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何婉奕横了孟子涛一眼:“我才不要呢,先前我亲戚就跟我说过类似的话,被我一口回绝了,我喜欢的是你的人,又不是喜欢你的钱,我可不想被人说成是为了钱跟你结婚的。况且就像你说的那样,咱们在一起,最最基本的乃是信任。如果连信任都没有,那还结婚做什么呢?”
“说的好。”孟子涛拍了拍手,又温柔地说道:“所以说,你也别忽视乱想了,我是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何婉奕甜甜地“嗯”了一声。
俩人小声说着一些甜蜜的话语,也不知过了多久,于为刚小俩口回来了,从于为刚的表情来看,结果应该如他所愿。
于为刚眉开眼笑道:“子涛,我们商量好了,就按你说的办!咱们来商量一下方案吧。”
孟子涛笑道:“就等你这句话呢。”
接下来,双方商量起来,最后规模倾向于大型公司,但这得一步一步来。本来孟子涛觉得收购一家珠宝公司方便一点,不过于为刚觉得这么做并不见得好,并说了几条反对的理由。
相比之下,于为刚是专业人士,孟子涛当然听他的意见,就答应从头开始做,而且他只是做一个甩手掌柜,最多派一位财务过去,其它一应事情,都由于为刚解决。
至于股份问题,最后商量下来,于为刚因为能拿出的钱不多,最多只肯要三成,孟子涛也就随他去了,反正效益好的话,是不会亏待他的。
商量好了新公司的事情,于为刚精神状态都焕然一新,看起来都朝气蓬勃,这令旁边的陆琳娜内心之中很忏愧,觉得先前是自己做得不对,让于为刚受了委屈。
于为刚规划着珠宝公司将来的前景,要不是肚子饿得咕咕叫了,他恨不得马上投入工作之中。
本来,于为刚想要请大家去饭店,孟子涛说没必要,直接点外卖就行了,这样也比较快。
考虑到自己的肚子,于为刚打电话点菜,并让饭店加急,与此同时,陆琳娜去拿些小点心,让大家充饥。
吃了几块凤梨酥,于为刚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总算好受一点了。”
陆琳娜没好气的说:“你能不能减肥啦,再这样下去就真变成猪了。”
于为刚讪笑道:“我抽空就锻炼身体。”
“抽空,抽空,你的‘空’什么时候能抽出来?”陆琳娜嗔道:“我想着,要不要在家里备根鞭子,你犯懒了就抽你几下。”
于为刚哭丧着脸道:“也不用这么狠吧。”
陆琳娜说:“你问问孟哥,我狠吗?”
孟子涛幸灾乐祸地笑道:“就应该用鞭子抽,你们不知道,当初在学校,快要暑假的时候,他早上起不来,我们直接用冷水泼他,他醒了没几分钟,居然还能睡过去,后来我们又加了点热水,他被烫了才起来。所以说,不给他点狠的,他根本不会有动力。”
于为刚指着孟子涛道:“喂,是兄弟吗?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孟子涛嘿嘿笑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于为刚撇了撇嘴:“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我现在哪有这么懒。”
陆琳娜戳穿了他:“我看你比以前还懒。”
“得,都把我当靶子,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于为刚想转一个话题,他扫视了一下四周,马上有了发现:“琳娜,这锦盒是你拿回来的吧?”
“是的,听说是古董。”陆琳娜边打开盒子边说道:“里面是两只碗,原本是小露送给我爷爷的,爷爷见它们小巧玲珑,而且颜色比较吉祥,把它们又送给了小豆包。”
小豆包是于为刚儿子的小名。
锦盒里是一对黄釉小碗,黄釉器在古代比较高贵,因其谐音“皇”,故素为明清时期严格控制的釉色,或为最高统治者们御用,或为祭祀土地神之用。黄釉器的使用,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贵贱有级,服位有等”,任何人不得僭越。
所以流传下来的精品之作,价值还是颇高的。
孟子涛见了之后,说道:“能否让我看一下?”
“行呀,你是专家,帮我看看这对碗值多少钱。”于为刚之前经常说起孟子涛的事情,陆琳娜也知道孟子涛在鉴定古玩方面很权威。
孟子涛点了点头,一一上手。
只见这对碗敞口,深腹,圈足。器型饱满庄重,品格不俗。内外施黄釉,釉质莹润,釉色均匀,其釉汁肥厚,流淌自然,发色娇美,犹有“娇黄”风采。底书“大明嘉靖年制”六字两行双圈青花楷书款。难得成对保存,尤显珍贵。
一开始,孟子涛对这对黄釉碗大为赞赏,但慢慢的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