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闹的路人皆知,最好能够登报报上电视。”
“一般来说,前者多半是那种实力雄厚,有底蕴的生意人,他们往往不在公开场上做生意,比如你家那位王伯伯就是此中翘楚。后者则是因为财富膨胀得很快,又没有什么别的说法,于是公开一些拍卖纪录,算是说明他的财富来历没有问题,而胡铁仑就是这类人。”
田萌萌撇了撇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他怎么有脸说自己是什么京城瓷王啊?”
舒泽接过话道:“胡铁仑自封这个称号虽说也有夸张的成分,不过他的生意做的也确实很大,你可以问问你王伯伯,他会告诉你,他出手的瓷器至少也有好几万件了,私底下到底有多少更是无从得知,说不定多一倍都有可能。”
“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啊?”田萌萌有些目瞪口呆。
钟锦贤笑道:“这也没什么不可能的,瓷器也有好坏嘛,如果是普通民窑的品种,我也能收这么多啊。当然,胡铁仑既然敢这么说,肯定不可能全都是普通民窑货色,不然他也不可能夸下那样的海口,而且他在国内收藏界的地位也确实挺高的。”
舒泽摇了摇头:“我不太喜欢这家伙,做事总觉得有些不择手段,而且他身上的非议也有不少。”
一个人在世上不可能令所有人都满意,不过也许是胡铁仑为人太过高调,或者做事确实有些粗糙,对他持非议态度的不止舒泽一位,而是大有人在。
有人说他藏真卖假,自己收藏的大多数是真品,卖出去的大部分是高仿品。也有人说他的东西来路不对,一部分是从盗墓者手里买来的真东西,还有一部分是自己委托高手秘密生产的高仿品。
还有人在网上有鼻子有眼地披露,说他将从盗墓者手里买来的真东西和高仿先设法带去国外,弄张发票做局。过了两年再报关回国,打上火漆“出口转内销”。这样一来,假东西披上“外销瓷”的外衣,而从盗墓者手里买来的真东西也逃避了《文物保护法》的追责。
边默听了舒泽的话,笑着说道:“说句可能不当讲的话,我虽然对古玩行业不太了解,但也知道这一行基本没多少人能够拍着胸口保证自己清清白白的。像胡铁仑这样至少表面上实话实说的人,至少还是可以一起做生意的。”
田萌萌对边默的话有些不服气,觉得边默说的太绝对了,于是就看了看任可欣和孟子涛,想听到他们的反驳。
孟子涛委婉地笑了笑,虽然他尽量保持自身“干净”,但所在的这个行业的现状就是这样,他也只能和光同尘,只是说,能够不沾就尽量不沾,但如果遇到出土的好物件,他肯定是要收下来的。
用一个有些大义凛然的理由来说,他如果不收,谁知道东西到底会到哪去,如果漂洋过海了,将来“引进”回来,无疑要花费更大的代价。
田萌萌发现孟子涛给的示意,心里稍微有些失望,任可欣对她说道:“有道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有些事情也是没办法的,而且这个行业也有些特殊,或许将来可能会规范,但现在可不能以常理来论。”
田萌萌闻言马上就换了笑脸:“欣姐,你不用这么开导我,我又不是老夫子,会有那么迂腐。”
“呵呵,你能够明白就好。”
随着大家对胡铁仑的介绍,孟子涛也越发对他感兴趣,要说这人也确实能耐,读初中的时候,父母相续因病去世,家里只剩下他和弟弟妹妹三个人,为此他还去要饭。
之后,他认识了倒卖古玩的同乡,帮那人在古玩市场上拉客,赚了一些钱之后,他就另开炉灶,捣鼓起来。他这人能吃苦,又勤奋好学,再加上一点运气,硬生生的有了现在这么大一个局面,不得不令人佩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