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月澜说道:“咱们又不知道暗语的意思,就算想破了头,也不可能知道暗语到底和画的内容有没有关系。”
舒泽有些可惜地说:“那难道就这么算了?”
司马月澜说:“不算了还能怎么办,都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又没有明确的线索,光凭想象,谁知道暗语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啊?”
孟子涛也表示同意,说道:“对,还是别浪费脑力了,再说了,谁知道暗语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就算关系到的是宝贝,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能保证宝贝还在原地?”
“呃,这到也是,那就这么算了?”舒泽还是有些不甘心。
孟子涛笑道:“算了吧,别钻牛角尖了。”
“好吧,那就不想了……”
大家换了一个话题开始闲聊,由于聊的很开心,感觉没过多久,又到了晚饭时间。
舒泽招呼大家入席,不过刚坐下,他就说道:“子涛,你觉得暗语会不会和巨然有关?”
孟子涛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还在琢磨这个事情?”
舒泽笑眯眯地说:“主要是因为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
司马月澜说:“他这个人有些时候就喜欢钻牛角尖,你们别管他,没一会就好了。”
舒泽表情突然认真起来,反驳道:“‘钻牛角尖’又怎么了,我觉得,生活中除了会灵活应变的同时,态度上要有种‘钻牛角尖’的精神,要不是我有这样的精神,以前几次公司上的问题,哪有那么容易解决?”
司马月澜嗤之以鼻道:“那你把暗语解决了?”
舒泽有些得意地说:“至少有了一些眉目了。”
司马月澜说道:“有话快说,别卖关子!”
“我觉得‘虎落平阳、荣归故里’这两个成语,正好对应着巨然的后半生。”
舒泽笑着解释道:“北宋开宝八年,宋太祖赵匡胤灭南唐,后主李煜被掳往汴梁。南唐翰林图像院天然崩溃,不少画院画家被钳制到汴梁,在宋朝的翰林图像院里供职,如徐熙之孙徐崇嗣、董羽等。巨然在这种景象下从建业来到京师,居开宝寺为僧。这段时间,算不算是虎落平阳?”
“而在这之后,他画名鹊起,曾为度支蔡员外作《故事》、《山水》二轴,画中‘古峰陡峭,宛立风骨;又于林麓间多用卵石,如松柏草竹,交相映衬,旁分小径,远至幽墅,于野逸之景甚备。’”
“他又在宋朝的最高文明组织学士院北壁上制作岩画,被其时的文人传为美谈,并赋诗颂之。巨然在北宋时间,为追求在北方的艺术位置,不得不效法李成之作,如仿李成的寒林山水,在构图和笔法上都略异于董源,但意趣仍是江南画。也因此让他糅合了独特的南北风格,开创了一大画派。”
“然后呢?”
孟子涛说道:“就算暗语符合巨然当时的境况,但这又能表示什么呢?”
“呃……”
孟子涛的话,给了舒泽当头一棒,他迟疑了片刻后,说道:“或许,暗语想表达的意思就是宝贝在汴梁呢?”
孟子涛摊了摊手:“那又能怎么样呢,整个汴梁城那么大,咱们也不可能掘地三尺啊。”
舒泽神色有些沮丧了,说道:“难道我想了半天的结果,实际上是做了无用功?”
孟子涛笑道:“也不能这么说,这东西其实就是要靠运气的,如果运气好,说不定随便一句话,就能找到确切的地方,但如果运气不好的话,也许一辈子民都找不到。”
舒泽有些无奈地说:“好吧,那我也不想了。”
司马月澜说:“本来你花这个心思干嘛,再说了,子涛他运气好,暗语又是他发现的,说不定过段时间,他就找到了线索呢?”
舒泽觉得还真有可能是这样,就凭孟子涛逆天的运气,说不准过上几天,就打电话给他,说已经找到线索也不一定。
“子涛,如果找到线索一定要给我打个电话啊。”
孟子涛笑道:“那是一定的。”……
大家吃完晚饭,又聊了一会天,于是就各回各处休息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大家吃过早饭后,舒泽就亲自驾车带着大家前往他推荐的摄影师的工作室。
到那之后,大家欣赏了摄影师的作品,孟子涛和何婉奕都觉得非常满意,水平和陵市影楼的那位首席摄影师不相上下,而且因为是一个圈子的,舒泽介绍的摄影师也对其推崇备至。
既然对这位摄影师的水平很满意,而且舒泽先前也说过,两位摄影师除了风格有所不同之外,其它方面都相差无几,于是孟子涛和何婉奕都不想再麻烦,就定在这里。
这位摄影师的行程也比较紧张,就算有舒泽的面子,最多也只能插个队,不能马上就进行拍摄。
不过,孟子涛和何婉奕都没意见,反正他们并不着急,正好给他们安排办理护照的时间。于是就把时间定到九月份,可以等陵市那边拍好了国内部分再拍。
从工作室出来,由于时间还早,大家商量了一下,前往附近的景点游览起来。
何婉奕和司马月澜叽叽喳喳地在前面说着话,虽然俩人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已经很亲密了,孟子涛和舒泽都有些嘀咕,看不懂女人们之间的感情,当然这也是他们想看到的。
时不时地拍些照片,点评一下周围的景色,大家都很惬意。
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家又聊起了文化传承的话题,为有些已经失传的传统手工艺品感到惋惜。
吃完饭,大家准备接着游玩时,外面却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司马月澜把手伸出屋檐,感受着雨滴落到手上的感觉:“刚才还见到太阳,现在居然下起雨来的,还真是天公不作美啊!”
“雨又不大,干脆我去买几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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