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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啊!”钟锦贤一拍大腿。
“你难道认识他?”
“有过几面之缘,不过你说的那位唐师傅帮他的布的风水局,可就出大名了,你不知道啊,从那之后,他接连获得了好几个上亿的单子,都赚翻了。”
钟锦贤不无羡慕地说道:“哎,要是早点认识你就好了,那件法器也不至于便宜了他啊!”
孟子涛摊了摊手:“我本来对风水之道并不怎么相信的,而且这种事情在常人眼里太过神秘,谁又知道那几个单子是不是就是风水起的作用呢?”
钟锦贤说:“这种事情确实也不好说,但唐师傅这人还是挺有本事的,请他解决的事情,九成都有一个好的结果,以这点来说,风水之道又不得不信。”
孟子涛点了点头:“算了,不说这事了,法器的话,我会帮你留意的,不过这种事情肯定急不得的。”
“我知道,有消息记得通知我啊。”
“嗯……”
大家一一把自己带来交流的藏品拿上展台展出,孟子涛带来的大龙邮票也受到了大家的热烈欢迎,一些集邮爱好者,甚至愿意溢价三五成买下这套邮票,虽说孟子涛没有答应,但也让边默手上捏了一把汗,暗自发誓一定要尽快找到合适的古玩跟孟子涛交换。
孟子涛拿着邮票刚刚下台,就发现姜皓炎也拿着一只锦盒走了上来,他用冰冷的目光看了一下孟子涛,接着就从锦盒里拿出一把执壶。
孟子涛看了过去,只见这把此执壶为多级形盖,长颈,球形腹,圈足,通体施青釉。腹身雕剔缠枝大牡丹花,壶嘴为一完整的狮子,曲柄与壶口齐平,构思奇特,造型生动。
本来,孟子涛虽然对这把执壶很好奇,但考虑到物主是姜皓炎,就凭姜皓炎那一幅好像谁欠了他钱的模样,孟子涛实在不想去上手鉴赏。
然而,直觉却明白无误的告诉他,这把执壶对他很重要,如果失去了,会给他带来很大的麻烦。
直觉的提醒引起了孟子涛的重视,他并没怎么考虑,让舒泽帮忙把邮票看好,他去排队。
排了一会,就轮到了孟子涛,姜皓炎看了看孟子涛,还是一副扑克脸,也没什么表示。
孟子涛也懒得理他,直接拿起执壶看了起来。
这把执壶从工艺方面来看,是典型的宋代耀州窑的风格。宋代耀州器胎色灰白与越窑胎相似,但淘炼细洁,比越窑细,且胎质坚硬,叩之声音清脆。露胎处泛氧化铁成酱黄色,胎制作比较规矩,此壶便有如此风格。
宋代耀州窑的釉质分两种,一种是似越窑之秘色,无光。另一种是亮釉,有玻璃光,此壶为后一种。
耀州窑瓷器一般以青釉为主,青中闪黄者最多,但因火度不匀,有闪灰或闪青的。釉多开小片,冰裂纹,还有橘皮坑及崩釉的。釉瓷化度较高,釉较厚,一般器上部较厚,往下渐薄。釉泡大而稀少。
另外,耀州窑瓷器内外切削整齐。底足浅,有的底足上因刀来回切削,用力不匀,呈平行。耀州器釉包底足者极少,但早年耀州器有釉包底足的,这种早年器胎硬而灰黄,釉色灰青,釉泡甚小,作粉未状浮于釉层中。
此器造型优美,胎体坚致,釉色青翠闪黄,底足包釉,刻花刚劲有力,洒脱自如,线条活泼流畅,纹饰层次清晰,花纹精美,如此种种,孟子涛认为它应该是一件宋代的真品。
最后,孟子涛内心之中不禁感叹起来,他感叹的并不是这件瓷器太过精美,而是修补的太好了。
原来,这件瓷器的底足部分,整个都脱落过,又不知被谁修补起来了,而且此人的修补水平实在太过高超了,连他这位修补高手要不是得了异能的提醒,都差点没有看出来。
不过,这件器物包浆幽亮喜人,显然是经常把玩所致,而且应该是长久以来形成的,说明并不是近些年修补的,而是有些年头了。
有了异能的提醒,孟子涛也马上就明白了当初为什么这么做的含义。
这件瓷器,孟子涛肯定要想办法拿到手,而物主又是姜皓炎,所以他根本没有啰嗦,直截了当提了出来:“姜先生,不知道这把执壶你肯割爱吗?”
“你想要?”姜皓炎还是那个表情,但孟子涛却注意到他表情中的玩味之色,虽然不过一闪即逝,但谁让他现在的眼力太好呢?
孟子涛微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则在嘀咕姜皓炎表情之中的玩味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因为姜皓炎也知道这把执壶有问题吗?以他和他师傅的水平来说,这其实是非常有可能的。
姜皓炎淡淡地说道:“你想要的话,那就拿你的大龙邮票来交换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