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劳烦平管事带路。”
平管事点点头,退到门外等待凤止歌稍作梳洗,才领着凤止歌去见人。
鉴于那人的不老实,平管事让几名护卫将他押在门房旁的空屋子里,那屋子平时少有人走动,里面堆了不少用不上的杂物,也积了厚厚一层灰尘。
凤止歌一进屋,首先看到的,便是被几名护卫死死按在地上,几乎裹了一层灰的一个人影。
那人脸朝下,凤止歌看不到他长什么样子,但他的经济状况显然不怎么好,身上的衣物也不过是最普通的料子做成,最易摩擦的领口袖口等处还被磨得有些发白。似乎察觉到有人过来,那人突然一阵挣扎,虽然在几名护卫的压制下没能脱身,却也让他将头扭了过来。
那张黝黑的脸沾上尘土,并不能让人一眼将他的相貌看清,但隐隐的,却给凤止歌一种怪异的熟悉感。
那人眨了眨眼,待看清凤止歌的容貌时,突然又是一阵激动,不仅双眼亮得吓人,连挣扎的力度也前所未有的大起来,几乎将按住他的几名护卫掀开,他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因为嘴里塞着东西,只发出一串意味不明的“呜呜”声。
凤止歌凤眼微眯,本就微扬的眼线上扬得更为明显。
谁都以为凤止歌至少会问那人几句,没想到她只看了这一眼,便几步退到屋外,转过头对侍立一旁的半夏低语几句。也不知道她对半夏说了些什么,半夏一愣,随即点点头转身离开。
直到看不到半夏的身影了,凤止歌才再看了屋里人一眼,淡淡地吩咐道:“平管事,咱们侯府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想攀就能攀上来的,我看这人也就是个想沾侯府光的,让人将他丢出去吧。”
不管是平管事还是几名护卫都有些不解,那人的样子明显是有话要说,大姑娘都已经过来了,为何又什么都不问就要将人赶走?
不过,再怎么不解,平管事仍冲着几名护卫点了点头,示意他们按照凤止歌的吩咐来办。
于是,在几名护卫的胁迫之下,那人一边挣扎着一边被推着往外走,但一直到走出老远,他仍不住的试着回头看凤止歌,嘴里的“呜呜”之声也一直未曾停过。
目送着护卫将那人带走,凤止歌又对平管事道:“我突然想起来有事要出府一趟,就劳烦平管事吩咐人将马车备好,稍后便要用。”
平管事目光轻闪,回答得依然恭敬:“是。”
侯府下人的效率很快,不过片刻便有人回禀马车已备好,凤止歌点点头,带着扶风上了马车离去。
赶车的车夫依然是李嬷嬷早就安排进来的暗卫,出了侯府走出两条街,确定后面并未有人跟随,车夫才轻声道:“主子,没有尾巴。”
凤止歌轻轻点头,说出一个地名:“去八条胡同。”
车夫轻应一声“是”,手腕一振,手中鞭子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马车平稳的转了一个弯,向着目的地缓缓而去。
这两天陷入严重的自我厌弃之中,肿么破……求推荐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