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张安乐椅上坐下。老人拿起一个遥控器,调节灯光。天花板的灯饰,逐渐转暗,整个房间黑了八成。从我们所在看过去,丈夫已隐身漆黑,近乎看不见人。
“看,当他不存在。放胆跟爷爷亲热。”
老人的说话,好有威严。我更喜欢他呼喝丈夫:“没你的事了﹗”他当真是个经历岁月洗礼的大男人。
“嗯……”
嘤咛一声,我满心崇拜地,双手搂着他的头颈,主动继续未完之吻。灯光变黑,我再无顾忌了……怎么办?继阿猪之后,我好像又喜欢上一个新的男人了……
终于吻到彼此的舌头都累了,我俩的嘴巴才分开稍事休息。老人怀抱住我,双手圈在我胸前,爱不释手地握托乳房,轻轻拉拔乳尖:“汪太太,你这么快就上来找我,是明白了……那件事情吧?”
他玩得我的乳头好舒服:“唔……”
“来,说出来。”
我瞥向房间角落,安乐椅上,丈夫彷佛与漆黑融为一体,连面孔都看不见:“我老公……满足不了我。”
“很好,不枉你作了几次“换偶”。你们夫妻,终于明白,性生活里的第一个问题。”
老人中气十足,丈夫肯定听得清楚:“不过,还剩下最后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老人用嘴巴,揩亲我的粉颈:“只要你能够明确说出来,令汪先生接受,那以后你们的“换偶”生活,就会天地一新,海阔天空。”
我隐隐然知道,老人指的是甚么。那是我一直在逃避的现实……上次跟阿猪“戴套”模拟做ài,那个大逆不道的念头,的确曾经在一瞬间,掠过我的脑海……
“汪太太,那句说话,今天就看看我,能不能帮你,放胆说出来,告诉你老公吧。”
将那句说话,讲出来?不,我怎说得出口?就算说出来,老公也不会答应的……
老人话锋一转:“在出来“换偶”前,老公满足不了你的这几个月,你怎么解决的?”
“我、我……”
都跟老人肉帛相见了,我又有甚么不可坦白:“自、自慰……”
“哎唷﹗真可怜﹗花样年华的大美人,老公没用,要老婆自己解决。”
老人弄乳的双手,分出一只向下,反复拉弹着内裤裤带:“那你每星期,自慰多少次?”
他终于要抚慰我寂寞的下半身吗?蝶裤里面,我早就又湿透了:“一、一次……”
“每星期一次?不可能这么少吧?”
“每、每天一次……”
这连丈夫都不知道。下嫁半年来,我常背着他自慰,不想伤他的自尊。直至遇上邢俊、阿猪、老人,我才获得解放……
“每天一次,汪太太你好渴望呀,真难为你。”
老人牵引我的右手,搭在内裤蝶翼上:“今天没试过吧?我们又不能做ài……你现在就自我满足一下?”
“当着你无能的老公,自慰给他细看。让他知道,他有多亏欠你,你有多辛苦。”
老人在我耳畔的语气,好慈祥,彷佛充满道理:“而且,爷爷也好想欣赏,美容大王熙媛自慰的美态。”
当着丈夫、老人的面前……自慰?这么做,岂不连最后的一点廉耻也……
不,黑暗中,我都看不见丈夫……至于老人,我们都调情成这样子了……还有,我下面,好湿、好热、好空洞……
自慰就自慰吧……谁叫我命苦,嫁着如斯的老公,要老婆经常用……手指,满足自己……
老人温柔地,单手扫过我的前额,着我合上眼帘:“来,别怕丑。你平时怎么做的,现在就做给爷爷看。”
嗯……我会先闭上眼,伸手轻抚脸庞,让自己放松。然后,玉手移至胸脯……
在爷爷温暖的怀抱内,我垂下眼皮,按着习惯,开始自我挑逗。柔滑的双手,轻轻掌握玉乳,一松一紧地揉动。指腹在乳晕边沿划圆,逐渐逼近乳尖,再用姆食两指挟住,将竖起来的乳蒂,越搓越大……
喔﹗乳头好敏感﹗反应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是因为在K房抽了不少大麻吗?不,不止如此……更因为,我生平首次,当着两个男人面前自慰……
“你平时自慰,都有性幻想吧?肯定不是幻想你没用的老公……你一定有在……幻想甚么男人?”
“我、我幻想……以前的……男朋友……”
双乳被我搓得好热,双手是时候,转往一个更需要它们的位置——一只手忍不住拉开内裤裤头,另一只小巧玉手,摸着缕缕阴毛,逐寸下移。
内裤里满是爱液,与及在K房里渗进去的蕉汁,外阴好湿、好滑……
“你自慰时,幻想跟以前的男朋友……做甚么?”
“做、做……做ài。”
丈夫满足不了我,我自慰时,不免怀念,婚前跟几个男友,床第之间的……好日子。
往常自慰,为了提升快感,我会搔扰一下……阴核,但今天太想要了,我无视那颗小肉粒,食、中两指,直取花径……呜﹗两根手指伸进去了……本想老人满足我的,但现在看来……只能自我取悦。
“自慰时,幻想跟前男友做ài,”
老人朝我耳道吹气,助燃快感:“那么,现实呢?有没有认真想过……”
我知道,他想让我说甚么。我的确有想过,对邢俊、对阿猪,甚至对身后这个认识不到两小时的老人,我都有想过了……我有想过,和他们……
爱液充足润滑,两根手指,快速地摩擦女性禁地内壁……在K房里被老人多变的前戏折腾,下体前所未有地空虚……呜﹗不够,女人的手指太纤幼了……如果是邢俊的手指、阿猪的手指,甚至阿猪的肉棒……要那些粗壮的男性身体部位,才足以填满我……
老人忽然将我在抚胸的手,带往身后,探入他的浴袍内——让我摸上他的yīn茎﹗不晓得有多少寸长,但好暖、好硬,圆圆粗粗的。我五只手指如获至宝,立刻就松不开了﹗宝贝地将它握在掌中,我摸它、搓它、套弄它……哎,我又难得地,有机会触碰一根健全的男性器官了……
一只手反手在背后感受老人的肉棒;另一只手在前面的yīn道自我安慰,握着那小肉棍,心里好欢喜,连自慰也感觉更爽了。如果,插进来的,不是我自己的手指,而是另一只手上,老人的……那有多好?
两手都晃动着,加上快感攀升,遍体都热了,微微出汗。老人吻着我湿透的鬓角:“为了你自己好,说出来吧﹗要让你老公知道,你身心最渴望的是甚么,你以后才会快乐幸福。”
老人的分身,在我掌中越变越硬。我的手像在替他打手枪,都超过五分钟了,可他全没缴械投降的迹象,想来还能撑上很长时间。一个年纪是丈夫一倍的老者,持久力却强过他这么多﹗如果,刚才在K房,不是丈夫脱裤子跟我……而是爷爷他……
手上老当益壮的阳jù,教人满脑绮念。种种不道德的性幻想,令我的两根手指,越动越快……感觉……还差一点点……我就到了……
“快高潮了?”
老人看出来了,体贴地手口并用:“爷爷来帮你。”
陶醉得眼睛都睁不开,我又跟老人吻在一起。这坏蛋,勾引我张开红唇,长长地伸出舌头,在嘴外供他啜食:“雪啜、雪啜……”
他的左手,撩拨着我敏感的耳珠,偶尔还把指头钻入耳洞,叫人又酸又痒;右手则细心呵护乳房,却又不时带点暴力地,挤压红梅,予我刺激:“你今天就姑且自慰解决。但女人的高潮,由男人赐与才正常。”
我前面的手,在讨好自己的花园;后面的手,在侍候雄性的象征……我、我快到了……他说得对,我这样不正常呀……像我这样的美女、人妻,不该靠自慰高潮。理应有一个男人,不,二个、三个,更多更多的男人,好好疼爱我才对……
“来,睁开眼,大声告诉你老公——”
绽开星眸,老人已使房中照明大亮,让我跟丈夫互相清楚遥望。我坐在老人胯前,玉腿张开,单手伸入内裤抽动,逼近高峰……
再不管甚么羞耻,我没停手、没合腿,继续激烈自慰,同时正视丈夫,莫名地凄然淌泪:“老公……我是爱你的……但你完全满足不了我﹗我好想……”
上次阿猪戴着安全套,好几次几乎误入我体内时,我已清楚知道,结婚后长期抑压的女性心声——我朝着丈夫,哭着喊叫:“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ài﹗”终于正视真我,身心最深处的欲望、快感,随着吼出这句伤风败德的说话一举释放,将我送上自慰的高潮:“呜、唔——”
往后倒去,我软瘫在老人身上。他柔声安慰,怜惜地吻干我的泪珠:“乖,别哭,终于说出来了。之后就看你们夫妻怎样一起解决了。”
我慢慢转身,仰望老人,感恩地默默揩亲他的面庞。依偎在他怀里休息,我的小手,依然偷偷地,藏在浴袍底下,婆娑着他还在硬着的肉棒。
良久,见我喘息下来,老人才堆起两个枕头,让我靠在床头坐好:“爷爷换个房间,你俩慢慢聊。”
他走进浴室,关门更衣。期间,我和丈夫偶尔遥望对方,却都没说话。
等到穿好衣服,老人临别前,却道出危险的建议:“汪太太,如果你还期待刺激;汪先生,如果你当真好想,妻子人尽可夫……”
“有空就来东莞找我吧。”
老人关门离开。好一会,丈夫才缓缓走来床沿,坐于我身边:“老婆,你刚才的说话……我知道了。”
“刚才在下面,我不是说,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吗?”
丈夫像豁尽全身力气:“对不起﹗我要向你坦白﹗其实,我……不育。”
“所以,我想你跟其它男人做ài﹗那你才有机会怀上孩子﹗”“邢俊、阿猪、刚才的老人,或者任何男人……只要你想,我都会同意﹗你都可以跟他……他们做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