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您和彭老是有什么误会吗?”
郑鑫摆摆手:“我和他之间没什么来往,也没什么矛盾。”
这就让孟子涛有些疑惑了,既然如此,郑鑫为什么对彭全安有着很大的成见?而且彭老的风评很好,不然也不可能作为上次京城比赛的评委啊。
郑宗先同样也很惊讶,因为他以前也没听说过,大伯对彭全安的意见有这么大啊。
郑鑫说道:“要说彭全安在圈子里的风评那是没得说的,但你们完全是被他的表象迷惑了,事实上他是个道貌岸然的畜生。你们根本不知道他私底下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说到最后,他情绪十分的激动。
郑宗先连忙劝道:“大伯,您别激动,咱们坐下慢慢说。”
“其实这事原本我是不想说的,而且当事人也让我不要告诉别人,不过我实在有些忍不了了,必须要揭发这个畜生才行。”
郑鑫咬牙切齿,接着说道:“这个当事人是我一位老朋友的女儿,小名叫小丽,我那位老朋友因为意外,夫妻俩双双离世,因为彭全安跟她家关系不错,以照顾的名义,收她为干女儿。”
“本来小丽对此很高兴,觉得这对她来说是个好事,至少在遇到一些问题的时候可以找他商量。但你们不知道,那个老不死的,私下沾花惹草不说,还偷偷给小丽下药。”
“什么!”大家都很惊讶,彭全安都是六七十岁的人了,而且地位比较高,不至于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吧?
“你们觉得不可思议也正常,当初我听到这事的事情也觉得难以置信,直到小丽拿出了他的录音我才相信。”
郑鑫接着讲述,事情发生在一年多以前,那天周末,小丽有事去找彭全安请教,说了没一会,彭全安就给她了一瓶饮料,说是从国外带回来的,让她尝尝味道,她好奇之下就喝了几口,甜甜凉凉确实挺好喝,但片刻后,她就睡了过去。
等她起来之后,才惊恐地发现,自己跟彭全安在一张床上,而且已经被彭全安侮辱了。
当她有了意识后,眼睁睁看着彭全安在玩弄她时,很是想翻身起来打他两巴掌。可她又害怕,怕激怒彭全安,她想到电视里常报道的那些杀人案,吓得腿都软了,当时她只想快些逃离,别的什么都不顾。
她穿好衣服要走,彭全安还紧抱了她说:“小丽,这次的确是我错了,向你赔不是,给你道歉,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希望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接下来,彭全安又说了一些威胁的话语,随后又硬塞她包里一万块钱,她没要,扔下便走了。
小丽说,这事之后,彭全安还缠着她,经常会提一些无耻的要求,更关键的是,彭全安手里还有她的那种照片,没办法,她只能就范。
这枚苦果,只能她一人品尝,根本不敢告诉别人,更不能去报警。她觉得如果这样做的话,彭全安固然完蛋了,但并不能挽回她的人生,更何况要是彭安全把她的那些照片散布出去的话,她这辈子都会生活在黑暗之中。
郑鑫义愤填膺地说道:“小丽告诉我,在近一年的时间里,她有时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真想一死了之,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就想跟彭全安鱼死网破。这样一来,彭全安却怕了,给了她一大笔钱,让她移民去国外,但前提是要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
“小丽嘴上也答应了,不过她可能觉得想要找人倾诉,又正好遇到了我,就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让我看清那个猥亵男人的真面目。但她又很矛盾,临走之前求我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听了事情的原委,大家都沉默了,真是老话说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一位在大家心目中正直的老专家,居然是这么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既意外,又令人气愤。
郑鑫接着说道:“孟老师,您和这人接触的时候,一定要保持距离,别被他骗了还替他数钱。”
孟子涛点了点头,此时他又想到了明天的事情,自己可是因为相信彭全安,什么都没有打听,万一彭全安搞什么猫腻,那自己不真是被骗了还替对方数钱吗?
孟子涛说:“郑哥,能否单独聊聊,有些事情我想要了解一下。”
郑宗先表示没问题,于是俩人走到阳台上,交流起来。
“郑哥,你知道郢都博物馆出了内贼的事情吗?”
“知道啊,这事是去年的事了吧,不过还没有结案,这段时间又重启调查了。”
孟子涛稍稍松了口气,至少彭全安在这事上没有欺骗自己。
马上,郑宗先反应过来:“这事不会是彭全安告诉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