你安心睡啊。”

    还备妥了替换衣物、洗漱用品。

    她遥指厕所:“你先澡好吗?我现在出去工作,回来时要冲凉呢﹗”“好。”

    都挺晚了,还去工作?

    她出门后,我便先行梳洗。抹干身体,坐在床上,不禁回想今日种种……应聘、考试、企街……当真好……刺激。

    开门声响起,女生回来了,却亲昵地挽着一个中年男人。我没墨镜,还好男人好像没认出我。

    那中年男人好色地摸着女生腰肢:“你有同房哦?”

    “没关系,你先去开水,我再进来帮你洗。”

    女生一亲男人的脸,把他送入厕所,关上门。

    “哗﹗爷爷说得没错﹗你好像那个美容大王啊﹗”女生跑过来,细看我的素颜。

    我迟疑地问她:“那位……是?”

    “我刚在街上拉到的啦。”

    女生脱掉上衫,露出性感内衣,胸前伟大:“你先睡就好,不用管我们。”

    “爷爷说你新来东莞,想快挣钱?我明晚带你出去,教你那里男人最多。”

    她继续脱清光,随手丢满一地,走进澡室。门内传来嬉笑声……他俩在……鸳鸯戏水……

    住在这附近的,都是妓女﹗她就是个“企街”﹗爷爷竟要我跟她同住……“感受”人尽可夫……到底?

    我钻进被窝,盖住全身,扭头望墙……冲完凉,他俩就会出来……

    一布之隔的双人床那边,响起脚步声,那中年男好像躺下了。女生关上房子所有灯光,顿时一片漆黑。但布帘后,立刻就亮起了小枱灯甚么的……

    我卷着被子,好奇地悄悄转身。只见几尺之隔的单薄布帘,配上后面的黄色灯光,令双人床上两人的动静,如同皮影戏地在布上呈现——他俩先坐着搂抱、亲嘴、再躺下来互相抚摸……

    我看过A片,却从没旁观过他人……做ài。虽然只瞥见剪影,但配上他们的说话,当真……绘影绘声——“你真的好大波呀﹗”“你的小弟弟也很大啦﹗”“来,帮我吹……”

    “雪啜、雪啜……”

    “不怕吵到你的同房?”

    “她也是干这行的,睡得着啦﹗”“那我今晚在这里过夜,明早起身再做一次﹗”“喔、唔、丫……”

    我不欲再看,转过身去,大被蒙头。但淫声浪语,一字不漏,钻进耳朵……

    对长期欲求不满的人妻来说,这简直是折磨……

    我不禁回想起跟邢俊、阿猪、爷爷六次“换偶”的缠绵情状……但最记忆猷新的,是下午跟八字须的考试……哎,如果现在有他那双下流的手,来摸摸我乳房、臀部……那该有多好……

    被里的双手,不规矩地,抚胸、撩阴……自我安慰……

    呜……我好想和男人做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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