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答。”
“就说丢了呗。”杨金芳无所谓地说。
郁晓燕愕然道:“不是吧,这种理由你居然也找得出来,你这不是坑孟老师吗?”
杨金芳挥了挥手:“哎呀,这不是权宜之技嘛,有了他的书法,我被骗的那些钱也有说法了,再说了,你小姨和孟老师隔了十万八千里,人海茫茫,他们又不认识,怎么可能会有那个机会碰到?你这根本就是杞人忧天嘛。”
“你……”郁晓燕有些生气:“我以有你这样的母亲为耻,回去后,我一定要检举揭发你!”
“你敢!”杨金芳怒目圆睁,但马上就换了一张笑脸:“女儿啊,别这样嘛,我跟你说……”
不提杨金芳怎么劝女儿隐瞒,另一边,母女俩离开后,魏存实对着周益德问道:“刚才她说骗子什么的,怎么回事?”
“事情就是这么回事。”周益德把母女俩受骗的过程跟魏存实说了一遍。
魏存实撇了撇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这娘们看着挺精明的,原来也是个爱贪小便宜的蠢货,这种人换我的话,早让让她滚远一点了,就你居然想着帮她忙,别到最后,找不到骗子,她还怪到你的头上来。”
周益德有些迟疑道:“这应该不太可能吧。”
“呵呵,话我放在这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魏存实拍了拍周益德的肩膀,接着对孟子涛道:“孟老师,要不咱们去我的工作室坐坐,我那里还有一些好茶。”
孟子涛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魏存实带着孟子涛来到他的工作室,令孟子涛没想到的是,房间里居然还挺干净的,各类工具和翡翠原石整齐的摆放着,和孟子涛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魏存实可能看出了孟子涛意外,笑着说:“你别看我这人外表邋里邋遢的,实际上我比较喜欢干净整齐的场所,只不过轮到我个人问题了,我就能省则省。”
说到这时,魏存实还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挠了挠头,好在他鸡窝似的头发不是很脏,不然这一挠说不定就跟下雪似的。
魏存实请孟子涛入了座,这时,周益德也跟了进来,魏存实横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去洗了手之后,拿了茶叶和一套茶具过来。
“这是我朋友带来的铁观音,是他自家种,留给自己亲朋好友喝的,市场上根本看不到,‘音韵’极佳。”
“音韵”的全称是“观音韵”,无此不成铁观音。铁观音的品质特色除外形特征以外,尽可以用具有“音韵”来概括。
铁观音冲泡后,香气扑卜鼻,汤色同绿豆水,滋味鲜美,令人回味,而“音韵”就是来自铁观音特殊的香气和滋味。
铁观音的香气馥郁清高,鲜灵清爽,犹如空谷幽兰,滋润心脾,令人兴致盎然;铁观音人口,醇厚鲜香,顺喉咙滑下,清爽甘甜,余味无穷,烦恼顿失。
有人说,品饮铁观音中的极品观音王,有超凡人圣之感,仿佛羽化成仙,将一切俗事抛之脑后,这至真至妙的感受恐怕就是人们将铁观音独特的风韵命名为“观音韵”的来历。
接下来,魏存实以熟练的手法,冲泡茶叶,把茶汤分给好:“请品尝。”
孟子涛微微一笑,拿起茶盅,品茶前,他先观察了汤色,只见汤色金黄,浓艳清澈。端杯轻闻,具独特香气即芬芳扑鼻,且馥郁持久。最后细啜入口,边啜边闻,浅斟细饮,滋味醇厚,略带蜜香。饮罢齿颊留香,口喉回甘,心旷神怡。
“好茶!”孟子涛大赞了一声。
魏存实面带陶醉地品完一杯茶:“茶是好茶可惜就是不多了,明年喝不喝得到还难说呢。”
“怎么了?”孟子涛问道。
魏存实叹道:“哎,也是我朋友的父亲犯傻,中了骗子的骗局,说什么购买纪念币有一些惠民政策,每套价值不等,但都不超过1000元,不仅有收藏价值,还能增值卖钱,存两个月后拿去银行还能换钱增值,他一听动了心,就买了好几万,结果全被骗了。老人家一时想不开,最后喝药自杀了。”
周益德愤怒地说:“这些骗子实在太可恶了,他们用这种钱的时候,难道心里就没有一点愧疚嘛!”
“你这说的是废话,既然做起了骗子,哪还有人性可言,要我说的话,骗子一旦被抓到,就应该处以极刑!”
魏存实挥了挥手:“算了,不提这扫兴事了,咱们继续喝茶。”
喝了一会茶,聊起了翡翠上的事情。
孟子涛问道:“魏老师,你学习雕刻应该挺久的了吧?”
魏存实道:“这到是,我是从十五岁开始对雕刻产生兴趣的,后来通过我父亲拜了师,学起了翡翠雕刻。不过我这人吧,脾气不太好,没一个月就惹得我师傅把我踢出了门,我一想,干脆就自己琢磨,一直到了现在。”
孟子涛听了这番话,佩服道:“看来这些年你应该吃了不少苦吧。”
“毫不夸张地说,我完全是苦中作乐吧。”
魏存实说:“别看我们雕刻一件翡翠玉雕好像不难,实际上复杂的多,首先要审玉,观察玉石外观形状、颜色、玉质以及绺裂等情况,然后根据玉料的大小、颜色、质地和纹理来构思和设计。”
“众所周知,翡翠种类繁多,颜色复杂多变,甚至同一块翡翠原料不同的部位的种、水、色等都不同,这就要求我们需要对一块玉料从各个角度进行反复审视,发现其中的美与不足的地方。”
“接下来,即通过联想、想象等心理活动进行构图,在脑海中设计出与之相适应的雕刻题材。因此,审玉石玉雕创作中的非常重要的一环,能死不少脑细胞。接下来就是设形、治形、传神,每一步都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和时间……”
魏存实侃侃而谈,一方面在诉苦,一方面也讲述了大量翡翠玉雕方面的知识,让孟子涛和周益德受益匪浅。
等聊的差不多了,孟子涛问起了那只缶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