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记在威远侯夫人名下而已。
这样一来,许多人看凤止歌的眼神中便带了些鄙视与幸灾乐祸,这其中尤其以连晴最甚。
其他人都是三五人凑在一起笑闹,唯有凤止歌这里却是孤身一人,看在别人眼里,却像是这些小姑娘们齐齐将凤止歌孤立了一般。
这些真正小姑娘在凤止歌面前就跟白纸一般,只需一眼便能瞧出她们眼中的小心思,不过她也不在意,反正她今天之所以来这里只不过是想见识一下杨夫人的手段而已,哪里有空陪小姑娘玩游戏。
撇开凤止歌,一群小姑娘也好奇对面诗会的情况,便支了船娘去对面将诗文取来。
对面那些少爷之中并未有什么惊才绝艳之人,这些诗文也大多普通,不过这些小姑娘们看的就是热闹,你一言我一语地点评着手上的诗文,欢声笑语倒叫对面的少年们听了心痒难耐,连写的字都凌乱了几分。
所谓大家闺秀,除了学好规矩礼仪掌家理事,读书习字自然也不能放下,就算不要求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至少也应该有所涉猎。
这边的小姐们许是见那边诗会颇为热闹,便有人提议也一人写一首诗词,并得到了大家的热烈响应。平时被长辈要求温婉端庄的小姐们凑在一起互相点评着诗词,对她们来说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这其中,连晴的诗文无疑得到了众小姐的一致好评。
连家就得了这么一个女儿,自是宠得紧,虽然连家只是商贾之家,但连晴自小也是照着真正的大家闺秀来养的,读书习字,浅显的诗词自是难不倒她。
见着这些平日里对她的出身很是不屑的小姐们围在自己面前,连晴心里很是得意,抬眼间看到凤止歌微眯着眼被两个丫鬟侍候着独自坐在一边,眼珠微微一转,大声道:“凤家大姑娘乃是侯府嫡女,想必学识定是晴儿远远不及的,不知大姑娘可否露一手,也让我们瞻仰一下侯府姑娘的风采?”
方才在筵席上,连晴可是和凤鸣舞聊了许久,凤止歌沉睡八年的事她也知道了,想着凤止歌醒来不过短短六年,就算侯府给她请了先生教授功课,又能学多少?
都是在大家后宅生活了十几年的,在场的小姐们哪里看不出连晴是在故意刁难凤止歌,不管是单纯看热闹的,还是和连晴存了一样心思的,当下便起哄让凤止歌她写出一首诗来。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凤止歌慵懒地抬眼看了连晴一眼,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至少会说点什么时,她却好整以暇地换了个更舒服些的坐姿。
……
等着凤止歌回应的小姐们都有些尴尬,尤其是挑事的连晴,在她看来,这是凤止歌对她*裸的无视与不屑,当下便气得脸都白了。
“大姑娘可是侯府嫡长女,至少也该有为之相称的气度吧?”连晴冷着一张脸,语带嘲意,“威远侯夫人每日事忙大概没时间好好教你,难道你姨娘也没时间吗?”
话音方落,之前还吵吵嚷嚷的众人都归于一处沉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