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陈馆长这种人可怜吗?也确实有些可怜,但除了可怜之外,更多的只是可恨,可以说,他这种行为完全和没钱生活要去抢劫一个模样。
当然,陈馆长的罪行由法官来判断,孟子涛也不想多作评判,他更多的是想从陈馆长多了解一些彭全安的情况。
孟子涛盯着陈馆长说道:“有件事情我挺想不通的,为什么彭全安会这么放心你呢?另外他为什么连你儿子坐了出国的飞机都不知情。”
陈馆长呵呵一笑:“其实这事说起来也没什么奇怪的,你要想,他手下都是一些什么人?之所以跟着他胡作非为,还不是为了钱,至于说忠心那是一概没有的。”
“这么说,你是花钱买通了他们?”
“对,一倍不行就两倍,两倍不行就三倍,最后堡垒还不是被我从内部给攻克了!”
陈馆长讥笑了几声,接着说道:“想必彭全安应该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而且能够成功吧。”
“如果按原计划,你会怎么做?”
“很简单,就是拖时间了,按计划他最迟后天就会出国,到时会把我儿子给放了,我也就可以实话实说了。”
孟子涛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道:“不知道你对彭全安有多少了解?”
“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陈馆长说道:“彭全安表面上的情况,想必不用我说了,但这些都是他的伪装,他的真实面目其实是人面兽心,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肮脏的事情。比如他私下玩弄年轻女性,我了解到的就有十几位之多,更别说我没有了解到的了。”
“不过,这老家伙做事比较隐蔽,而且事后措施做的好,或者说抓住了这些年轻女性的把柄,加上一些威胁,让她们不敢声张,我也是好不容易通过我朋友的关系,才得知这些的,只不过这些事情我都没有证据,只有那些受害者站出来才行。”
孟子涛原本就觉得受害者不止那位小丽,但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多,这让他非常气愤,彭全安这种人渣还是早死早好。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吗?”
陈馆长说:“当然还有了,比如他为一些出土文物洗白,出具鉴定证书,其中还包括一些高仿,只要给钱他也敢出具,不过这种行当他比较少做,一般只有特别熟悉的人他才会出手,所以市面上也基本没有流传过他这类的丑闻。”
“不过这老家伙也有失手的时候,有一次,他帮几座佛像出具证书,其实那几座佛像根本就是粗制滥造的货色,里面的一些造像直接违反了佛教的仪轨,坐没坐相,站没站相,懂行的人看到就知道是赝品,甚至里面一座关公像手里拿着的东西,像是一部手机。”
“这样的货色,因为对方给的钱多,他都敢给别人开具证书,你们应该知道他多心黑了。不过这次就因为东西太假,被人发现,差点出事,要不是他请人摆平了买家,就是一大丑闻了。”
说到这,陈馆长喝了几口茶,又接着说道:“这些事情说到底其实也算不得什么,还有一件事情说出来孟老师你肯定难以相信。”
“哦,什么事情?”
“你应该知道抓捕很久但一直没抓到的黑猫吧?”
“当然,难道他也和彭全安有关系?”
“如果只是有关系,我刚才就不会那么说了,你根本不知道,其实黑猫是他早些年跟别的女人的生的私生子。”
“什么!”听到这么意外的消息,孟子涛都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他脑子里率先升起的一个念头就是陈馆长是不是搞错了,但再一想,他觉得还真有这个可能。
首先一点,彭全安因为职位和地位的缘故,他得到一些消息还是挺灵通的,这样对黑猫的躲藏非常有利,只要经常有彭全安通知,黑猫会抓得到才怪。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花了那么多人力物力却一直抓不到黑猫的原因。
另外,孟子涛回忆起黑猫的相貌,确实有和彭全安相像的地方,甚至于皮肤如果没有那么黑的话,还会更像一些。
这让孟子涛不禁想到,黑猫会不会是故意把自己的皮肤晒成这么黑,以方便掩饰他和彭全安的关系。
孟子涛连忙又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出去,之后他想起了一个问题:“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的?”
陈馆长说:“事情其实很简单,我儿子就是在黑猫手上踩到了雷,我不能拿黑猫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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