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我就不一一介绍了。”
傅君彦四十多岁,很有一种名士风流的作派,摇着扇子笑道:“四皇子殿下也是认得在下的。”
“不识先生真面,怠慢勿怪。”刘睿看得出皇兄对这位傅先生很是尊重,亦以礼相待。
“好说,好说。在下不过一马夫耳,若殿下另眼相待,倒显得奇怪了。”
“哈哈哈……”
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笑完,刘晟问道:“睿弟所说,先生刚刚在后边都听见了,先生以为呢?”
傅君彦将扇子放下,表情凝重里带着激动,“自古英雄出少年,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位肖小兄弟竟有如此大才,在下实在佩服,殿下得如此能人相助,大业指日可待啊!”
刘晟难得的一直脸带喜色,“先生也认为他的方法可行?”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好一个渔翁!我当日虽亦有此想法,但不及肖小兄弟看得清,分得明,这每一步都是环环相扣,于殿下来说,确实是最佳的谋算。真让人难以想象,若不是四皇子殿下所说,我实在无法相信,这竟是一位十几岁的少年所为,枉我痴长三十年,一直自诩智谋过人,竟不如一位少年,惭愧呀惭愧。”
“先生不必过谦,这么多年若不是先生足智多谋,与各位倾力相帮,晟哪有今日。”
“属下等为殿下效劳,义不容辞。”
刘晟挥挥手,免了他们的礼,走至刘睿身前温言说道:“阿睿,皇兄一直没让你参与这些,不是不信任你,而是希望你能远离这些阴诡算计,更不愿你陷入危险之中,唉,母后临走时,曾一再嘱咐我要好生照顾你,保你平安长大,当年你中毒,我以为我要辜负了母后的嘱托,难受得几天几夜睡不着,从那时起,我就决定,此生一定要站在你身前,为你挡去所有的风雨。”
本因傅先生对贤弟赞不绝口,心中特别高兴的刘睿听了皇兄一席话,心中波澜起伏,热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紧紧抓着兄长的手,哽咽不能成声,“皇兄……”
刘晟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肩,“阿睿,你也要原谅皇兄,为了他们不再关注你,视你为敌,皇兄故意让人放出一些风声,坏了你的名声,唉……”刘晟的声音里满是愧疚,虽然这也是一种变相的保护,但却是违心之举啊。
刘睿也终于明白,他的那些坏名声是从何而来,可他不但不怪责,反而既惭愧又心痛,这么些年,皇兄在背后为他挡了多少无形的刀箭,而自己,却什么忙也没帮上。
“四皇子殿下若怪,就怪在下吧,是在下的主意。”傅君彦在旁躬身说道。
“先生,皇兄,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刘睿擦去眼角的泪水,眼神坚定的望着兄长,“皇兄,以后请让我为你分忧,贤弟说了,朝庭的事就交给我们。”
“好。”大力的拍了刘睿一下,“薛剑,把东西拿来。”
“是。”薛剑从一旁书架上取下一物,捧至刘睿面前,在兄长的示意下,刘睿打开来,却是一块麒麟玉和一纸书简。
“阿睿,你长大了,又回了帝都,许多事避也避不过去,皇兄本也准备将一切告诉你,今有你义弟一旁相助,我也能放心不少,这是我这么多年在朝中和宫中布下的眼线,也算是我在朝中全部的势力,你现在将它牢牢记住,这块麒麟玉你收好,有了这块玉,他们会奉你为主,听你差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