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福星不就在这里嘛。”舒泽笑着指了指孟子涛。
“对呀。”钟锦贤打量着孟子涛说道:“你小子时不时的就能捡到,别人都难以想象的漏不说,今天居然还赌出了这样的惊天大涨,我看你小子八成就是福星转世,不然哪来这么好的运气。”
孟子涛笑道:“什么福星转世,你说我前世是大善人还靠谱一点。”
“有道理。”田萌萌连连点头,拍了拍钟锦贤的胳膊说:“老话不是经常说嘛,善有善报,你平时也应该多做些善事,就算不为自己,为咱们后代积点德也是好的。”
钟锦贤有些无奈:“怎么说了半天,我又在给自己找事做啊!”
“怎么,你不乐意啊!”田萌萌眼睛一瞪。
钟锦贤连忙举起了自己的手:“乐意,我很乐意。”
见钟锦贤缩头缩脑的样子,大家都暗笑不已。
要说,这一对还真是欢喜冤家,时不时的要拌一下嘴,而且别看田萌萌长得很萌,好像小鸟依人的模样,真的吵起来,往往最终是钟锦贤偃旗息鼓,因为完全说不过她,这一点从田萌萌的砍价水平就可见一般。
不过,俩口子吵架总要有一方要退让一下,不然结果往往会更糟糕。这一点,孟子涛觉得自己也要学习一下。
“对了。”司马月澜想到了一件事情,说道:“今天上午宣跃山过来了,好像是什么慈善晚会的事情,他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打过了。”舒泽说道:“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慈善晚会居然放在下个星期的周四,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这事我知道。”钟锦贤嗤笑一声:“你又不是不知道猪头宣这人有多不靠谱,他之所以把晚会放在周四,完全是因为和华子他们几个打赌。”
“什么赌?”
“如果周四去的人能够达到他们约定的人数,并且捐款能够达到他们约定的数额,猪头宣就赢了。”
舒泽说道:“我记得晚会是他哥哥组织的吧,怎么会答应的?”
钟锦贤笑道:“很简单,如果华子他们输了,就各自捐三百万,他们一共有五个人,就有一千五百万了,你说他哥那个财迷能不答应吗?”
舒泽呵呵一笑:“要赢也确实容易,到时多拿点好东西出来,或者多抬抬价也就行了。”
“我看他们就是吃饱了没事做,闲的。再说了,就猪头宣他们家的德性,谁知道那些拍卖成交款最终能有多少真的用来做了慈善。”
田萌萌撇了撇嘴,又看向了钟锦贤:“到那天你不要拍什么华而不实的东西,而且价钱过的去就行了,太贵宁可不要。”
钟锦贤连忙点头称是。
司马月澜去拿了东西过来,说道:“这是他带过来的邀请函,还有这个是他带来的一幅黄宾虹的山水画。”
“黄宾虹的山水画?”大家闻言都有些诧异。
舒泽也很意外:“他在电话里怎么没跟我说起这事?”
司马月澜说道:“他跟我说,这幅画是他今早上,一位朋友送给他的,想请他帮忙办事,他对这玩意不懂,想到正好要过来,就带过来请你看一下,说是晚上他会过来取。”
舒泽嗤笑一声:“这家伙到是看的起我,而且,我觉得是他朋友送给他请他帮忙办事是假,想请我帮忙办事是真吧。”
司马月澜之前也没多想,现在马上就明白过来,如果不是想求舒泽帮忙,宣跃山怎么可能会这么放心把黄宾虹的作品放在这里?她眉头微微一皱:“那还是推掉吧,用黄宾虹的画来求你办事,估计事情不会小。”
“呵呵,这事一会再说,咱们先来欣赏一下黄宾虹的大作。”
大家先把桌上的翡翠收好,接着舒泽戴上专业手套,把作品从书画卷轴中拿了出来并展开,一幅大气磅礴的山水作品立即就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在我国近现代绘画史上,有“南黄北齐”之说,“北齐”指的是居住在京城的花鸟画巨匠齐白石,而“南黄”说的就是浙省的山水画大师黄宾虹。
早年的黄宾虹是新安画派的疏淡清逸一路,游历皖省后转而学习吴镇的黑密厚重的积墨风格,并以此为转机,黄宾虹开始由“白宾虹”逐渐向“黑宾虹过渡。以真山水为范本,参以过去多年“钩古画法”的经验,创作了大量的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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